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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我们双方都蒙受不利。因此我特地亲自前来;掬诚相告;并带来私人款项千元;以备诸位茶酒之需。说毕;便献上一大卷钞票。那接待者再三称谢而收;拍着胸脯道:〃俗话说:'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既受先生厚惠;今后凡属先生管辖范围之内;一草一木;我们都愿负全责。〃大滑头乘机请求保险;那人慨然允诺。从此以后;同是游乐场;它处事故频频;而该场平安无事;生意发达。赫诈党之狡狯;尤其表现在收赃机关的安排上。因为寄吓诈信;总是希望被吓者以金钱奉献;这就不得不予信中标明真实地址。但又深恐被吓者接信之后;报告捕房;按图索骥;机关势将立破。对这个两难问题;他们采用了这样一种自全之策:先于同党中选出有眷属者;借其住所作临时收赃机关;吓诈信中即标明此处地址。信一发出;立在机关四周分布同党多人;宛如站岗放哨一般;用种种暗号传递消息。遇有事变;瞬息即达。如果来的是官厅侦捕之人;则其人未至;机关中早已得到消息;只剩一二妇孺;即便捕去;也不怕不放。而被捕者一旦被释;此辈便以此为藉口;或抬高勒索之款额;或提前送弹以示报复。更有一种勒索手段;恐吓信发出之后;不待被吓者至;先派一至二人登门求见;或应被吓者之招前往谈判。虽然偶尔也有被捕送官之事;然而商民大半乃怕事之辈;不敢得罪这伙亡命之徒。所以;赫诈党敢于公然派代表出面;磋商条件;秘密往来;大多被尊为座上客;没有人敢动其毫毛的。吓骗之术;起初仅及于游乐场所;后来渐渐扩展到其他行业;其中最为惊人的是;上海南北瘪三数万人;敲诈包造房屋的水木作头之一幕。包造房屋;是旧上海的一种大好生意。承包者旧时称之〃水木作头〃。起初;凡遇水木作头承包建房;流氓瘪三辈必群推代表;前往索取酒资;纷扰不已。作头为求安静;只得稍稍应酬。但瘪三种类繁多;各不相属;前者既去;后者又来;作头不胜其扰;便向此辈交涉:今后须推出首领;担保安宁;否则不予理会。不久;便有两个瘪三来访;自称是瘪三首领孙坤的代表;要求索取作头正在包建的某处工程费用500元。作头大怪;因为以前开销瘪三;每次不过数百文;今天却狮子大开口。磋商许久;无结果而散。两瘪三代表临行时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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