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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出手救我呢?”
“云衣,不可胡闹。你迷路之事围场的人差不多人尽皆知了,还不快到席上,快别缠着你候爷伯伯。”爹见我越发的嚣张,果然本着他息事宁人的原则,起身阻止我了。
我吐了吐舌头,心头暗笑了下,却不敢再造次,只得回到席位上。
萧若衡见我回来,少有的对我笑了笑,赞许之意溢于言表。倒是凤仪却仍旧面露忧色,见我坐下便嗔怪道:“妹妹,爹常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不以为意的笑笑:“事儿都找到家门儿口了,推又推不得,自然要想办法了。”
“可是……”凤仪仍旧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启齿,眼神飘了出去。我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又是对着静言太子。
静言太子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只是举起酒杯对我们姐妹稍做了示意,眼角带了一丝意味深长笑意。
看他如此,我麻出一身鸡皮疙瘩,不得了不得了,一个十四岁的太子而已,古代社会感情上还真是早熟。
可是,东阳候即是敢发难,自有后话。
他见我回了席位,意味深长的拈着胡子:“萧二小姐毕竟年轻,虽说萧太傅教了你解毒的一些措施,可毕竟是不到位的。况且,二小姐有所不知,即使你认不出那蛇便是棕腹,可棕腹咬过的伤口却是不同。”
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老匹夫的还没完没了了。可是,步月的伤口的确是被棕腹咬伤,如果他认得出,岂不露馅前功尽弃了。
脑袋飞速运转……
却只听东阳候对着皇上道:“圣上,请准许微臣察看那马的伤势。”
明昭帝想了想便道:“好,朕也正好奇。来人,把那马牵来!”
皇帝发了话,自有太监一溜牙的朝萧家安置的帐篷奔去。我瞧着那人去牵马,竟是再无计可施,不由得看向宁铮,却只是见他似乎对我一笑。再瞧,他的脸上明明是没什么表情的,难道是我紧张的眼花了?
只听宁铮又面对东阳候说道:“世伯,棕腹蛇牙与一般蛇牙不同,咬后伤口比一般蛇伤略宽,并且被咬伤的动物或人的身上在半个时辰内会出现大块的白斑。想必世伯对棕腹蛇也是有研究,小侄所说可是对的?”
那东阳候点点头:“世侄所言非虚,老夫倒是要开开眼界了,如果萧府的马的确是被棕腹咬伤,又是如何自行医治痊愈的。”
“不可能,如果真是被棕腹咬伤的,若无解药断无生还的可能。”宁铮斩钉截铁的应对。
东阳候狐疑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竟像是没什么把握了。
我比他还没把握,宁铮一直强调步月断无生还的可能,难道……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的确是对的。那跑去牵马的太监一溜烟儿的跑了回来,跪在地上高声报着:“启禀圣上,萧二小姐的马已死,马身上有大块的白斑。”
脑海中嗡的一声鸣响开来,步月那双憨厚温柔的大眼不断的浮现出来。它用长长的舌头舔着我的手心,它用头亲昵的蹭着我的面颊,它拼了命去践踏那该死的蛇只为了救我……我想保护的,终究还是去了,莫名其妙的去了。
全身的血液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上首的圣位上,明昭帝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宁铮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蛇的确是棕腹不假。可做的也太露骨了,朕倒也想知道是谁这么笨想来陷害朕的忠良候爷。静言,你去查查。”
静言太子俯首称是。
一众群臣,也都是一付遗憾好戏结束的样子。
那东阳候,皱着眉仍旧想争执些什么,却苦于没了任何证据。
我看向站在那里的宁铮,他却面无表情的半垂着眼帘看着地面。
事情到了现在,仿佛与我已不再有关系。身子有些微晃,萧若衡起身来扶住我的肩膀,朗声说:“云衣,我们回去。”
只听爹在旁边向明昭帝请求着:“圣上,那马是小女的宝贝,请准许微臣带小女先行告退。”
听不清明昭帝说了些什么,也不想再听,只是任由着凤仪拉着我的手木然的朝帐篷走去。
“云衣,我把我的若星送你好不好?它很听话,跑得也快……”凤仪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我不敢去看她,我也不想说话,生怕一说话眼泪就会掉出来。
萧若衡拍了拍我的肩膀,尽量满不在乎的语气:“你想要哪匹就哪匹,随便挑!”
我感激的笑着,用力拭去终于滑出的眼泪。
我心里明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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