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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盼是赵沁宝左边的同桌,是一个瘦小的女生,斗不过,负责后勤提供粉笔头。
我左躲右闪,但由于空间限制,还是频繁的被砸中,白衣成了彩衣,左夜也狼狈不堪,额头五颜六色,形象尽毁,完全是制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一直到快要上课时,战争才停止,八盒粉笔全被破费了。
古雪因为是后来,身上最干净,凌冰彤叫的凶,扔的烂,被打的最惨,我们成群结队去厕所清洗,彼此关系因为今天的群架近了很多,一路说说笑笑,意犹未尽。
古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我有了依赖的习惯,在学校期间除了中午她回去吃饭,都要和我一起,她要来牵我的手,我躲开,摊开给她看:“好多灰,别把你手弄脏了。”
古雪委屈的脸听了我的话后笑的比蜂蜜还甜,倔强地牵过我的手,还示威地举了举:“我不怕。”
我不在意地一笑,古雪任性的时候也很可爱,无伤大雅,我依她,顺便给侯潇晗接了一瓶水洗脸。
后来每节课老师要写字时,老师在八盒粉笔盒里再怎么翻找都找不到可以写的长一点的粉笔,每当这时,下面会想起各别同学的憋笑声,接着喷笑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哄堂大笑,都有一种偷偷做了坏事后的兴奋感。
老师会被笑的莫名奇妙,检查自己的着装,同学们笑的更大声了,老师问笑什么的时候,学生也不回答,老师只好捏着短小的粉笔头继续讲题。
放学后,刘杰看到我脏兮兮的衣服,紧张地问我:“怎么了?有人欺负你?”
“没。”我摆摆手,主动跳上座,欢快地道:“今天我们打了粉笔仗啊,同学都打不过我。”接着我兴高采烈地给他们讲如何掩护、如何偷袭、如何合作等等等,是一场精彩的对决。
刘杰含笑倾听,偶尔“啊”、“哦”回应两声,车骑的很慢,不断地有人超过,但我们五人都没在意。
施丞严若有所思地边点头边说:“原来好儿喜欢对垒游戏。”
姜阳连蹬几下脚踏板,与我保持平行,笑嘻嘻地道:“看不出好儿这么勇猛非凡,我以后要小心了。”说完,还佯装害怕地缩缩脖子抖抖肩膀。
我单手叉腰,头一仰,臭屁道:“你知道就好,看在刘杰的面子,我手下留情的。”希望你永远别伤害小杰,看到姜阳没放在心上的样子,我暗想。
我抱紧刘杰:“快点。”额头抵在他的背上,替我挡住灌来的风。
安妈注意到我脏乱的衣服,不气反喜,接过书包,催促道:“快去洗澡,不洗干净了不准出来。”
我正准备往卧室走去,奶奶已经拿来我的睡衣,难得地凑趣:“你这一身在房间走一圈,今天的卫生白打扫了。”意思是不要给奶奶找麻烦。
我悲愤地跺脚,我居然被嫌弃了,一把夺过衣服,朝浴室奔去。
安妈翻开我的书包,抽出试卷看成绩,又唯恐天下不乱,故作烦忧道:“这个月的水费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我没法硬气地扛一句“自己付”,我的地位呢?我的话语权呢?
我每天给妈妈做牛做马,不给工资就算了,还没有福利,最后落得个穷光蛋的下场,每天除了来回的两元车费钱,不多给一分,安妈的理由冠冕堂皇:“钱多了养成乱花乱玩的坏习惯,不可取,而且你带的吃的喝的,样样都有,没少你吃没少你穿,自己有花钱的必要吗?”
我找爸爸,爸爸推辞,无可奈何道:“存折在你妈那,报账时被你妈发现我跟她作对会被罚睡沙发。”
作为二十四孝女儿,当然不能害爸爸因我受罚,我去找奶奶。
奶奶慈爱地抚摸我细软地头发,宠爱道:“好儿乖,别闹,你妈是为了你好,长大后记得好好孝敬父母。”一副“我是过来人,我诲人不倦”的架势。
我无可奈何,躺在浴缸里,越想越憋屈,憋屈到顶点时终化作一缕无声地笑荡漾在空气中,唤醒了欢乐幸福的因子,熏红了水雾缭绕下嫩白如玉的脸颊,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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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晚上我一个人在自己的卧室继续完善爸爸建筑公司的广告宣传方案,这个方案其实已经在我开学的时候就有腹案了,在完成夜店的计划书后才开始动笔,电视广告是主要途径,但电视如今还没落入家家户户,影响力远没十年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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