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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微微摇头道:“我没事……”“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还说没事。”少杰粗暴地打断他的话道,心情烦躁。玉龙吃了一惊,睁开星目看着他,道:“怎么啦?干嘛火气这么大?”少杰语气稍缓,道:“要再不退烧,我看就让若兮她们自己走吧。”“不行!”玉龙断然拒绝:“张飞虎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快到雁荡山了,他肯定有更狠的招数要使,我们不能大意。”他见少杰阴沉着脸,便又把声音放柔和道:“我今天已经好多了,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你也回去睡吧。”少杰摇头道:“时间还早呢,你先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玉龙不忍心再违拗他,只得由他。睡到半夜,玉龙被胸腹间阵阵剧痛搅醒,屋里一片漆黑,少杰也已不在,他弓起身子,咬牙忍痛,忽然听到屋顶有轻微的脚步声,不禁心生惊觉,想取一颗止痛药却发现没在身上,当下只得忍痛飘身上了房。就见屋顶上坐着一个黑衣人,虽然夜行打扮,但并未蒙面,借淡淡的月光看上去似乎年纪很轻,长得剑眉朗目,英挺不凡,却有似曾相识之感,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房顶,向玉龙挥了挥手,算是打个招呼,那神态似乎正等着玉龙上来。玉龙心下颇感诧异,抱拳道:“阁下深夜造访,不知……”那人轻轻“嘘”了一声,用手指了指远处,便纵身飞奔而去,玉龙见他身轻如燕,落地无声,知道他方才是故意弄出声响引自己前来的,便拔身追了过去。两人穿房越脊一前一后来到一座小树林,那人停下脚步,回头对玉龙抱拳笑道:“白公子好轻功,在下已尽全力,公子仍能不紧不慢地跟上,实在让人佩服。”玉龙心里也颇吃惊,虽然自己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勤练武功,但对轻功还是很有自信的,此次见那人脚下如行云流水一般,再加上自己心痛未止,若再行一段路程,只怕便难再跟上,当下也不露声色,只微笑道:“兄台客气了。”那人上下打量一下玉龙,道:“公子不想知道在下来意么?”玉龙心里正自思索与这人何来这等熟悉的感觉,听他询问,便道:“兄台明明有机会下手,却未行动,又故意引我到此,想必是有话要说的。”那人略一沉呤,道:“不错,我是奉张总舵主的命令前来捉拿柳氏姐妹的,刚才也确有机会得手,只是……”他忽然笑了一笑,道:“因为听说公子大名,忍不住要见识一下公子到底如何不凡,这才冒昧相请。”玉龙俊面微红,道:“白玉龙何德何能,兄台见笑了。”那人道:“公子人品在下见识了,只是手上的功夫还得过过招才知道……”话未说完,已是招出如电,玉龙不敢怠慢,闪身避让,那人见玉龙并不还手,以为他不屑与之动手,心下颇不痛快,更是招招紧逼。玉龙只因心痛未止,更怕运功诱发蛊毒,不得已才不与之硬碰硬,却不料引起对方误解,招来更迅猛的攻击,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见那人不过二十几岁年纪,功夫相当不俗,只怕在年轻一代中已是顶尖高手,心下不由生出几分惺惺相惜之情,更不肯出掌相较。那人见玉龙还是只守不攻更是恼怒不己,道:“公子再不出手,在下可不客气了。”玉龙苦笑道:“兄台混元掌法由外修内,精妙绝伦,在下哪敢硬接。”那人听了这话忽然收招停手,玉龙也自站定身形,胸腹间却是一阵巨痛,他不由暗自吸了口气,那人却是看在眼里,诧异道:“公子身上可是有伤?”玉龙微笑摆手道:“没有。兄台武功高绝,在下佩服。”那人颇泄气地道:“楚鸿远一向自负,却不料尽了全力竟不能逼公子出得一招半式,实在惭愧!”玉龙听他报了姓名,不由恍然,怪不得感觉这么眼熟,原来是跟云宫电护法之子楚鹏飞面目相似,仔细打量了对方一下,心道:“楚原的小儿子鸿远二十年前在外婆家走失,相必就是眼前这人。”当下问道:“楚兄使的是华山派的混元掌,却为何投身在三江五湖派?” 楚鸿远道:“在下掌法虽是华山前辈名宿邱钟山所教,却不是华山弟子,张总舵主是在下义父,因为义父对邱老前辈有恩,邱老前辈才答应将混元掌传授于我。”玉龙微微点头道:“哦,原来张总舵主是楚兄义父,请恕在下冒昧,敢问楚兄生身父母……”楚鸿远愣了一下,摇头道:“不知道,在下五岁之时被人贩子拐去,后被义父所救,只记得自己叫做楚鸿远,对于父母的事却是一无所知。”玉龙自语道:“这就不会错了。”楚鸿远不解道:“什么不会错了?”玉龙略一沉吟道:“我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只是说出来你未必相信。”楚鸿远奇道:“你我素不相识,你怎会知道我父母是谁?”玉龙微笑道:“楚兄是不是有块刻着‘鸿远’二字的半圆形玉珏?”楚鸿远下意识的摸摸胸前,惊道:“你……你怎么知道?”玉龙道:“这玉珏本是一对,另一块上刻着‘鹏飞’两个字。”楚鸿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