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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枇街�38码的粗跟鞋,一定常常会刺目地撂放在那里,那紫红色的鞋同褐色的地板形成鲜明的对比,有一种咄咄逼人之势……
这种想象很可笑,让人发挥余地很大。
我也感到很奇怪,在这无所事事的和平年代,值得为一种所谓的较好一些的生活,去牺牲火热的性爱与真实的感受吗?
“哥们,你不知道,找个这样家里有势力的老婆,可以省却十年的艰苦奋斗!”劭干生咬着腮帮子说。“可惜,凡事有得有失,我的性能力就是不行……你也知道,我在外面,和小姐们在一起,很行很行,她们没有一个不夸我的。可就是和陆好凌这娘们在一起,我常常不行……那种着急法,你根本想象不到,越不行,越着急,越着急,越不行……臭娘们一直看不起我,我又不能说我和外人行……”
36。权力压抑下的变态(2)
“吕教授是大学老师,从前很照顾我的。老先生一辈子很辛苦,我师娘是个河东狮子,所以千万替我招呼好他,别怕花钱,反正我最后替你全部报销……”劭干生千叮咛万嘱咐我。
他的一个大学老师,到我们本地的一个野鸡大学开“学术会议”,劭干生作为已“出息”的弟子,自然应该在尽上地主之谊的同时全力孝敬。无奈,近日金融市场正值跌涨起伏的关键时刻,劭干生从公司走不开,他一定要我代替他去陪恩师。
陪人,全是老一套的重复。
但是,陪人又是最累的事情。本市是个新兴的城市,没有名胜,没有古迹,只有几个规模巨大的人工游乐场和一个人在笼子动物却在外面的野生动物园。
细细考虑一番后,我征询老先生意见。老先生一摆手,说干啥都可以,很恬淡任意的样子。
真是的,中国的老知识分子,就是不挑剔。
一天下来,游遍了三四个地方,晚间又去海鲜大世界猛嚼一顿龙虾,一天的任务,基本结束。
“您晚上有什么安排?”我问。
其实,我暗中希望老先生说“我累了,明天再说吧”。
不料,老先生精神矍铄,双眼炯炯,“由你安排,由你安排。”
无奈,我只得带着老教授去蒸桑拿。
吕教授游了一会水,在小木头屋子里蒸了半天,出来的时候,浑身通红,赛过上汤大龙虾,由里到外透着兴奋。
“没有别的节目了……”老先生问。
“……有,有……还有按摩……”
“哦,按摩,保健按摩吧?”
“嗯,保健按摩,按摩都是保健的。”
“好,按按,按按,一天下来真辛苦。”
我捡了两间并排的小房间,准备着到时付小姐小费方便。
刚躺下没按一分钟,隔壁的老教授忽然闯进来,问,“怎么按摩师是女的?是年轻的?你这里也是女的?哦,原来也是……”
“现在的按摩师都是年轻的女同志,这是规定,”看到老教授四处寻摸,我生怕他到处拉开小木门去瞎瞧,赶紧安慰他,“您放心,全是女按摩师,您放心按吧,不会有事。”
“那就好,那就好。”老教授口中一边称好,一边往回走。
忽然,他转头对跟在他身后的按摩小姐说,“时间从现在开始算,刚才我不知道你们这里都是女的,耽误了,耽误了……”
三个钟头过去,吕教授蹒跚而至,脸上又疲倦又兴奋还又有几分羞怯,样子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嗯,给那位女同志多一点小费……”老教授嗫嚅半晌,说。
“您放心,我会给她小费的。”说着话,我自己走到隔壁房间,捡出五张一百元的票子交给正叠被铺床整理的按摩小姐。
“才五百呀。”小姐有些不快。
“一个钟头一百,这可是公价,我都多给你了两百。”
“真没见过你们那老先生,劲道不能太轻不能太重,按摩时两手不能停……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老飞机……打完飞机还有正规按摩,我手腕现在还酸酸的。”小姐抱怨着,边夸张地猛甩手腕。
我又递给小姐一张百元票子,她才露出笑容。
回去找老教授,见他正绕着按摩室不停地来回疾走,大甩着胳膊,很活跃,精神饱满,看样子是大脑皮层过于兴奋,今晚会一宿失眠……
学术会议结束后,吕教授转天就要坐飞机回内地,临行前一晚,劭干生亲自出马,在香格里拉大酒店包了个厅房宴请其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