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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在的这段日子,就由你来侍候我的起居吧!”
小玉听我这么说,笑逐颜开道:“多谢夫人!只是奴婢已不叫小玉了,爷说这个名字不雅,既有采菊,应有觅兰,奴婢现在的名儿叫觅兰了,真好听!”
看着小丫头开心的样子,我不由笑意更盛,子轩啊子轩,事无巨细你都替我打点得妥妥贴贴,这份情意,又岂能不叫我铭感五内呢?
第八十一节药生
八十一、药生
子轩挑得丫头果是心灵手巧,虽是第一次侍候我的起居,但事事小心妥贴甚合我意,比这采菊倒更添了一份沉稳大方。
洗漱已毕,看看时辰已然不早,我又让她去了偏房唤桐儿过来一起用早饭,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们的身影,觅兰回话说偏房里房门紧闭,二小姐正睡得香呢!想着在家时桐儿就是极喜欢赖床的,昨儿又换了个新的环境,晚上可能择席睡不好,也罢,就让她多休息一下吧!
喝了清清淡淡的一碗碧粳米粥,只佐了些清爽可口的腌黄瓜,对于饮食,我总是能简单就简单,特别是早饭,肠胃空了一个晚上,若用些油腻味重的东西,总是觉得不舒服得紧,怨不得子轩常道:“我富甲天下,想不到珍爱无比的夫人却是如此节俭,可叹可叹!”想着子轩说这话时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唇角莫名地就牵起微笑的弧度。
只是昨*****四溢,子轩又早早出门,刺绣生意这一桩天大的难题倒是没有与他提及,也不知道他谋虑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一点头绪?这样大的事情,也不是凭我们两人关起房门来谈论谈论就能解决好的,事态既已发展成如此,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唯今之计只能是慢慢谋划徐图良策。
脑海里又冒出小师太那张晦暗难明的脸儿,是该去看看她了!
虽说蓝家母女对我不义至此,但小师太与我并无过节,老夫人既已点名要我护她周全,我又怎能始乱终弃,将她全部推给他人自己乐得清闲呢?再者,蓝家母女对她的态度模糊不清,现放着现成的印白藤而不及时地给她用上,不知到底会不会好好的关照她?
想及此已是忧心如焚,匆匆放下碗筷,携了觅兰往离离轩而去。一路上虽是“山欢水悦天光好,遍洒骄阳处处新”的亮丽风光,但虑及小师太的伤情却是无心观赏,微微敛起长及地面的淡蓝裙裾,脚不沾地得往离离轩快步走去。
到得离离轩的门外,心中却是犯起了思量,若蓝玉及姨娘再与我发难又当如何?脑中虽无万全之策,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总不能因为她们两人的出现而永远不踏入离离轩的大门吧!而且我是冷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这冷家的屋子我干吗到而不入呢?或许蓝家母女经过银白藤事件会幡然醒悟也未可知。
“蓝夫人不必多虑,师太的伤情已有了很大的好转,不日就可下床走动了,只要好好调养假以时日就能恢复如初!”一个低沉的男声娓娓道来,声音虽不清亮,但低低的嗓音倒更能让人心安不已。
我心道:听这番话语道来,这声音的主人应该是给小师太诊伤的大夫,可我能断定他不是刘大夫,因为刘大夫已步入老年,嗓音苍老沧桑,难道蓝家母女又给小师太重新请了新的大夫不成?那刘大夫呢?她们不可能放着现成的杏林高手不用,而去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青大夫吧!
因门是关着的,虽在自己家中,但为了大家的方便,我还是依礼敲响了房门,片刻之后,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映入我眼帘的是蓝姨娘与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对面站着,似在谈论师太的伤情。那青年男子一身青色衣袍,年纪约摸二十上下,个子不高,长相敦厚,特别是两片嘴唇比一般的人厚上一些,若按相书上说的,一看就知道品性纯良性格宽厚,虽不如子轩子恒长得俊毅不凡,但又是另外一番好男儿的风范。
姨娘见是我推门而入,忙笑道:“是潇儿啊,我跟刘大夫正在商量小师太的伤情呢!托老天庇佑,如今总算是否极泰来有惊无险!”她虔诚地念了几句佛,一副无限关心师太伤情的模样,但并没有给我和新大夫介绍的打算。
那新大夫因我是年轻女子,再加上姨娘没有报上我的身份,匆忙地扫了我一眼后,目光中有着小小的惊艳之情,但马上双目望向地面神情极是难堪。
我见他无趣,为了缓和这样的局面,快速地朝搀着我的觅兰使了个眼色,觅兰会意一笑,恭敬地介绍道:“这是我家少夫人!”
新大夫见我已表明了身份,也自我介绍道:“原来是少夫人,小医姓刘,是蓝老夫人请来给师太诊伤的,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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