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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偷用水果刀割腕了,那张白色的床上都是品萱的血,你说人的血怎么会那么多,那么红呢?”简洁用颤抖的声音不断的问安揆叙。
“别说了!”安揆叙只是低着头,语气却已经是冷到冰点,“我让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她这么痛苦你不是应该开心吗?你看到品萱手腕上那条像一只大蜈蚣一样的刀疤吗?医生说这辈子都不会消失了!”
“我让你别说了!”安揆叙抬起头,面孔狰狞、痛苦,他紧握着拳头朝简洁吼。
“我要说!我品萱多不容易才好去来,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失去理智的还有简洁,“就算是欠你再多,这样对她你也该停止了,你今天为什么不撞死她!这样你就开心了!你就真的报复了!”
“我警告过你!”安揆叙的狰狞和同科已经到了极致,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个拳头朝简洁挥去,简洁看着那有力的拳头觉得无路可逃,却躲进了一个怀抱里。
容岩把简洁护在怀里避开那个拳头。
“安揆叙!你真他妈的疯了!”
安揆叙瘫坐在地上,脸朝地面不再有动作。
容岩护着简洁离开,简洁睁开,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安揆叙,平静的说
“安揆叙,我不是你,我不能理解你的痛苦,不能理解你的不能原谅,所以我没有资格要求你放弃报复,但是起请你为了品萱放弃一次,不是那个和你有着错综复杂关系的品萱,只是你的倪品萱,她现在的生不如死不只是因为她的伤痕累累,也不只是因为她假人未来的不测,更多的是因为你!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品萱丫头有多坚强,而能伤害她的人是会是她在乎的人,你,安揆叙。”
………【二十七】………
简洁和容岩回到病房,秦淮还在病床前,品萱已经醒了。
“品萱,你怎么这么傻!”简洁还想说什么,又觉得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品萱不愿意让家里人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只有简洁每天跑医院,但最让简洁伤脑筋的是品萱根本吃下东西,倒不是她又在闹绝食,而是吃了又吐出来,根本吃不下,已经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医生只能给她吊葡萄糖。简洁在一旁看着也没有办法,秦淮每天换着样式煮不同的汤给简洁送往医院,但是品萱却一点都没能吃下去。秦淮还请了最好的医生,可是品萱的病更应该是心病,这个病在三年前就已经落下了,如今又一次掀起,像是已经结了疤伤口,又一次被狠狠的掀起,那种疼痛比当初伤到时更甚,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因为品萱请假,简洁要上一个上午的课,一下课她就收拾东西往外走,容岩的车已经在校门外等着了,简洁皱了皱眉头,但还是走向容岩,简洁这些天一下课就要往品萱那跑,正好是上下班上下学高峰期坐公交车很拥挤,出租车别说开销大,这个时候拦一辆车也非常不容易。那天中午简洁好不容易懒了一辆车,可到了医院都已经是一点半了,简洁还没有坐半个小时又要急匆匆的赶回学校,正好容岩也在便说要开车送简洁,简洁自然没有同意,简洁走到门口容岩的车已经停在那里。
“上车吧!要不然会迟到的。”容岩已经把车门打开。
简洁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刚刚担心简洁品萱一个人特意去了一趟跑到护士值班室让护士多多关注品萱结果就真的是耽误了不少时间,看来是真的迟到了,可是简洁看了看马路上,都没有类似出租车样子的车辆开过来,下午第一节课还要上课,简洁很懊恼,最后上了容岩的车。
“品萱近期都还不会出院,你这样一天几次跑来跑去很麻烦。”
“没关系的,也不是很辛苦。只要品萱快点好起来就行了。”简洁摇摇头。
“阿叙很担心品萱,可是又不愿意过来看他,所以我也每天过来。”容岩开始慢慢引导。
“安揆叙他还好吗?他还在计划着怎么报复吗?”简洁看向容岩,安揆叙那天在医院天台的样子简洁到现在还记得,怎么说呢?简洁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心疼。那天简洁被愤怒冲昏了头对安揆叙说了很多不应该说的话,后来慢慢回想,简洁对安揆叙的同情占了上风,也对自己对安揆叙的行为感到很抱歉,简洁想着,他现在只是孤身一人,没有人能够和他分享快乐,更没有人能够和他分担不快乐。而简洁相信,他是爱品萱的,哪怕这种爱现在已经是不应该了,可是终究是爱着的,现在这样,品萱觉得痛苦,但是痛苦的有何止品萱一个人呢?安揆叙甚至比品萱早几年痛苦。
“我想他已经决定放弃了,他昨晚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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