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靼出兵数量不多。”
我不解,没人打仗不是更好,避免边陲百姓流离失所,饱受战乱。
“朕在想,或许当日真是纵虎归山,而今恐怕要后患无穷。”
我猛然想起朱祐樘把我从巴图蒙克手中救出来的时候,似乎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他什么。
“你承诺给他什么了?”
“没什么。”
“不要瞒我!”
“月月,不是我有所隐瞒,而是真的没什么。说来话长,巴图蒙克本是与万贵妃合作,为了铲除我,才堂而皇之的进入我大明国土。后来,朕也不知为何,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要朕与他合作,各得江山,更要求朕他日登基,册封他为达延汗。”
我没有忽略朱祐樘自称的变换,更相信他所言非虚。却隐隐觉得不安,不在于其他,而是我无法从中参透任何,如果我的智商这般悲哀,将来如何呆在他身边辅佐于他,治理天下?
“那,那你当初为何要答应他?”我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缓解心中的尴尬。
“攘外必先安内。”
“扑——”一口人参鸡汤喷了出来,蒋介石啊,惊现蒋介石……
然后,我闭门不出,思索了一下午朱祐樘的话。渐渐明白了一些,巴图蒙克不但背信弃义,能够先后与仇敌合作;更懂得审时度势,没有按约定倾巢而出,以卵击石,如此心思缜密,高深莫测,绝非常人可及。而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下,“攘外必先安内”也被赋予了截然不同的意义。哎,能说什么,一山不容二虎,一世不存双雄,龙争虎斗早已是历史的选择,成为必然……
鞑靼小王子只是小规模出兵,很快被“装备一新”的明军击退了。巴图蒙克既兑现了他与朝鲜、吐蕃的三方承诺,自己损失也不巨大,可以说是全身而退。在政治与战争中游刃有余的男人,怎能不可怕?更何况,他年仅14。
随后,捷报传来,马文升带兵夜袭哈密城,吐蕃番军大败而亡,明军顺利收复了哈密地区。
几乎在同一时间,朝鲜使臣卢思慎请辞。让我喷饭的是,他还厚颜无耻的旧事重提,让朱祐樘收下那几百名朝鲜美女填充后宫。
“佳人似水,弱柳扶风,朕以孝治理天下,如何忍心让她们远离亲人,辞别故土?卢使臣归朝后,转告国王,他的心意,朕已然接受。”
一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天恩尽显。卢思慎只好带着几百名美女和天朝皇帝的诸多赏赐,“风风光光”的回到了朝鲜。
据说,他回国后,一本正经的对朝鲜国王说: “先皇帝或于用人,间以私意,今皇帝则铨注登庸一出于正。又性不喜宝玩之物,虽风雪不废朝会,临群臣皆以丧服,惟祀天祭用黄袍,臣等慰宴时不奏乐,不设杂戏,劝花置于床上而不簪。大抵先皇帝弊政一切更张矣。”
白首之约
六月,巴图蒙克遣使通贡,并自封为达延汗。朱祐樘看着摆满朝堂的丰厚贡品,听着从午门外传到奉天殿里,不绝于耳的牛哞羊咩,脸色一沉,不置一词。怀恩忙识趣的宣旨下朝,又让小太监匆匆请我去文华殿。
我暗自叹息,巴图蒙克是铁了心和跟朱祐樘杠上了,竟玩起了先斩后奏,够狠。
“臣妾给皇……”
“梓童怎么来了?”朱祐樘打断我,眼风快速扫向立于一旁的怀恩,“快平身吧。怀恩,你们下去。”
“老奴遵旨。”
见怀恩走远,我小媳妇一样凑了过去,“怎么?不开心。”
“没有。”朱祐樘淡淡笑着,拉我坐上龙椅。
“还没有啊——”我伸出小手,抚平他眉间阳刚的沟壑,撒娇地说:“这样才帅嘛!老公,你的身子是我的,不许你随便虐待!”
“老……公?”
我一吐舌头,“当然了,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嘛!我们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成为相扶到老的白发老公公,白发老婆婆!”
“呵呵,”朱祐樘忍俊不禁,“白首之约吗?好!”
我握紧了手,“君心我心,不负相思。”
空气带着深情的甜美沉淀下来,朱祐樘宠溺的环住我,笑问道:“月月哪里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神色黯然一瞬,我笑颜如花地答道:“我家乡都是这样啊!”
岂料朱祐樘敛住笑容,深深叹息着,“月月,苦了你了,背井离乡跟着我,困守在紫禁城里。”
“傻瓜,正因为跟着你,才不苦呢。”怀抱好暖,直接暖到了心里,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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