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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知,她父亲气的快中风,差点就取消她的继承人资格。
她脸色扭曲,恨恨地放下手来,随即又冷笑:“不管我再怎么犯错,我总是我父亲公开承认的唯一的女儿,也是他唯一的继承人。”她目光冰冷地逼近我,一脸阴狠:“爸爸早就对我说过,那些外边见不得光的女人,他才不屑承认呢。哼!”她理了理头发,高傲地睨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人。
数不尽的海浪朝我砸来,沉重的冰块,毫不留情地砸进我的心窝,疼的我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
五脏六腑都快炸开,差点站立不稳,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
可是,“他”却这样对我,那个可恶透顶无耻至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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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大街上,看着一张张忙碌又麻木的陌生面孔,午后的烈阳格外毒辣,繁华宽敞的街头,拥挤的汽车仿佛也失去了昔日的活力,变的懒洋洋,人行道上,行人少许,一个个来去匆匆,他们又为的是什么?
是烈日的涂毒,还是生存的压力让他们如此匆忙?
我茫然,环顾四周,没了王青仪的身影,也没有众人怜悯同情的眼神,我不再努力掩饰心底的创伤,虚脱无力的感觉如*,密麻麻地向我砸来,我无处可躲,四处都是空虚的天罗地网,把我包围,把我湮没。
在这个烈阳如火的六月夏天,我生平第一次感到,这些年来,我所选择的生活,是不是全都走错了?
茫然地朝前走着,炙烈的阳光,透过人行道上的风景树,稀稀落落地撒下,在地上落下透亮的星星光茫,一辆轿车“吱”地一声,在我身旁停下,一颗头颅探出窗外,同程逸东。
“江琳琳,你没开车吗?我送你。”
我冷冷地盯着他,目光从茫然,渐渐变的冷凝。
他被我的目光吓住了,忙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你有什么目的?”我尽量使自己平静,可声音却尖锐阴寒,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怔住:“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是见你一个人走着,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我只想载你一程。”
“你到底有何目的?”我问,声音尖锐:“我根本不算认识你,你载我做什么?我与你有熟到这种程度吗?”我突然想起在电梯里的一幕,声音讥诮:“还是,你以为我是当年的江琳琳,任你们欺负不成?”
“欺负?”他讶异地看着我,下了车,看着我,“还在记恨当年的事,我与蓝阳也不是故意要整你的,我………”
“是,你们根本不是故意的,你们只是有意的,只是为了………”我蓦地打住,恼恨自己为何还要提以前的往事。
我甩甩头,不理会他,朝前边走去,他追上来,“不要再生气了,我请你吃饭,算是赔罪,好不好?”
我径直朝前走,可他亦步亦趋,“不要这样嘛,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确实,都已过去整整十年了,实在没必要再拿出来提及。
“其实,当年你不声不响地离开,我和蓝阳找你找的差点疯了。”他继续跟在我身后。
我停下脚步,冷睨着他:“你不要对我说,从那时起,你就爱上我了。”
他脸色不太自在的样子,摸摸鼻子,马上又抬起头来,一脸灿烂的笑容:“江琳琳,如果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你信不信?”
我从鼻吼里哼出声:“我信。”
“真的?”他睁大眼。
我淡淡地道:“除非天上下红雨。”
他拦住我:“江琳琳,你真的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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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狭路相逢(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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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说过,女人离婚后,就会被男人肖想,认为离婚的女人通常都寂莫,所以很容易被带上床。
这句话说的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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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女人一结婚就行情看涨,男人嘛,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而结了婚的女人就是锅里那块肥美的白宰肉,就算碗里堆满了菜也不及别人锅里的一块肉渣香。
我不知道眼前的程逸东是不是这种心思,但凭女人的直觉,他看我的眼神决对不单纯。
我不敢说自己长的倾国倾城,但总体来说,我长的还算是好看的,标准的鹅蛋脸,有着大大的眼睛,沉静而内敛。我的五官是细腻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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