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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变成新企划的主题,我怎么不知道?”
突然,低沉的男音出现在她的耳边,熟悉的音调带着浅浅的笑意,让她由恍惚中回过神来。
她微微的偏头寻他,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只因为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正拂着她的耳根,好象正弯腰贴在她的身后一样。
从眼角余光中发现,他的确是“贴”在她身后,只不过两人中间隔了张椅背,但是他的脸却靠她极近,于是她动也不敢动,垂下眼帘,漂亮的脸微微红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迟疑的间道。
韩介尧只是笑了笑,温热的气息整个拂向她的耳根,令她感觉到一阵莫名的酥麻,像是被下了定身咒,只能徒然的闭上眼,直到耳边传来异物轻敲桌面的声响,她才睁开眸,将目光栘向桌面。
在那一刻……她真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素描一向是她的兴趣,她尤其偏爱画人物,只因为那必须要有极细微的观察,才能画出模特儿的味道,而看着桌上那幅人物素描,她的睑热得几乎可以煎蛋了。
桌上是一张很棒的人物素描,将本人的神韵画的入木三分,若不是身旁有人,允晨不禁要替自己拍手了,但糗的是……素描的主角正站在自己的身旁,而她竟然在无意识里,把他给画了出来,真是……
她伸手,直觉地就想揉掉那张画,不过,他的动作比她还来的快,一掌就压在素描画的上缘,存心要看她脸红得像根辣椒。
而这个小小的动作,更是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极近,他的双手支在桌上,将她包围在他的胸膛之内,男人的气息充满她的鼻端,她的心跳仿佛要跳出胸口,别说是扯回那张纸,允晨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我可以解释。”允晨垂着眼,几乎是不文雅的趴在桌上,只因为她想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只不过在韩介尧刻意倾下身的动作里,她的闪躲显得很无力。
“我洗耳恭听。”韩介尧讶异的发现,他的声音显得沙哑。
这一个礼拜里,他冷眼看着她的工作表现,简直是差劲的可以。所以他确切的认定,她是个天生的娇娇女,除了凭美貌得到工作外,没有任何谋生的能力。
怎料他从经理的口中,听到的却是一个劲的好话,这更让他认定,她铁定做了不少巴结的动作。
再看她每天的衣着服饰,无一不彰显着她拜金的特质,几乎不需要再做判断,就可看出她的肤浅,他甚至开始嘲笑自己年轻时的眼光,竟然会觉得她清新可人?
之所以录用她,只是因为要将她禁锢在此处,用薪水牵绊住她,至少不让她再有飞上枝头的机会。
但是,当他提前走出会议室,见到她认真出神的在画纸上涂抹的那一幕,他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她走近。
她的澄眸因专注而半掩着,微撅的红唇带着浅浅的笑意,微卷的黑发散在桌面上,像一块上好的黑绸,散发出一种沉静的美,与她平常给人的那种野性美不同,却更加吸引着他。
她显然画的很专心,就连他走到她的身后,她还毫无所觉。
在他低头见着那画里的人物时,莫名的男性自尊无形间被满足了,只因为她专心描绘的人——是他。
韩介尧不知道该斥责她上班不专心,还是该欣喜她笔下的他是如此传神。
最后,后者的强烈喜悦战胜了理智,他很高兴知道,在他的冷漠对待下,她对自己竟然仍有好感,这勉强平抚了他年少时被她轻贱的那股不悦。
“我只是因为画了几张觉得不错的企划稿,所以就想休息一下,练习一下我的素描。”允晨徒劳无功的想找理由解释她奇怪的行为,只是他倚在身侧,一股微弱的电流似乎总在体内流窜,她的语气有些不稳。
“为什么选我?”韩介尧只是轻笑着,在她的耳边继续哄问着,很喜欢她烧红双脸,与那难得的娇羞模样。
“因为公司里你长得最好看。”她想也不想的回答。
直到听到他爽朗的笑声之后,允晨才后知后觉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什么叫“愈描愈黑”?
现在的情形真可以说是这成语的代表了。
允晨皱起眉头,仿佛还能感受到他张狂的男人气息,既然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与舌头,她索性闭上嘴算了。
韩介尧停下笑,偏头看着她黛眉微皱,一脸气恼的样子,他的心情没来由的好极了,就是想逗逗她,一下子也没想到,他可从来没这样的好兴致。
“原来,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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