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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在偏僻的小道旁骤然停了下来。
抬头看着后备镜中的那双眼,狼狈得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目光似乎被什么刺到,秦胜握着驾驶盘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最后整个人将头埋进了双臂中。
没有人会来安慰自己。自己完全是在自作自受。
如果早知道会这么痛苦,那五年前的自己会不会选择说出那句话?
“哈哈哈哈哈……”
根本不像笑的笑声,充斥徘徊在整个车厢内。
秦胜尝到唇边涩涩的味道,不想抬头。
其实一直就不想明白,但又比谁都明白。
如果五年前不说出那句:玩玩而已。或许自己会与那个人越来越远。
所以才痛苦,所以才一次次想放弃,却又忍不住站在原地,若不在乎的说出那句话。
只是除了他,自己还能爱上谁?
当整颗心连自己的位置都容不下的时候,还能够分给谁……
“秦胜,你这个懦夫。”
自己,只是个懦夫。
而懦夫,此刻选择的是——买醉。
恍惚的将车开回公寓,有些踉跄的踏上台阶。秦胜从包里摇摇晃晃的拿出钥匙,对了几次门眼,却始终插不入那个洞口。
发狠似的将钥匙用力扔在地上,秦胜就着台阶反身坐下,靠着身后的屋门。
夏天的风撩拨似地阵阵吹来,驱散了那部分烦闷与燥热。
秦胜微扬脖子,轻轻的闭上眼睛。
呼吸因为醉酒的原因而微微急促,心跳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阿胜?”
是不是喝的太多?自己竟然产生了错觉。
那个人说过今天不会回这里,自己又怎么会听见对方的声音?
秦胜自嘲的笑了笑,没有睁眼。
直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碰触上自己的额头,微凉的触感让平静的人仿佛受了刺激般猛地睁眼,身体自动自发地避开对方的探触。
“阿胜?这么晚才回来。”牧华看着坐在门前的男人,脸上难得露出严肃:“怎么喝了这么多?去做什么了?”
是他,真的是他!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秦胜急喘着看向牧华,男人略微担忧的眼神映在自己眼底,抿紧的唇忽然一松,手也跟着一个拉扯。
双唇几乎是撞在一起。
没有温柔,只有狂热。
“牧华。我喜欢你。”
五年的心情,在此刻倾泻。
“牧华,我喜欢你。”
一遍不够,便说两边。
抬手描绘着男人的脸颊,和记忆中一样的完美,不再是初见时的稚气。
“牧华……”
“你喝多了。秦胜。”牧华温柔的看着秦胜,有力的手强势的架起他:“我扶你进去。”
被他扶着进屋,坐倒在沙发上,看着他忙碌的替自己倒水、拧毛巾……
秦胜的眼眶突然就酸涩起来。
秦胜,他刚才叫自己秦胜。
比往常更温柔的表情,更体贴的动作。却开口叫着自己……秦胜。
自己明白了,终究是明白的,还有什么可以贪求。
“擦一擦。”
接过递来的毛巾,秦胜机械的往脸上抹了抹。却在递还的那刻,看见对方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
顺着视线看向自己,微微敞开的衣领,淤青斑驳的胸口,若隐若现。
“你今晚……到底去做了什么?”
隐忍的皱眉,失望的表情。
秦胜开了开口,却无法对眼前的牧华说出一句话。
解释,在此刻显得那么多余。
告诉他自己差点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床吗?告诉他自己最终无法背叛他而落荒而逃吗?还是告诉他,这一切只是想帮华特,想帮住眼前的他而已……
一切都是可笑的。
所以,秦胜笑了。
“秦胜!”
牧华狠狠拽住秦胜的手,自己的手也不停颤抖着。
“告诉我,你和那姓柳的……”
说不完整的话,牧华只能死死的盯着沙发上的秦胜,不错过他每一个表情。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
秦胜收起脸上的笑,看着一言不发的牧华。
沉默,除了死寂般的沉默,再无其他。
如果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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