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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初,就流传过一位女研究生还被人贩子卖掉的故事。2000年4月,公安部在全国范围内展开“打击人贩子,解救被拐卖妇女儿童”的战役。拐卖儿童妇女的人贩子大都是农村人,但被拐卖的儿童和妇女不少是城市人。贵州习水县农民陈其富一家人,多少年里总共贩卖孩童50多人。1999年底,此团伙被破获,大批孩童从广东领回贵阳,许多失去孩子的父母前去通过化验DNA认领自己的孩子。罪犯正是贵州遵义农村的几个农民。
但面对猖獗的愚昧野蛮,人们除了谴责、痛恨,却很少深挖个中原因。社会肌体上的毒瘤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只生在农村,而不是在城市?大约是在1999年,北京电视台报道说,一个12岁的少女被卖到河北易县一个名叫奇峰村的村庄,并强迫生儿育女。14岁就成了一岁孩子的妈妈。这样的事情居然能发生,说明这个村庄村民的文明水平低落到极点。按理说,法律之外还有道德约束,任何一个村庄都有它自有的道德舆论约束。然而,河北易县奇峰村的村民却对拐买少女强迫为妻的行为不管不问。如此看来,贫穷落后的农村已经成了犯罪的渊薮,成了愚昧丛生、迷信横行的基地。在这样一个社会基础下,文明富裕的城市人能独善其身吗?
另据北京市公安部门的统计,北京市60%以上的刑事犯罪是由进城农民引起的。以笔者个人为例,几年来,平均每年买两辆自行车,有时一年被盗三辆自行车。由于生活水平不一样,卫生标准也不一样,农村人进城便要破坏城市人的卫生。看看北京市城乡结合部外地人出没的地方,痰迹遍地,垃圾遍地。
'4',道德影响。
越是忽视冷落农村,农村越是落后。今天中国农村人的素质已经落后到什么程度,举几个例子就可以看出。一个是四川发生的给女人阴道上锁的事情,一位姓姚的个体医生为了不让与自己同居的女孩有外遇,残酷地将其阴道用铁锁锁起来。这种事情恐怕在奴隶社会也没有有过,居然出现在今天科技发达的中国。
另一件值得关注的事是发生在广州的一起轮奸案。2000年大约8月初的一天,我的电子邮箱里接收到天则所传来的这样一篇文章,要我为此写评论。这篇文章主要讲述了一位湖南少妇的遭遇,她刚出广州火车站,就被人抢走行李。接着,警察来了,可警察不但没有帮她找回行李,反而认定她是精神病患者,并把她送进一家收容性质的精神病医院,投进关有数十名男人的屋子。在接下来的两天两夜里,她被众多暴徒轮奸了。这位26岁的妇女是湖南人,与珠海一家公司签订了小饰品代理销售协议。但在广州,一场飞来横祸彻底毁灭了这宗生意给小家庭带来的美好憧憬。 2000年7月16日,也就是那场飞来横祸发生一年之后,在几位热心记者的资助之下,已患有严重精神恐惧症的那位妇女由其父亲陪同从江苏专程赶来广州,在记者面前断断续续地讲述了1999年发生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内容摘录如下:
那天(1999年7月11日)中午,我下了火车,一手提着一个皮箱,肩背行李包,胸前紧紧抱着一个布娃娃,随着拥挤的人流来到广州火车站广场。当时天正下着雨,广场乱哄哄的。突然,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几个凶神恶煞般的人,几下就抢走了我的皮箱和行李。
我惊呆了,继而坐在地上大声哭喊。箱里不但有我的全部衣物和家用,而且还有向亲朋借来的4000多元钱。我今后怎么过啊!庆幸的是,胸前的布娃娃没有被抢走,因为怕出意外,我特意将8000多元缝在里面,时刻紧紧地抱着。
这时候,两位巡警走了过来,也不说什么,拉起我就走。我赶快拿出揣在身上的结婚证、外出务工证和珠海市的暂住证递过去,可他们连看都没看,顺手便扔了。随后,我被强行推上了一辆后厢封闭的警车。
警车把我拉到了公安局的一间临时留置室里。约一个小时后,他们话也不问,又强行把我拖上了那辆警车。我死活不肯上车,并大声申辩,但他们毫不理睬。最后连我想捡起放在留置室椅子上的布娃娃,也不允许。
大约黄昏时刻,车到了康宁医院。我被强行拽了下来,投进该医院二楼的一间房里。里面有几个老太太,也有很多衣衫褴褛的男人,个个身上散发着刺鼻的臭味。他们围着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天黑不久,那房间里的一个男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奸了我。有很多人在帮他,还威胁要杀死我。我怕极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喊,但不敢作任何反抗。进来几个小时了,也没人告诉我这是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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