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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伶见无归剑法甚是有效,便仗剑步步紧逼,招招使用无归剑法中最凌厉的招式,直如一个不要命的莽夫,急红了一般,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林朝凤不料范伶忽然使出这样一套不要命的剑法下,心下大骇,双手急抖绸索,变化为三截棍,守住全身要害,暗暗看范伶这套剑法中有何破绽。
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这套剑法每一招每一式都有着极大破绽,这些破绽似是故意留给自己的,但这些破绽看似不堪一击,却又似乎根本就毫无破绽,因为不论从哪个方位去攻这处破绽,都会在下一招被范伶不要命的招式破解,如此一来,自己的攻势便不攻自破。
林朝凤想到此节,心神一滞,左肩大痛,已被范伶刺中一剑,剑伤虽不甚深,林朝凤心里已然大惊,心道:“这少年弱冠之年武功已经如此,日头必成大器,此时若是不杀了他,日后必成大患。”
林朝凤不理左肩痛楚,跃后丈余,又施起链子索功夫,身子远离范伶,只将绸端红花招招不离范伶左右。范伶见状,已知林朝凤心思,心里不禁着急起来。
只见林朝凤后中绸索飞到,想也不想,持剑削了上去,不料那绸索方触到剑身,竟回转过来,绕在长剑剑身之上,宛若长蛇一般,盘的甚是紧密。范伶使力一抖,竟是没有抖脱。
这时,林朝凤身形一跃,落在范伶身旁,伸掌向范伶胸口拍出,范伶一惊,举掌迎上,只听彭的一声,范伶疾退两步,左臂酸痛,竟是使力不出。林朝凤退了一步,右手将绸索一抖,要将绸索抖开。
范伶只觉剑上劲力猛撤,忙施力向绸索上削去,只听两声哧哧锦帛碎裂之声,林朝凤的绸索削做四段,飘飘落在地上,那朵红花较绸段重出太多,当的一声撞在地上石块之上。
林朝凤大愕,没想到范伶气滞之下,竟然将自己绸索斩断,自是吃惊不小,忙跃后丈许,怔怔的看着范伶。范伶强自忍住左臂酸痛,仗剑胸前,怒目瞪着林朝风,厉声喝道:“老妖妇,逃得倒快,怕了你范爷爷手中长剑了么?”
林朝凤心中绸索已断,心中一凛,心道:“今日若跟这小子缠斗下去,自己恐要败在他那套不要命的剑法之下,不如来日再来找他算帐。”林朝凤只想范伶武功和剑法不错,却没有想到范伶手上的长剑,却是一柄极其锋利的利剑。
林朝凤娇声斥道:“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姑奶奶还怕了你不成,改天姑奶奶再来收拾你。”说话间,林朝凤身形一转,消失在夜幕之中。
范伶见林朝凤逃走,兀自松了口气,抛下手中长剑,盘膝坐在地上,运起功来。方才左臂才一掌,直逼得内力滞涩,若不是方才奋力斩断林朝凤绸索,后果恐是不堪设想。
过了一个多时辰,范伶左臂气血方才通畅如常,收势捡起长剑,站起身来,向四周看去。
此时,天已然大亮,前边不远处躺着那两个汉子的尸首,紫红的鲜血染红了周身泥土,旁边落着林朝凤遗落下来的绸带,在早晨的微风里轻轻摆动着。
范伶捡起那朵红花,掂掂重量,竟是沉甸甸的。范伶揪去红花,见红花的覆盖下,藏着一颗黑乌乌的铅球块。范伶将红花揣在怀里,拎着铅球块,向平城城内奔去。
范伶在平城僻静处找了家饭馆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回到客栈沉沉睡去,这一觉,竟一直睡到次日早上,方自醒来。
范伶忖道:那毒手无盐林朝凤在这平城不知有多少眼线,若是自己依旧在平城呆下去,不免惹祸上身,再者父母的坟茔也已经拜过,心愿已了,倒不如就此离去平城,遍访各处名山大川,也不枉了此行,若能再结交几位像唐大哥,冯帮主这样的好朋友,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唐大哥,忽然想起龙虎帮鲁帮主已经成了平城百姓,不禁又喜又叹,喜的是大哥的心思终算了结,叹的是堂堂一帮主,落得如此天地,真可谓是贪欲害死人哪。
范伶想到此节,跃身而起,打点好行装,在柜台结了帐,买一顶青蓑斗笠,盖住自身面目,缓缓走出城去。
范伶出得城外,心道该去往何处呢?
忽然范伶想起来,平城东南方向百余里外,有一坐恒山甚是秀美,山上的悬空寺更是世间绝有,虽然自己幼时也曾去过恒山附近,但此一时彼一时,心境全然不同,此时若是不到恒山一游,又如何对得起自己呢。
范伶打定主意,便向恒山方向走去。走了半晌,范伶在路在一家市集吃了午饭,买了匹马,一人一马,缓缓朝着恒山行去。
到了次日下午,范伶已经赶到了恒山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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