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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往宝宝房里一搁,温馨的泡泡立刻扑哧扑哧的往上冒。
钟意口不对心的说:“买这么大干嘛呀,浪费。”
江哲麟的手臂圈过钟意的腰部,垂头垫在钟意的肩膀上:“我的儿子么,当然什么都要最好的。”
忘了说,这对心急的小夫妻已经走了令人鄙视的后门,提前偷窥了宝宝的裸体和性别——真是太令人发指了。
钟意推了推江哲麟,叹气:“我还希望是个女儿呢,让她从小就弹钢琴上舞蹈班学油画练书法,不能再像我这样输在起跑线上。”
钟意发出这样的感慨是有道理的,江哲麟那群人周围的女伴真是藏龙卧虎,居然还有人进过全国围棋少年队,这么一比,最擅长玩五子连珠的自己简直就要被比到尘埃里去了——决不能让自己女儿再这么丢份儿!
江哲麟懒懒的抬了抬眼皮:“我算是知道了,你是要让咱女儿把你没遭过的罪全受一遍吧?小乙,你这是嫉妒。”
这下冤枉大发了,钟意揪住江哲麟的耳朵怒道:“说什么呢你?”
江哲麟悠悠然道:“不是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么?”
钟意也不傻:“没办法,我肚子里是个儿子,说明你上辈子是个长命百岁的光棍!”
“这么说,下辈子你就是我女儿了?”江哲麟挑起钟意的头发微微一笑,“这么笨,我还不得被你气死?”
钟意的九阴八卦爪立刻招呼上去:“江哲麟你找死!”
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说得大概就是这种人。江哲麟在钟意额际吻了吻:“继续当我老婆算了。”
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当我老婆算了。
江哲麟的吻轻如蝶翅,在钟意的脸颊,唇角辗转流连着,暖融融的阳光透过薄纱穿射过来,像是洒在果捞上的那层浓香的蜜,层层缱绻融化,最后消匿无形,连空气都仿佛带着浓烈馥郁的香气,澎湃着涌来,惊涛拍岸,把钟意整个人都沉浸进去,像是幼时窗台前那朵矢车菊骤然开放,荜拨一声。
下辈子,下辈子。钟意被江哲麟推挤到墙上,两人之间的空气稀薄,却不影响她摸摸的吟哦这迷人的三个字。
或许是幸福过头,被吻得缺氧的钟意忽然有些慌乱,仿佛这幸福不能长久似的。
而她的直觉,总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不知是上辈子得罪了哪尊大佛。
没过几天就是周末。
钟意喜欢赖床,拖着江哲麟磨叽了几句,没多久就日上三竿。
自从怀孕之后,钟意连厨房都没有跳进去过。江哲麟通过刻苦练习,手艺虽然有所提高,但逃不了蛋蛋十八式:蒸蛋,煮蛋,煎蛋,炒蛋……
钟意在心里默默腹诽,这堆破烂还不如某人某处的蛋蛋味道好呢。
——额,她刚才有说什么不纯洁的东西么?
于是两人只得悲悲惨惨的出外觅食。说起来其实也并不“悲惨”,江哲麟交游广阔,无论想吃任何稀奇古怪的绿色无公害食物,都能立刻实现愿望。
可惜钟意就一丫头命,吃多了山珍海味格外想念起自家老妈做的海带炖排骨,文火慢炖五个小时,海带腥甜的味道渗进浓郁的肉香里,入口即化,唇齿余香的感觉不要太美妙。
说干就干,钟意不好意思去蹭饭,拉着江哲麟一起就理直气壮多了。
吃饱喝足,一家五口再加上钟意肚子里的宝宝,窝在钟家没那么宽敞没那么松软同样没那么奢华的沙发里,济济一堂,颇为温馨。
这个时间点儿,许多台都在放伦理剧。夹在两对老夫老妻中间当电灯泡的感觉还真不怎么样,钟琴自认为已经努力节能了,可惜那点儿光芒还是过于耀眼。她丢了自求多福给两位男士,很不义气的拐回屋切游戏去了。
钟母看见大摇其头:“你说奇怪不奇怪,结果还是小乙比较像我。”
钟意听在耳里怪怪的:“妈,小甲是你女儿,我也是你女儿,凭什么我不能比她像你啊?”
钟母噎了一下,倒是钟父大而化之的笑了笑:“你别理你妈,她就是……”
钟母立刻就恼了:“钟先生,我就是什么?!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江哲麟正握着遥控器,闻言低笑了一声,笑得钟母那叫一个不好意思。
钟母懊悔不已:在小辈面前架子还要端一端的,自己怎么就得意忘形了呢。
好在江哲麟并没戳穿钟母的企图,非常识时务的装傻充愣:“爸妈感情真好。”
钟母看了眼儿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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