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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色对众生情绪变化有着较高的敏锐度,虽然战神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没表情,但袖色知道,他对自己应该是不喜欢的。
没有拒绝,或许是觉得就凭她是惹不起什么风浪的,少一个她多一个她,对于名震六界的战神来说算不得什么。
这样就好。
袖色嘴角弯了弯,把灰灰从花丛里捡起来,放到肩上,跟着战神出了百花谷。
战神不知道,袖色料不到。这一次的结伴同行,是两仙缘分的开始。只是这等缘分,说不清是良缘还是孽缘。很久很久之后,偶尔想起这一天,袖色只是微微叹一口气,含着说不清的黯然和怀念。
沐浴宫。
阳光透过枝叶的间隙,在地面投下斑驳的花纹。
那座没有桥的湖心小亭里,未语紧抿着嘴巴固执地望着那个捧着佛经阅读的白衣男子,眼睛里盛满着不解和火光。
霁沐仿佛感受不到那道目光,专注而认真地看着手掌中的《慈悲咒》。直到里面躁动不安的梵文重新回归平静时,霁沐才合上经卷,揉了揉额角。
“未语,万物皆有其命格,我不会出手干扰。”。
似乎知道未语想问什么,霁沐望了她一眼道。
“但是你已经在干预了!”。
想起,那天他提起的有关上古凶兽的事情,又想到消失了许久的上古凶兽梼杌突然脱离束缚。为什么如此凑巧?未语隐隐有些怀疑,是否眼前的男子插手其中。
霁沐没有接话,只是笑着揉了揉未语的发丝。未语拍开霁沐的手,嘟囔道:
“别把我当孩子哄,我已经长大了。霁沐,你别忘记了父神和母神的话。你既然是上神就要担起维护六界秩序的责任,你怎么可以任性地搅乱目前的平静?”。
难道眼前的平静就是真的平静吗?底下的暗潮早已蠢蠢欲动。
霁沐垂下眼睑,敛去眼中的精光,道:
“未语,不破不立。”。
六界的秩序已经走到了该重新洗牌的时候了,他做的事情的确有私心,但不妨碍他对六界的认知。
未语眼中的火气渐消,疑惑却更甚。
霁沐点到为止,更多的话他不能说也不想说。他起身捏了捏她的脸蛋,扬长而去前丢下一句话:
“丫头,你的红鸾星恐怕要动了。”。
未语跺了跺脚,冲霁沐已经模糊不清的背影喊道:
“我才不会爱上谁呢!”。
看了几万年霁沐和袖色的姻缘纠葛,未语总觉得彼此相爱是件劳心劳力的事,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挖个坑自个儿往里跳干嘛?
不对,上古凶兽的事,她还没问清楚!
未语拍了拍她自己的脑袋,哼唧了两声。心里暗自把“不破不立”四个字来回念了几次,觉得有些明白但又糊涂,索性也不想了。
霁沐做事会有分寸的,未语乐观地想到。
另一边。
战神和袖色前进的方向依旧是西。
因为梼杌离开时朝着西方而去的。
袖色忍下打呵欠的冲动,亦步亦趋地跟在战神身后,始终与他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也不知道战神是如何想的,驾着他的云彩不眠不休地飞了三个月。期间,没有休息、没有进食,就连排泄的时间也不曾有。
袖色颇郁闷地盯着战神得后脑勺发呆。
不吃不睡不喝,袖色可以理解,只要仙力雄厚的仙友都可以做到。但是有一点袖色怎么也无法理解。
战神也是仙,按理说正常的排泄是必要的,他究竟是如何憋住的?难道他有特异体质不成?最奇怪的是,为什么她也跟着不吃、不睡、不排泄了?
袖色感觉到她自己身体似乎自百花谷出来后就有个变化。不,应该说被梼杌从肚子里吐出来后,她就不那么惦记食物了。
以前,在红鸾阁,她老是容易饿肚子,而且胃一空就不乐意干活,非得冬善好吃好喝地“侍候”好,才肯继续卖力整理红线。
不由自主的,袖色想起了梼杌曾说过的话:你身体里有我的气息。
梼杌身为上古四大凶兽之一,被束缚在阵法里,修为的压制使它不得不安于现状,接受无尽的生命里再无自由可言的事实。
但袖色的出现改变了一切。
以梼杌上古凶兽的名讳,它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送到嘴边的美餐。它只是发现吸收袖色体内的气息,比直接囫囵吞枣地吃了她更有效果。它利用吸化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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