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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
大青不知该咋说。
“她,不咋哇? ”大青迟疑地问。
“腰疼,有几脚踢得狠了。”二青说,“我看得躺几天呀! 刚刚有点起色,这下又‘复辟’了。”
大青直叹气,不知是为了引弟,还是为了自己。
二青又说:“她爹病了。”
“李虎仁? 咋病了? 前两天还好好的呀! ”
“听引弟妈说,跟上什么东西了。这回,也叫他尝尝二爹的手段哇。”二青幸灾乐祸地笑了,“多会儿也是,给别人挖下的坑坑,闪了自己。”
“有这事? ”大青惊异地说,“他一个大愣愣的男人,也能跟上鬼? ”
二青笑着说:“心里头有鬼嘛! ”
大青低下头,摆弄着烟袋。
“二青,哥实在对不住你。”他把在肚子里闷烂了的话,说了出来。
“咋啦,哥? ”二青诧异地凑在他面前。
“你要办厂,我助不上一点力,把钱也花干净了,还短下债! ”
“哦! 你咋这么说话? 是弟弟我没本事,哥哥的亲事上爱莫能助,哥,你把心放得宽宽地,咱们身强力壮,能吃苦能挣钱,那点饥荒算个甚? ”
大青笨拙地说:“好兄弟……”
二青笑了:“快去跟我嫂说说话哇! ”
说完,他就去吃饭。
大青抽了两袋烟,向他的屋里走去。
这天黑夜,当四川女子又主动出击时,大青身上突然爆发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她赤条条的身体紧紧压住,在她的身体里找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活。
在他的心目中,她是个女人,可以给他欢乐的女人,不管她是四川还是山西的,她和引弟一样,如此而已。
他不顾一切,带着积压已久的渴望和精力在她身上发泄,四川女子也忘情地予以呼应。不时发出阵阵呻唤,把从外面归来的白白,听得心狂跳,脸发烫。
她赶紧捂住耳朵,跑回自己的“闺阁”中去。
3
虽然说,渠水是春拔骨头秋拔肉,但一人秋,阳光就失去了夏天的威力,渠水的温度也就下降,除了后生们还仍去大渠里耍水,姑娘媳妇们就销声匿迹了。
女人们的特点,决定她们不必去冒那样的险。
在这个季节以后,女人们要想干净一下,就得在家里进行了。
白白忙了一天,身上汗水黏黏的,她回到自己的小屋里,一阵新小麦的香甜扑鼻而来。半个地面,都成了粮仓。
她只穿了件背心,去春灶上舀温水。妈妈在正房里听见动静,在炕上说:“白白,我还给你留着烩菜,你饿不? ”
“不,妈,我在从从家吃过了。”白白回答。
舀上水,她下意识地向大哥的房间那边瞅了一眼,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里面男人女人的喘息。
白白脸烧心跳,连忙端上水,回到屋里。
又到了有月亮的时候了,初八九的月光渐渐明亮,充满了她这间不大的房问。白白脱了背心和裤子,尽管在自己的天地里,她仍然不敢不穿裤衩洗澡,似乎在黑暗中,有不少眼睛在向她窥视。
真不如在大渠里耍水放心。
她也闹不清,这种戒备是咋产生的。也许,即使把裸体暴露在父母面前,也令人害羞吧。
月光亲吻着白白丰润紧凑的身体,她轻轻地撩水,款款地擦拭。
当双手触摸到坚挺的乳房时,白白连忙紧紧抱住,怕让谁看见似的。
白白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要是友海在跟前,他会……
姑娘把脸捂住,两只手被发烧的脸烫了一下。
自从友海回来,她还没见到他,心里急的六神无主。那天,她刚要去找他,正好月果来了,说友海让她帮忙整理书。白白心领神会,同时感到甜蜜,帮忙纯属借口,想见她才是真实意图。
白白还不想在月果面前表现出急不可待的神情,故意淡淡地说:“我还没熬下猪食,等一阵吧! ”
月果哧的一声笑了:“心上早插了翅翅,你当我不知道? ”
白白红着脸呸她一口:“你早有体会了? ”
两个人格格地笑。
白白这才和她相跟着走,路过丕丕家山药地,只见铁锹不见人,月果情不自禁地说:“人呢? 刚才还在呀? ”
“噢! ”白白恍然大悟,“你们早就好上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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