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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安捋了捋辛词蓬松云鬓道:“大半缘故,因你。”
“因我?”辛词惊讶问道。
这正是一睹清光明月夜,可惜夜长无人伴。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中……吃太多退烧药……现神智不太清醒……
如有bug,亲们留言告诉偶一下……
偶洗澡昏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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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三十七章:好个秋 。。。
诗云:人在深处卷珠帘,红杏压枝花几许?
且说宣然窥见宣安同辛词恩爱甜蜜,心中大为不快,本想闯入屋中,可终究面皮薄嫩,只得喝了一壶歪醋,拂袖离去。
是夜,万籁俱寂,繁星满天,但见一弯残月时隐时现。宣然捻手捻脚出了辛词宅院,不知路在何方,迷茫间来到家庙门首,却不敲门,逾而过。
院内周遭寂静,只见一屋灯火通明,宣然挨身过去,正欲出声,却听屋内传来大夫人年芮兰同养婆惠嫂闲谈之声。
今日早些时候,宣然曾跑来此地同年芮兰争吵,说是争吵,倒不如说大半时候是年芮兰数落自家儿子,只在宣然忍无可忍之际,硬声回了几句耳。
大夫人年芮兰视苏辛词为眼中钉,肉中刺,特别是苏辛词找上门来,约法三章之后,年芮兰对苏辛词之恨,侵入骨髓。
年芮兰本以为苏辛词不过是空有一张脸蛋的狐媚胚子,未料到辛词成熟老练,并不亚于自己。辛词先是用宣正靖之死作为引子,勾得年芮兰出来相见,而后干脆利落,转身坐上正席,连虚礼客套一并免了去,这便拿那双水汪大眼乜着年芮兰,朱唇轻启,道:“我知二老爷之死与你有干系。”
年芮兰轻哼一声,冷冷道:“谁有功夫听你胡言乱语。”
“元宵节一夜,你虽和宣然去山上拜佛,但却比他归来得早。”辛词不动声色道:“那日傍晚,我亲眼所见,你同二老爷拉拉扯扯,似在争执甚么。只是距离甚远,听不清楚罢了。你让宣然替你圆谎,可是心中有愧?”
“你说话又做得数?”年芮兰细细打量着辛词。
“做不得数,那日我既在官家老爷面前说,睡得沉,未觉有不妥之处,便不会自打耳光。”辛词抿嘴笑道:“不过,那日为大夫人抬轿的几位小哥,可都还记着呢。本来,他们是府中下人,不敢掺和主子们是非,可夫人你万不该耍手段,逞威风,将他们赶出府,断了他们的口粮,这肚子吃不饱,嘴上可就不把牢了。”
辛词见年芮兰正要反驳,这便一挥手,气定神闲道:“待我把话说完,不光那几位抬轿的小哥,还有被你撵出去的洗衣大嫂翠姐,她同老爷算有些缘分,说起话来自然比轿夫有分量。大夫人,您在府中这番营生,并未得人心。”
“不过是些个下贱东西!”年芮兰虚张声势道。
辛词听罢,讥笑一声道:“那些个人,连同三夫人在大夫人眼中俱是下贱东西,只是大夫人您,又是甚么东西?!”辛词突然起身立到年芮兰面前,指着她的鼻尖低低骂道:“你使得好手段,陷害宣安娘亲,毒死二老爷,又打得三夫人断了气。你手上沾着多少人命,只怕自己也数他不过来。现除去三夫人,想来要对付我和宣夜吧,你且听好,自今夜起,宣夜便要住我房中,你若放聪明些,许还能颐养天年,若不然……”
“若不然怎底?”年芮兰目放凶光,皮笑肉不笑道。
“你最在意的,怕是三少爷宣然。”辛词沉了口气道:“他对我之情,你亦心知肚明,你争得邀得,抢得夺得,明面上是为了自己,其实是为了宣然耳。你我约法三章,莫要安坏心去琢磨宣夜,我便拒绝宣然。”
“他是我儿,自是听我之言。”年芮兰嗤之以鼻道。
“过去许是如此,现如今……莫要忘了,他是谁家的儿孙。”辛词浅浅一笑,那笑似有万般妩媚,却令年芮兰忽的想起过世已久的虞夕如,也是这般轻飘飘的笑容,饶是病入膏肓,也未曾露出丝毫恹恹之气。
“你不过是在赌罢了。”年芮兰咬牙切齿回道。
“我自是在赌,大夫人你何尝不也在赌呢?”辛词见年芮兰面露迟疑之色,又道:“我已写下手书,交予信赖之人保管,若我同宣夜出了甚么岔子,那手书自会交到宣然手上,到时候,他还听不听你的话,我便不得而知。”
“有趣,有趣,有趣得紧!”年芮兰恼羞成怒,吼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大的夺人所爱,小的也不是省油的灯。”
辛词不置可否道:“如此说来,大夫人便是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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