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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这样,罗孟每次说送贺珊回家,贺珊总是会推辞。而罗孟每次邀请她去自己家,对方也会找话题逃避。
到现在,罗孟一直只知道贺珊是住在南苑小区。而同样,贺珊也只知罗孟是老街片区‘小兴村’的人。双方都不知道对方家的具体位置。
“啊,我的成绩单没拿。”看着扬长而去的出租车屁股,罗孟这才想起自己的成绩单和毕业集体相还在贺珊那。
“算了,我也回去吧!”罗孟抬手瞄了一眼左手上的电子表,正好是十点三十分。快到午饭的时间了。
孟公中学是在‘南水’路中段。南水路是指南华到水江的路线。而芙蓉路正是跟南水路交叉相邻。罗孟的家,小兴村,是老街片区里的三个村之一,在南水路的最北端。
老街片区在南华县的北面,可以说是城边郊区,它是整个南华县最为混乱最难管理的一个大片区。
罗孟此刻的位置正是在南水路与芙蓉路的交叉口。从芙蓉路中段的个性泡沫网吧出来,罗孟也便来到了这。贺珊打的走了,可他没钱打的。所以他还得走路回去。
从南水路一直往北走。经过孟公中学。再走一公里回到老街片区。
“今天是我第一次打架,而且面对的是社会青年,我把他们打残了。”罗孟边走边回忆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边思忖着。
“自从我得到这玛瑙,我的力量就一直在变强。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罗孟不由无奈的摇头。力量变强是他心中的一个秘密。可是因为家境的贫寒,他根本就没有测试自己力量的机会。哪怕花五块钱去健身房的测试仪上测试的闲钱也没有。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也啥不得花这个钱。
毕竟,生活条件受限制,自小为衣食饭饱而担忧长大的孩子,是懂得钱来之不易的艰辛的。
“记得上次,我在山上抱起了一块水桶粗的石头,可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石头密度大,一般家用的正规水桶大小的石头,也有五到七十斤左右。”
“如今又隔了五年,我再没有去试过自己的力量。家里可没有这么重的东西让我抱。”
罗孟走在路上,手一握,感觉全身尽是使不完的力量。十五岁正是长身体的时期,吃的东西本来就多。可他的力量却是由一块无意中得到的神秘玛瑙传来。这块呈深紫色的玛瑙,只要戴在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滋润着他的身体。就好像溪水浇灌农田,使禾苗不断的壮大。只是这种壮大的速度十分缓慢,几乎是看不到的。
八岁那年得到神秘玛瑙,十岁那年能抱起五到七十斤的石头。这说明,罗孟比同龄人有力气的孩子至少要强上二十斤以上的力量。而如今,罗孟十五岁了。
“成绩单没拿回来,分数又差,我拿什么向奶奶交待……明天我又应该做什么?”
十五分钟后,罗孟回到了老街片区,小兴村。刚来到村口,罗孟看到有一大堆人围在路边。顺耳就能听到有一大片人在吆喝着。乍一看,男女老少都有。
“我日你他娘的,石麻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这个调解人是怎么当的,这是我喂了十年的大狼狗,你知道我跟他有多厚的感情吗?好,就算人和动物不说感情,可我这是一条母狗,光说每年生产的那窝崽,就要值三千块钱,现在你说让这位师傅陪二千块就算了,你他娘当我傻子啊,这话要是传出去,那我罗吊皮还怎么做人,还要不要面子了。”
“吊皮佬,我知道,你那狼狗养这么多年是不容易,可人家这位师傅从水江大老远跑过来,开个货车赚点钱也辛苦啊,你就网开一面,体谅一下人家。再说了,你那狗也没死,不就是压断一条腿嘛,以后还是能生崽的。”
“这位大哥,你看,你的狗还能拐着走路呢,它的腿也没断,我真的没带这么多钱,还有这么远的路要赶回去了,路上过桥过路费也是要花钱的,你看……”
罗孟来到村口,才是听了三个人的声音,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直接头也不回的往村中走了。
很明显,这又是村子的人在敲诈人家外乡人了。
“大兴村,小兴村,小福村,这三个村里,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整个老街片区,太垃圾了。”一直沿着村路,不一会,罗孟来到了自家门前。罗孟推开院门,进了自己家里。
“奶奶!我回来了。”罗孟喊了一声。而后反身把院门关起。这时,他心中微微有种不妙的感觉。平常回家,来到门外,就会听到母鸡叫的声音,可今天——
罗孟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