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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出来就餐,端是规律。
小萝莉夏儿,在一旁看着,脸上带着无聊的神色,不开心的说:“这大哥哥好武功,又有杀气,还以为会练武功,或半夜从屋顶出去行侠,没想到整天就只知道读书,练字,琢磨着书,真没意思。”
这小萝莉才说完,美妇云娘就又狠狠在小萝莉的额上一点,说:“你这小妮子,一天到晚,那些志怪杂文看多了,就知道打打杀杀,行侠仗义。”
接着这美妇看着镜中正在苦读的裴子云说:“此子不但敏锐,心性也非常不错,不成想这几日都能这般学文,可见有着毅力。”
这美妇云娘见着裴子云这样却是很赞赏,说完就取出了一张手稿,放在手里。看了一会:“小夏儿,前几日,你爹爹取着题目,这裴子云做着,你爹爹也夸奖,说有了几分进士风采,真要去考,恐怕进士也是有着希望。”
这小萝莉,一脸期盼的说:“姨,我们岂不是要现在引着这大哥哥入道,不然要是考上了进士,可就没法了。”
这云娘轻叹了一口气说:“只怕这般良才,未必能轻易入门,而且据说师门里的宁师兄,与他还有些渊源。”
“在宁师兄没有正式话不要前,我们似乎不宜与之争夺,免得师兄妹之间,起了缝隙。”
“哼哼,姨,你就是考虑太多,宁师伯一系,难道比我们这系强?”
“你啊,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书看的太多,开口就是这胡话。”美妇云娘又狠狠在她额上一点:“以后不许你看那些书!”
第45章 入场
秋闱渐近,下起了小雨,秋天的雨就带着一股寒意,透着心凉,在房内温习,裴子云也加了一件衣裳。
推开窗,入目就是阁楼前台阶,几个仆役正在打扫落叶,再远些屋顶上青瓦,雨水滴落在上,汇落在了青石板地上,滴答滴答。
住进院子里的秀才,最近都出去少了,院里每日都是读书声,特别是早晨。
“明天就是州试了。”裴子云也在温习,读着文章,只是和上次府试不同,这次充满了信心,只是背诵着,种种经意就在胸中运转:“今日才知道胸有成竹,好整余暇,是什么真意。”
放下了书卷,又自书架上拿起一卷地方志。
地方志,是记载一个地区的历史,文化,名人,地理的书籍,一般都是省、郡、县当地一个时代的记载。
前世裴子云入松云门前一心读着圣贤书,入了松云门,想复兴松云门,没有正经看过这些风土人情,手上这卷地方志,记载正是前朝州府事迹。
翻开看了几页。
“夫郡邑之有志也,非徒存故实昭因革,所以考得失而懋劝戒也。”
“要其体,固贵简洁而病冗杂,然事不核则无以鉴往,辞不赡则无以俟后,必读之,使人跃然如生长其地,谙历其状,兴河山之感,抒厝注之猷,斯志之善者也”
才想仔细看,就听着敲门,听着声音是易至全。
书放回书架上,裴子云打开门,易至全头凌乱,手上持者一卷,眼神红红,似乎是昨晚没有睡好,烦闷积郁所致。
进了房间,易至全就直接问起了一道题的经意。
这些日子,和这几位秀才时常有交流,都对裴子云感情复杂,按照裴子云自己的话,就是羡慕嫉妒恨。
嫉妒恨占上风的就是大部分人,而少数人能压制嫉妒恨来求教,这易至全年三十二了,却时常来问着经意,这态度连裴子云都不能不服。
见易至全苦笑,说:“这道经意,昨夜苦思冥想了半宿,也想不透彻,这才前来请教。”
裴子云接过了这书,看着上面这经意,思虑一会,就说着起来:“此句是说,娴于文学,又其天性,寥寥迄今也!”
说着,又以白话细说,易至全听着,就豁然开解,赞着:“多谢裴兄,大恩不言谢。”
房间内,裴子云没有关窗,正下着雨,秋风下有些冷,裴子云正煮着茶水,就一起饮茶。
易至全明白了经意,心思就畅快了,说着:“明日就是州试,我这心里不安,不过今年幸好遇得了裴兄,解了我不少疑问,愚兄必谨记大恩。”
易至全说道,说话时神色有点阴霾,说着说着,又有些惆怅。
裴子云刚想说话,又听着这易至全继续:“我前两届都不如意,今年还来,是因心里的念想还在,总觉得有那么一丝希望,试一试,说不定就中了。”
裴子云也随着叹了一口气,自己若是没有这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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