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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顿时脱口而出:“你没有内力?”
“我练武只为强身,徒有招式,没有内力。”男人抚了一下隐隐作疼的手背,随即对她无奈一笑。
洛织锦忍不住为之侧目。
这般功夫,居然也好意思这么放心大胆地从别人手中抢东西?
“姑娘,我虽然技不如人,但是这孩子……”他虽然不敌,但是不忍的目光犹自看向那个抽泣的孩子。
洛织锦不由一笑,随即突然出手抓向那个孩子的脸。只听得“哧”的一声如裂帛般的声响后,那个孩子蓦地换了一张脸。她甩手把那张撕下来的人皮面具丢给对面的布衣男子,“看清楚点,这孩子还是个孩子吗?”
他抬眸看去,却发现她手中所抓的,居然是个同七八岁孩童高矮的侏儒,看年纪,起码有三十岁上下,他顿时愣住了。
那个母亲也愣了一愣,随即尖叫了起来:“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洛织锦在那侏儒身上又拍了一掌,“你把她的孩子藏哪里去了?”
那个侏儒咬牙忍住疼,“地窖。”
那个母亲一听,顿时撒腿就朝外跑回家救自己的孩子去了。
洛织锦伸手抓过那侏儒的手,看了两眼,随即自他手上褪下一只薄如蝉翼的手套,冷笑开口:“为偷我这东西,你倒是下了不少功夫。”
那侏儒咬牙不语,洛织锦只好自己动手,将他从自己身上偷走的东西拿了出来,随即将他推开,“原本你如此对我,我该折了你那两只手才对,今日我有故人在,便饶了你,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我只警告你,入蜀这一路上,须得给我安安分分,惹恼了我,下场如何,你自去想象。”
说完她拿了那东西,也不再看面前的布衣男子,径直走到沈如衣对面坐了下去。
沈如衣含笑看她,“倒是你做事有板有眼。”
洛织锦伸手在菀菀脸上拧了一把,笑着看向沈如衣,“我这乖徒弟在此,怎好意思大开杀戒?”
舒夜阁犹豫了片刻,虽然见自己的同伴对他不停挤眉弄眼,他却还是朝洛织锦走了过去,“姑娘,在下舒夜阁,刚才的事,是我鲁莽了。”
洛织锦看他一眼,突然好奇地问他:“你刚才那一手功夫,虽然没有内力相助,倒也招式精妙,是谁教你的?”
舒夜阁这功夫,原本是宫中禁军教头传授的,说出来,总觉得不太方便,因此一听她这话,顿时有些为难,是以半天没吭声。
洛织锦看他那副模样,知道他不方便说,所以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无妨,你就当我没有问过这话就好了。”
舒夜阁正为自己找借口,没想到她却这么好说话,不由疑惑地看向她。
但是洛织锦却没看她,因为此刻那菀菀丫头对她手中的东西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咿咿呀呀地闹着要抓来玩一玩,沈如衣忙去阻止,洛织锦笑眯眯地开口:“这丫头,居然一眼就瞄准我身上最有价值的东西,可惜她现在还拿不得。”
沈如衣又好笑又好气,细心地哄着菀菀放弃去拿那东西的冲动,甚至还瞪了她一眼,“你这人,居然连圣武令都敢随便乱放。”
她的声音虽细而低柔,但是舒夜阁却因为离得近,所以听得一清二楚,吃惊之余忍不住朝洛织锦手中的东西看去。
却见那东西不知是何物所铸,通体金红,长四寸宽两寸,厚重古朴,边沿雕刻浮凸花纹,隐隐有怪异字体夹杂其中。
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这块便是圣武令?”
洛织锦扬眉看他,“阁下有何贵干?”
舒夜阁却想到宫中禁军教头为他说的江湖轶事———四年前华山之巅,有位少女青丝如墨,蓝衣飘然,独挑一十三路英雄,勇夺圣武令,成为当今江湖的新任武林盟主。
他又惊又喜,“你便是那位武林盟主?”
人人都尊称为她一声“锦姑娘”,他怎么会想到她本名居然是这般迤逦流光的洛织锦?
洛织锦收起手中那块令牌,无所谓地开口:“阁下如果没事的话,请自便。”
这男人眼神古怪,不知道要做什么,还是趁早打发才好。
莫不是又一个想弃文从武的江湖梦患者?
洛织锦愈想愈对,见舒夜阁不动,正要再次驱他走开,他却突然深施一礼,“洛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
“免了,”洛织锦连忙摇头,“你求的事情我也不一定办得到。”
“我所求只为向洛姑娘打听一个人。”舒夜阁见她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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