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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对罗切斯特的评价除了怪和不错之外也说不出第三句话来,这样难道还不算悲哀吗?
艾亚悄悄甩了甩头,甩开自己这莫名地对男主角的同情。自己来桑菲尔德是来过渡的,可不是来干涉罗切斯特的命运的。
之后,艾亚看见了自己的学生阿黛拉。见到阿黛拉的时候艾亚吃了一惊,她与自己想像的完全不同。之前,艾亚知道阿黛拉是法国舞娘的私生女,而且性格也有些轻佻。印象中她就应该长得非常明艳妩媚才对。可是真等见了人,却不过是个纤细苍白的七八岁的小丫头,除了一头过长的卷发之外,没收有任何出奇之处,真是让人……失望啊。
不知道是不是与费尔法克斯太太相处久了,阿黛拉的叨功与费尔法克斯太太相比也不遑多让。法语说得又急又快,孩子气的语言颠三倒四,快活极了的样子说着她从法国到英国来一路的见闻。
艾亚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把她往国书室带,唔,实在是因为腿酸得直打颤,站不住了啊。
小气别扭鬼
最初身体的酸痛之后,是平静中偶有惊喜的生活。
艾亚的新学生阿黛拉非常好教养。相比于被送到洛伍德义塾的那些自卑抑郁个性别扭的孩子们来说,阿黛拉单纯直白的情绪反应衬得她简直是个天使。艾亚几乎不用在她身上费什么心。不知道是不是从小生活环境的关系,阿黛拉象块海绵似的特别容易接受暗示的水滴,她这种太爱讨人欢心的小毛病被艾亚利用起来,很快,她就向着艾亚期望的方面稳步发展了。未来必定是一个矜持高贵的淑女。想来,就算桑菲尔德的男主人罗切斯特先生回来,也不可能对艾亚的教学工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艾亚每天的生活安排就是,早上三个小时的正式课程——语法,法语,礼仪和音乐绘画,数学什么的,艾亚把课程数压得很低,因为淑女不考这个,会识个数,普通的加减即可。午休后到晚餐前,是自习与娱乐的时间。阿黛拉自习,就是艾亚写作的时间。娱乐……几乎算是课程的翻版,不过,形式更轻松一些。无非就是自由地弹琴与绘画。对于这两样,阿黛拉都有非凡的兴趣。随着艾亚的钢琴声起舞算是她最大的快乐了,第二大快乐就是要求艾亚给她画肖像像。这才两三个月的时间,艾亚给她画的像已经超过了十张还多,多是素描,每一张都让阿黛拉爱不释手,自恋得时不时都要拿出来看一眼。
其实,艾亚最喜欢的是一张她上了彩的油画小像。画中的阿黛拉穿着蕾丝舞裙,懒懒得靠在椅子旁边,是她舞累了时小憩的模样。光晕从高大的窗户打在她的纱裙上,整个人如同小精灵般朦胧美丽。但这并不是这付画的重点,重点是,这付画中的阿黛拉,神情中有种稚嫩中带着莫名的轻佻性感的慵懒神韵,让人难以移开双眼。这张画,艾亚没敢给阿黛拉看,也没敢给任何人看,自己偷偷的收藏了起来。这足以让卫道士们说上几千遍“伤风败俗!”了。
玩乐与养育,孩子们自然的都会选择前者。所以,艾亚没来多久,阿黛拉就对她产生了强烈的依赖之心,象只小跟屁虫式的,除了睡觉,时时都都要问“爱小姐在哪?”,着实太粘人。这让费尔法克斯太太会在某个清晨略有酸意地表达了孩子们都没良心的怪谈,惹得艾亚一阵轻笑。
艾亚的家庭教师的生活太过悠闲,连衣服都不必自己洗,桑菲尔德的每个人都非常和善与尊重,比在洛伍德的日子还要舒心。艾亚每每早上起床前都要感叹,为什么这个地方不是自己真正的家呢?自己一生所求也不过如此,真不明白,罗切斯特先生竟然为了个什么爱情的孤独就抛家傍路,这样温暖闲适的家庭生活不要,一个人出去花天酒地,不空虚才怪呢。在这一点上,艾亚可是对这位从未见过面的罗切斯特先生并没有半分同情心。爱情么,幼稚的人做的事。
每周一次的教堂时间,艾亚都会在听过布道之后去一趟干草村的邮局。那里总会有写着J。E。字样的一封或两封信,偶尔还会有小额的汇款。每一封信的来源都是同一处,伦敦某报的编辑弗恩。
没错。正是这位名叫弗恩·亚历山大的编辑慧眼识英雄,在艾亚来到桑菲尔德的第三天就寄来了一封充满了溢美之辞的催稿信,极大的满足了艾亚的虚荣心,也给艾亚带来了写作的动力来源。
十月到的桑菲尔德,现在是一月,四个月的冬季却让艾亚过得象春天一样,随时处于抽绿芽的状态。满满当当算下来,艾亚一共连载了一篇半的文稿。从弗恩给自己摘录的读者来信看,反响还是非常好的。特别是第一篇结局时,那个看起来最可怜最耀眼最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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