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1/4 页)
宣安隐约记得,娘亲况如雪与二老爷并无交集,若说起来他们二人似曾因为一些小事而起过争执,宣安实在无法将这两人扯上干系。但梅子这句话可谓是戳中他的心坎,他确与宣然宣夜生得六七分相像,这自是可以证明他身上流着宣家血脉。
按照常理来说,饶是庶出之子也不该遭受如此对待,轻则斥责,重则殴打,宣安自幼便过着非人似的生活。如果二夫人真的与宣正靖有丝丝暧昧,那么宣正贤为何对待宣安如此恶劣之谜便可迎刃而解。
无论何种肚量之人,遇到自己的妾室与亲兄弟不伦,一顶翠绿色瓜皮小帽扣将下来,恁平一般男儿郎都会恼羞成怒,大发雷霆,誓要取奸*夫淫*妇之性命。
好不容易挨到天晓,宣安起身着衣,送走辛词后,这便去寻丫鬟梅子。他走遍府中角落,竟未找到梅子影踪,幸而遇上柱子,一问才知,梅子早已告假出府回家去探爹娘。宣安问清住址,便从马厩中牵了一匹枣色马儿飞奔离去。
管家吉正正巧要去探望宣正贤,他见一股青烟飘过,瞅背影似是宣安,这便随口一问。那柱子人楞,这便一五一十讲与吉正。吉正倒无多言,只是吩咐柱子管好臭舌,切莫乱嚼舌根,那柱子赶紧行了大喏。
再说那吉正去向宣正贤请安,他脸上赔笑,亦如既往地憨直忠厚。宣正贤只道昨夜吉正醉酒,不记事宜,且那果儿又不敢吐露真相。
殊不知,洞房花烛夜,这对新人却是执手相看泪眼。不用果儿明示,吉正便知她遭遇何事,只不过他们二人皆是苦出身,不过是伺候人的轻*贱性命,再多苦泪也要生生吞进腹中,焉能挂于面上,惹主子们不快。
做人难,做狗儿更难,做下人便是难上加难。一想到过往心酸委屈,不免凄恻。
那果儿跪在床上,叩拜了吉正,竟想触壁而死。吉正赶忙紧紧抱住她的柳腰,二人在榻上滚做一团。
不知何时二人衣衫俱曝,胡乱咋*吮舌尖,那吉正朝果儿户下一摸,尚且干燥,这便沾了些唾沫涂于尘柄之上,又在门口溜达了三四次,引得果儿情*欲绵绵,这才将那物缓缓滑入。果儿处子之身,遇到那玉门关,左右不逢源卡在其中,二人笨手笨脚忙活了一阵,这才听噗的一声,那物件寻到家园,自是免不得一夜*欢*好。
那果儿脸上带泪,说不清是喜是悲,这便睡去。倒是吉正替她盖好衾被,恐惊醒了她,这便捻手捻脚抽身下床,穿了亵裤摸到门口,蹲在那里吸着烟斗,这一蹲,便到鸡鸣三唱,天色发白。
吉正疲惫至极,但见宣正贤,却决计不能表露出丝毫痛恨之情来,吉家上有老下有小,皆指着这份工营生混口粮。倒是单莲,冷眼瞧见吉正面色凄惨,心下猜出个大概,不禁兔死狐悲哀叹一声。全然不略正是她自己出的馊主意,让宣正贤去强*暴果儿。
那吉正本与大老爷宣正贤一心,皆因辱妻之故,竟将宣正贤命他去查一事按下不表。既欲淫*人*妻*女,其妻女必被他人所淫,吉正在心中暗想道。
单莲又拉着吉正说了些打动人情的话儿,吉正只忙点头。那单莲见状也不好多言,这便掏出五两银子,说是让吉正去置办些好酒好菜与果儿分食。吉正行礼接过,这便去了。
单莲忽的想起昨夜酒宴上梅子神情有异,似中了春丹,便吩咐一个小厮去唤梅子过来问话。一炷香之后,那小厮说梅子已出府探亲,且与管家告了假。单莲嗯了一声,但听屋内宣正贤唤她的名儿,她应了句便返回伺候宣正贤大小解罢。
闲言少叙,言归正传,且说那宣安骑着马儿出府去寻梅子,一路上七拐八绕,遂进到一条脏乱胡同,又着人打听一番,这才于胡同西南角一间土屋前下马。
这土屋甚是败旧,也不修葺,只用一席草帘虚掩着门儿,宣安朗声唤着梅子芳名。片刻,一位大娘从里面踱将出来,道:“何人清早探门,存心捣蛋?”
与此同时,宣府大门口,也来了一行人马,为首那人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但见他素手一挥,早有随从上前叩门。须臾,便有人出来应门,那随从递上名帖。宣府小厮接过一瞥,吓得赶忙跪倒在地上,口中唤道:“爷,爷……”
“还愣着作甚,去唤你家主子出来罢。”那英俊男子一跃下马,朗声说道。
正所谓是一波未平一波起,那禁夜夜花妒风。
作者有话要说:呃……宣安这孩子……乃在胡乱暗示辛词神马啊……
这章貌似推进小快,偶已经迫不及待想写文宁鸟
偶是个……灰常喜欢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