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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衣服,背上她,匆匆忙忙返回医院,找来医生护士打了退烧针,又折腾一整夜,拧眉凝视身心俱惫,伤痕累累沉睡的人儿,方寒的身和心张筱漫一样遍体鳞伤:“你到底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我?就算是惩罚,也够了,你要自己为难自己到什么时候?”
方寒一直在医院陪伴,不管她愿不愿意见到自己,都不敢再轻易走开,怕她再乱来,不是偷偷喝酒就是偷跑出去。尽管如此,在医院的时候也不听话好好休息,整天抱着电脑敲敲打打,张筱漫对所有人都一如既往的友善,对方寒也找到了一种和睦的相处方式,赶不走他,也只能让自己面对,对他所做的一切柔声好言,礼貌的表示感谢。
难得的柔情却让人觉得既熟悉又陌生,柔和且冷漠,对陌生人客气的那种,或许连陌生都不如,这种温柔暴力反而让人更难受。
娄兰来过几次,真真成了最不受欢迎的人,张筱漫皆沉默以对,不言不语。事实上用不着她开口,方寒会客气冷漠地劝她走,邱莞和王乐瑶一搭一唱,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
陈滢潆的态度称得上良好,可说出来的话就话中带刺儿、绵里藏针了:“真不用你这么好心,你又不是不了解筱漫,她最不喜欢面和心不合的关系,更不喜欢应付假好心的人。”
王乐瑶纠正道:“滢潆,你说话太客气了,不是假好心,是不安好心。”
直到医生允许出院,方寒的心才安定下来,也不再急躁的要求她原谅自己,重归于好,冷静下来,不难发现这事儿急不来,张筱漫不愿意,谁都没有办法。而且还有邱莞时常带着邱觐来搅局,不知道以前张筱漫是怎么处理的,但是方寒看到的是她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诺。
邱觐很郁闷,知道她是利用自己故意气方寒,没办法,只能配合她。方寒更郁闷,以前张筱漫很鄙视这样的行为,他吃醋,心烦意乱,却只能忍气吞声,让方寒稍微感到欣慰的是她没有换掉家里的门锁,也许是她没想到吧,不管因为什么,至少,她不再强烈的排斥见到自己,至少,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吻她的脸庞。
出了院,张筱漫迫不及待的到单位报到,不习惯劳烦他人,更不喜欢别人随意修改自己的文稿,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和王乐瑶来到附近的咖啡屋。服务员拿来饮品单,张筱漫扫一眼:“一杯蓝山,不加糖。一杯卡布奇诺,双奶。”
服务员正准备下单,王乐瑶改单子:“我不要咖啡,卡布奇诺换成牛奶布丁。”
张筱漫微笑歉疚的说:“不好意思,都病糊涂了,忘了你是孕妇,不喝咖啡的。”王乐瑶打量着若无其事的她,盯着几分憔悴,熟悉又陌生的脸,她现在也搞不懂张筱漫的想法:“这个时候了还喝这么浓的咖啡?你晚上不想睡觉了?”
安之若固的状态,张筱漫无所谓笑笑:“没事儿,反正怎么都睡不着,你也知道喝两杯儿什么都解决了。”青葱玉指拨弄散落下的头发,别在耳后,没心没肺的模样,突然像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对了,一会儿陪我去买酒。”
王乐瑶怔然,不解道:“买酒?还喝?再说了大小姐,你家里的酒还少吗?”
张筱漫单手托腮,轻描淡写,开玩笑的说:“早让人偷光了,一瓶儿不剩。”深表可惜地皱眉更正自己的说辞,抱怨道:“其实是让方寒那个败家老爷们儿全给我倒掉了,败家的玩意儿,浪费我不少好酒呢。”
服务员端来咖啡,王乐瑶瞅着心不在焉的张筱漫搅动浓郁香醇的蓝山咖啡,浑身上下散发出更加冰冷的气息,分明写着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心里琢磨着,她有多疼就有多爱,死不死心,放不放开,她说了不算,执迷不悟地向她传递方寒的讯息,王乐瑶坚信只有方寒才能让她变回从前温暖的像太阳的张筱漫:“方寒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
张筱漫的情绪没有一丁点儿起伏,听而不闻,低头喝一大口咖啡,淡淡应了一声:“嗯。”王乐瑶不眨眼睛地观察她脸上的表情:“你不去送他?”张筱漫低头,又喝一口咖啡,抿嘴道:“不去,当断则断,不受其乱,这是方寒教我的。虽然我断得不够干净,但继续做就好了。”
王乐瑶撇嘴,翻白眼看看张筱漫,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忍不住动手狠狠捏一把她的脸,不客气地揭穿:“你的心要是跟你的嘴和脸一样冷漠、坚硬就好了,张筱漫,死要面子活受罪很好玩吗?你都玩了两年啦?还没玩够吗?”
张筱漫面不改色,憋一口气,想反驳几句,却放弃了,慢慢放松,一口饮尽咖啡:“我要去买酒,你去不?”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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