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4 页)
不眨的。从前我就听说过咱们殿下曾为了救一名女史而当众斩杀了一只被火燎了毛的凶猫,说是什么将军的女儿。听说二殿下的这位正妃就是将门出身,若真是同一位,那也算是值得了。”
“你别胡猜,他们可是叔嫂,乱不得的。”初晴忙去掩她的嘴,却被霁彩避开了,撇了撇嘴,说道:“上次在相国寺,咱们殿下还偶遇过这位皇子妃娘娘,那时候她还未嫁人呢,莫非你这么快就忘了?”
接着,霁彩又神秘一笑,几乎贴在她耳上说道:“再告诉你个巧宗,呆会回沈侧妃的话时,你只管说咱们殿下偶遇了二皇子妃,俩人说了一会话。等二皇子妃走后,你上前询问,殿下说不回来用午饭了。其余的就留着主子们自己想去吧。”
初晴忙摆手说道:“这可使不得!在主子面前搬弄是非如何了得?”
霁彩却说:“这哪里叫搬弄是非?你明明说得都是实情,哪里有一点添油加醋的地方了?”她又冷哼,“你看看沈侧妃要是听见说殿下没被你请来,会不会认为你没尽力,因而迁怒于你!”
初晴沉默了片刻,边走边摇头说不可如此。待回到沈牡丹处复命时,只见这位主子正高坐正堂,宝瓶宝结等在侧站立服侍,似乎刚汇报过什么消息。却见沈牡丹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不悦。见她进来,沈牡丹抬起头看了一眼,冷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殿下人呢?”
初晴惧她威严,紧张得稍微支吾了一下,就听宝瓶讥讽道:“晴姑娘想是连殿下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打发回来了吧。”
沈牡丹眉头蹙得更紧了,望向初晴的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怀疑。初晴知道沈牡丹的脾气,对下人一律不假辞色,说翻脸就翻脸,极难讨好。她又是半路投靠来的,连个投名状都没来得急递上,又如何取信于她呢?
她一慌,便将方才霁彩教她的话说了出来,连带着相国寺的一幕也原话告知。沈牡丹一直盯着她说到最后,眼神微微变得可怕起来。等初晴全部说完时,沈牡丹的表情已转为了平和。
“还有没有其他你知道的?只管全说出来。”
初晴忙摇头说只知道这些,旁的一律没再听说,小的说得全是实言。
沈牡丹见再问不出什么,便挥手先让她下去了。
见初晴已离开,宝瓶道:“初晴这个人最爱撒谎,娘娘别听她胡说。那一位已经是二殿下的妃子了,纵然三殿下再怎么混闹也绝不会越此雷池一步的。”
沈牡丹道:“我同表哥一块长大,自然知道他不会如此。但架不住被小人看见了到处混说。”
她还是得提醒一下表哥,避免他走错路。她不能允许自己的夫君传出此等*的丑闻而毁了前程。
宝瓶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忙劝说道:“娘娘千万别开这个口,三殿下如今已经因为那蛮子公主和娘娘生了间隙,您再出言劝说岂不是将殿下往外面推吗?”
良药苦口虽好,但喝的人往往不领情,还要将所受之苦赖到大夫身上,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谁做谁傻!
他们娘娘样样都好,就是有时候洁癖发作起来,眼睛里不揉沙子,令人难以亲近。
宝瓶灵机一动,提议道:“不如咱们提醒一下二殿下,让他约束好自己的皇妃,这样起到的效果也是一样的。”
沈牡丹想了想,终于点头,“如此也好。”
但提醒归提醒,却也不能直接打上门去,开门见山的对人家说:“多注意一点你头上的颜色!”那简直就是吃错药了。虽说是提醒,也要隐蔽一些,含蓄一些,舌尖刚刚点在窗棂纸上,却又不能点破,让窗纸慢慢化开才好。
沈牡丹说:“让人和二殿下身边亲近伺候的稍微透露些今日见闻即可。”
宝瓶是做惯了的,自然心领神会,应声照办去了。她和其余陪嫁进宫的丫鬟又不同,从前没少跟着沈牡丹在宫里混,人脉也广,进来就能用,不像其他新来乍到的皇子妃起先还要依靠宫女太监们辅助,办起事来也比他们更方便。
这一日又到了晚间,妙懿简单像华珣汇报了一下今日所做之事,所见所闻等。原本两人没什么接地气的共同语言,相处也就是抚琴下棋参禅论道等养老话题,高山流水流于表面,总是在半空飘着落不到实处。既然没有话题,那就培养一些出来。
华珣听罢,也简断的说了些自己做的事情。无非是陛下让他主持整理先贤诗稿,去国子学鼓励优秀人才,号召文人们也要多事生产,别念书念傻了;若将来考中做官,也要加强思想品德教育,不可堕落腐化,侮辱圣贤,否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