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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你不是嘱咐了吗。”忍足看了她一眼,“不过这么大的事儿真的不用通知?”
“又不是死了残了,没关系的。再说了,他们还在欧洲旅行,让他们放心安心地玩不是挺好的么。”
“如果我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儿,一定会被你气死。”
“幸好你没有。”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电视机穿出嘻嘻哈哈的笑声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很飘渺。仓木看着电视节目,忽然想起来什么,于是拿起床边白桌上的手机发了个简讯。
忍足从棕色公文包里拿出一沓文件,坐在温莎式椅子上看了起来。
说实在的,他没什么立场去摆什么脸色。但是正是因为缺少一个名义才会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冷静的天才他做够了,说到底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这前后的事儿是怎么也不能让他立刻心平气和下来的。
不知是这微妙的气氛还是一时间有些郁结的情绪,忍足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还是冰帝的学生。
明明才过了没几年,却像是过了很多年。
“你在看什么?”仓木看了看忍足。
“一些病人的医疗报告。”忍足回答的时候没有抬头。
“你负责的?”
“嗯。”
“不要紧吧,不用去医院?”
“没关系,治疗时间已经安排好了。”
仓木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问道,“你,当初为什么选择学医?难道就是因为家里人都是医生吗?”
忍足抬起头,笑了笑,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当然不仅如此,学医也是我的愿望。”
“嗯?”
“从小我就和谦也经常去父亲的医院,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亲眼看到医生无力地将白布给抢救无效的死者蒙上。怎么说呢,虽然明知道有些事情在能力之外,比如不治之症,但是还是想尽自己最多的力量挽救生命。”
仓木张了张嘴吧,有些惊讶地望着忍足,停顿了一下之后说道,“第一次听你这么说话。”
忍足轻叹了口气,浅笑几分,“我确实不能算得上是个很善良的人,只是,人活着很不容易啊。如果他们想活下去,有这样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是高尚的。”
仓木无奈地笑了笑,“救死扶伤,行医济世,这些词居然也可以真的用在你身上。。。。。。啊,这个世界变化得实在太快了啊。”
“所以,作为我的特等关注病人——仓木教授,你,可别在我面前再说些什么活不下去的话之类。不然,我可就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了。”
忍足说笑几分,藏蓝色的眼眸里泛起阑珊光芒。
仓木愣了愣,转过头,低了低眸笑叹,“嘛,从小就被姓忍足的医生念叨已经够烦了。本来以为长大之后没人管了,谁知道你又正儿八经地做了医生。我还真是命苦啊。”
“老爸老妈很关心你的,今天他们从东大医院这里的朋友听说你住院了,一个劲儿地问我有没有事。还说要是照顾不好你,他们就要和我决斗。你说你也真是够本事的,怎么长辈们都那么偏爱你呢。”
忍足用手指戳了戳眉心,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哦呀,我还以为自己是不讨喜的那种小孩呢。”仓木笑。
“实力自嘲。”忍足摇摇头。
☆、情话 & 黑煤球驾到!
过了几天,七月初,庆大放了暑假。
忍足在庆大附属医院和东大附属医院两头跑,当然,中间还要加上去早稻田附属医院向他爹娘报告一下仓木的恢复情况。
迹部则像往年假期一样,在他老爹的财阀证券公司里暂时以总裁之位处理各种事项。也好为今后接手迹部财阀做准备。
向日偶尔去医院瞅瞅咱们的仓木教授是否活得还算快活,更多的时间仍旧花在了实验室里。有时也被忍足,秦初荷几个叫出去喝酒,回回喝得烂醉如泥被忍足连拖带拽地扔进家里。
秦初荷也终于可以一门心思地筹划二木馆的开张,偶尔也会去过问一下调查刺杀案的进度,剩下的时间就经常用来去医院找仓木,在她的病床上架上便捷式小桌打牌搓麻。
“都说了,你该看看恐怖片,提高提高胆量。”
“我有病啊!”
秦初荷嗤了声仓木,又瞅了瞅江崎刚才扔出的扑克,从手里撂出小丑牌。
江崎咂咂嘴,笑了起来,“你和迹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