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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叫,那男人立刻慌张了起来,伴着一声长针落地的清脆声,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宝山善见状立刻跑了过去,叫唤着,“仓木教授!仓木教授!振作一点!”
仓木半阖着眼睛,虚弱地看了一眼宝山善之后,又闭上了。
“仓木教授!仓木教授!”
☆、如果一切重来
下午五点半左右,充斥着福尔马林消毒药水的气味的医院走廊里响起一串惊慌的高跟鞋声,随之而来的是慌张不知所措的秦初荷。
“阿若呢!阿若呢!她现在怎么样!”
秦初荷情绪激动地揪着忍足的衣领,眼眶里泫满了泪水。
刚听到仓木遇刺被紧急送往医院的消息的时候,她立马丢下手头所有的事项,在三田阀代表会议上立刻冲了出去。
“初莲,冷静一点!”
迹部揽住秦初荷的肩膀,示意她镇定下来。
忍足脸色低沉,紧蹙眉头,“医生正在全力抢救。”
秦初荷往后一个踉跄,倒在迹部的怀里,在努力地深呼吸之后,停顿了一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阿若怎么会遇刺?!”
一旁的宝山善走过来,很是悲伤,“对不起,是我去迟了,仓木教授才被……”见秦初荷用那利剑般的眼神盯着他,宝山善惊了一下,有些激动地说,“当时,我去给仓木教授送实验报告,结果在车库里看到仓木教授倒在了车前盖上。我喊了一声,那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便一口气跑了出去。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黑色衣服?”
“是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运动服,把帽子戴起来的男人。因为车库灯光比较暗,我没能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只是他逃跑的时候手里不小心丢了一根长针,就像剥皮器那种的。那个已经被警方拿回去做调查证据了。”
秦初荷忽然感觉到脑子一阵眩晕,不停地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阿若她并没有做什么事啊,为什么,为什么……”
迹部扳过秦初荷的身子抱紧她,微微蹙眉,叹了口气,“放心,手术一定会成功的。别担心,镇定下来,初莲。”
秦初荷将头埋在迹部胸前,肩膀颤抖着,悲伤的气息笼罩着她。
忍足看了一眼秦初荷,又将视线落在面前的医院白色瓷砖地面上,一言不发。
时间在缓慢地流动,似乎每一秒每一分钟都变得难以忍受的漫长。
秦初荷坐在椅子上,枕着迹部的肩膀,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忍足倚靠着白色的墙壁,仰着头望着头顶天花板上的日光灯,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待,唯有等待。
如今,他根本无法假设情况。一旦假设,就真的回不来了。
在长达三个多小时的手术之后,手术室紧闭的大门被打开了。几人一惊,立刻恢复了快要麻痹的知觉,赶忙跑过去。
白井医师摘下医用口罩,缓了缓,看了一眼紧张得几人,平静地说道,“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不过仓木教授她本身体质较弱,加之失血过多,现在意识还没有恢复,需要很长时间疗养。”
几人终于松了口气。
忍足闭了闭眼,深呼吸,扶住一边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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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木被刺的位置是在腰椎与骶骨之间,凶手将长针直接刺入肾脏。不幸中的万幸是,凶手还没来得及将长针向上划破腹部动脉,仓木因此保住了一命。
如果那个凶手再往上一点……
忍足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身子倚靠在一把温莎式椅的椅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病房的时钟已经指向凌晨3点。
屋内开了一盏小灯,照亮了门口的位置。
窗外的天空黑暗而深邃,在天际处暗暗渐变成藏蓝色的阴影。整个城市已经在梦境的黑波中徘徊,只有他无法入眠。
在秦初荷陪着仓木到12点的时候,忍足就劝她回去休息,这里有他照看着。迹部见状便也劝着,让她回去休息,这样耗着仓木也不会立刻醒过来。
“有时候,真的羡慕小景啊。”
忍足望着窗外黑黢黢地凌晨之夜,自言自语。
心爱的女人也一心一意地爱着他。这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在无边无垠的黑夜中,灯火如同遥远的烛光般微弱地闪烁着,像是另一个无法彼及的世界。恍惚间,他忽然想起了仓木十五岁生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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