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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煜耐心道:“你若有什么事儿,我怎么办?我生病时你心里定然难受,你若有什么我不是一样?”
上官云宁听了,方止住一些,可仍忍不住委屈:“你们都只知道欺负我,百里越是,颂青是,你也是!”
百里煜哭笑不得,只能好声好气的说:“我们怎么能和百里越比?颂青是跟了你这么久的,为你都可舍了自己的命,我呢,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
上官云宁没了声,也觉得今日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擦了擦眼里,闷闷的说了句:“对不起……”
百里煜搂着她,说道:“你永远不必跟我说对不起,我只求你别为难了自己,苦了自己。”
听的上官云宁鼻子一阵酸意,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哪里值得了?”有什么值得他不计较一切的对她好?
松开自己的手,百里煜与她对视,道:“只是心里就不由自主的想对你好。从 第 026 章 那晚公子为什么说少夫人是他的妻子?”
颂青听了一震,忙看了看周围的丫鬟,见没人听见,才拉着小升出去,压低了声音说:“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出来?不怕害了你家公子?”
小升不知所措,只道:“我只是不明白……”
颂青没好气的看着他,斥道:“真是个木鱼!”随后叹了口气,说道:“你家公子只是为了给我们小姐解围,你别瞎想。”
小升听了,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然后又念念有词道:“我就说我家公子不会干那样的事儿,这我就放心了。”
颂青却眉头锁的紧,也不知在想什么。
百里煜哄了上官云宁好一会儿才离开,夜幕十分,一直脚上绑了东西的洁白鸽子落在他窗前。从鸽子脚上取下一张纸,将鸽子放了回去。
纸条上写着‘将近’两个字,百里煜看了神色凛然,关上了窗。
上官云宁没能等来父亲就要回去了,挽月也一同上京。又过了小半月才到达,早前写了信来,所以公孙茹令老早就带着人在门口候着。
见到他们的马车驶来,高兴不已:“来了来了。”
马车稳稳的停在了百里侯府的正门,先是小升从马车里下来,后扶着百里煜下来。又是颂青,后扶着上官云宁,挽月最后下马车。
之前百里煜的病请了不少大夫,都束手无策,公孙茹令见他此次气色大不同,欣喜的拉着他的手:“果然好了,神医真是神医啊。”
然后众人进了府,公孙茹令拉着百里煜和上官云宁问长问短好一会儿,才留意到多了一个人。瞧着挽月杏目黛眉,目光流转,问:“这位是……”
上官云宁介绍道:“这是我淮南相识多年的好友,爹爹京中为我置办的产业无人打理,便请了她来。”
挽月做了个礼,公孙茹令慈祥谦和,客套了几句便罢。又问挽月可有落脚的地方,若是没有,便是侯府暂且住下。
本来挽月不太想在这里,上官云宁就不打算让挽月留在侯府,于是道:“爹爹想的周到,早在京中买了几处宅院,挽月就在不远处的小宅院住下,不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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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年年相忆 岁岁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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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流着泪出了房门后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想着自己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心里便开始怨恨起上官云宁来。想着若不是她,自己也不会白白的遭了这罪。
而上官云宁那儿,百里越脸上乌云密布的走了进来。阮素媛才走了不久,又来一尊大佛,上官云宁不免冷着脸嘲讽道:“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可把你们一个个接二连三的往我这跑。”
百里越脸色不善,道:“素媛来过了?”
他从来都没给过自己好脸看,上官云宁倒不在意,想起阮素媛同她说的事情,心里不快,只道:“怎么,你又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百里越眼光狠戾,看着上官云宁道:“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再欺负素媛,你却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上官云宁莫名其妙,道:“我什么时候欺负她了?百里越,你最好拿出证据来!”
百里越冷哼,道:“证据?那个惨死腹中的孩子还不是证据吗?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还不想放过她,你这个歹毒的女人!”
歹毒?上官云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