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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宣安同宣然闹得凶了,宣夜挣扎间踢掉脚上鞋子,辛词应声望去,笑容猛然僵在脸上。适才她落水时,曾见一块碎布置于莲叶上。恍惚间辛词被宣安救起,她只当是自己头晕眼花,突生幻象罢了。
待放松心情,辛词只觉那块碎布颇为眼熟,一时半刻又想不出在哪见过。因宣夜的鞋子,辛词猛然想起,那布上细密针脚她确是见过,不是旁地,正是在盛放宣安亡母遗物的左耳房中。若没记错,那布出于一双鹅黄缎子绣鞋,鞋中裹着一支发簪同一张字条。
一张落款是‘珑’的情诗!
辛词记得清清楚楚,那日她看过左耳房什物之后,便放回原处,并闭紧房门,她并未长久外出,按照常理来说无人进得那屋。只不过……辛词恍然想起,那次宣安被宣正贤责打,她曾夜探宣安,回屋后,发现左耳房门儿虚掩,她进去瞧了一眼,见木箱等均安然摆放,并无偷盗破损痕迹。她虽心下生疑,却因未丢甚么财物,而隐忍作罢。辛词只当是梅子偷溜进去过,现在看来,另有其人,定不会甚么狐仙鬼怪之说!
那人到底是何居心?辛词暗自揣度着。
“他到底是何居心?”
64、第三十一章:梦耶非 。。。
宣家三夫人单莲清晨时候,打着上山进香的旗号,乘府中小轿出了门,一路上单莲未得好脸色,向来被她握在手心中的丘齐先是跑到宣家闹事,这又不按照定下之日,硬要见上一面,单莲搞不懂何故,心中只是把丘齐骂了又骂。
因这一日是盂兰盆节,拜佛烧香之人众多,单莲才到尼姑庵前,但见人山人海,鼓乐喧天,她掀开帘子,探头望去,哪里寻得着丘齐影踪,心下急躁起来。
且说尼姑庵前正唱着大戏,说得是西门庆情佻潘金莲,但见小生小旦均穿着透亮纱衣,下半个身子好似赤条条,小生那物高高耸着,小旦金莲吊在小生肩头,相拥搂抱,物物相对,摩挲着好似在行那事。那些看戏的男子女子,有的掩鼻轻笑,有的低头不语。
单莲瞧那小生长得俊俏,兼胯*下之物巨大,心神荡漾,只觉裤里流着水。自宣正贤离府后,单莲有些时日未曾行过鱼水之欢。现见这等没廉耻的大戏,反被勾起心中欲*火,她正直如狼似虎光景,自家丈夫年纪几多,又只顾生意,满足不了她的兴致。至于姘夫丘齐,又猥琐不似男儿郎,单莲自有百般不满。
只待收敛宣家家产,便同丘齐远走他乡,定□来再将丘齐一脚踢出门去,寻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倌入赘,享那人世之福。
就在单莲意乱情迷之际,丘齐掀开门帘,进到中来。单莲见了他,忙收敛姿态,却被丘齐一把搂住,四片嘴唇合在一处,亲了一嘴。单莲故作羞怯道:“青天白日,你也忒大胆子。”
丘齐笑道:“干柴烈火,哪里守得住?”说着他将自己舌尖探入单莲口中,用力品咂。单莲见他体贴,这便用手往丘齐裤里一摸,摸准那条物件,使力捏上一阵。
二人欲*火分发,情不能禁,丘齐挺直腰板,便要耸进去,只进了一个头儿,却被单莲往后一缩,噗的一声掉了出来。丘齐又把那物往内推着,单莲又是一缩,二人戏耍般弄了许久,只听丘齐道:“好娘子,如何恁般耍我?”
这时单莲才抿嘴一笑,将那物送入体中,立马塞得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丘齐兴发情浓,那物在单莲体中连连跳了数千次,顶得单莲通身酸酸麻麻,忽感一阵痛快到了极处,只觉四肢无力,一股汁水好似热油般对泄开去。
云雨已毕,单莲依偎在丘齐怀中,娇声道:“今日你如此卖力应承,倒得我心意。”说着单莲便要吻丘齐,却被丘齐一笑挡开了。
“亲亲娘子足意便好,你我虽未结成夫妻,却胜似夫妻,我对你之心,苍天明月俱可作证。”丘齐说着话锋一转道:“不过娘子待我,却是三心二意。”
“说得甚么傻话。”单莲媚笑道。
丘齐哼了一声,从袖中抽出一只绣鞋,递到单莲手上道:“娘子可还记得这只绣鞋?若我记得没错,这支鞋便是宣家二老爷宣正靖落水那日,你我私会时穿着的罢。我只是好奇,这鞋上血迹从何而来?”
单莲大吃一惊,不顾赤着身子,一把抢过绣鞋,搂在怀中道:“你从何处寻到它的?”
“你先与我讲,宣正靖是否被你所杀?”丘齐一字一顿问道。
这正是妖风暗入武陵溪,无情争恨魂漠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各位,今儿个下午才起……杯具……
夜里头前男友喝醉酒,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