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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被晴儿在头顶结成云髻,鬓发被弯曲成波浪状轻贴在脸颊,衬托出被陈妈创造出的倾国倾城的玉容,在雍容华贵中却又参杂、流露着风华绝代、清丽脱俗但又风骚俏皮的独特气质。这张脸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完美无暇。就连他额角上的疤痕,亦被陈妈粉饰不见。倘若月色此时的容貌外出,只要是生理正常的男人,无不会产生登塌寻欢,搂他入眠的冲动呢!
他的身上套了一件淡兰色的束腰长裙,里面衬着粉白色的薄丝胸衣,胸衣下却缝合着两团柔软的丝绸垫胸,使他的胸前高高隆起,显得绰约多姿。
月色醒来便以是这个模样,晴儿在惊艳之余亦是笑破了肚皮。但是月色此时却不敢将她怎样,哪怕是想搂过来打两下她那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以示惩罚亦成为奢望。因为恐有三百磅还要多的羽兰正虎视耽耽地立在一侧,她的拳头恐怕比起月色脑袋的大小来,亦是毫不逊色呢!
月色委屈地坐于塌上,两条玉腿曲起,两条藕臂揽着膝盖,将粉嫩的下颌垫在纤手上,可怜兮兮地望向晴儿,谁知却惹来了羽兰的一声冷哼,森然道:“你最好老实一些,否则弄皱了衣衫还要重新再来,恐怕难免到时候我会让你吃些苦头呢!”
月色一阵肝颤,惊恐地望向羽兰像小山一样的身躯,急忙伸直了玉腿,还自觉地拉平褶皱的裙脚,生恐这座小山真的会扑向自己,那么即使自己想活怕亦是活不成呢!
晴儿看见月色凄楚的模样儿,方待失笑,但是心中却猛是一疼,随即转首对羽兰怒目而视,气愤道:“你怎敢对月对他这样说话,小姐不过是让你看在这里,却又没让你出言恐吓。倘若你再敢对他出言不逊,小心本姑娘让你好看。”
说着走到月色坐的塌前,白了羽兰凶狠的一眼,挨贴月色肩头坐下,拉过月色的纤手放进自己的小手里揉捏着,望向月色的俏脸终究忍俊不禁,“扑哧”一笑,即而“咯咯”地笑个不停,半晌才擦拭下眼角,低声道:“你打扮起来还真是漂亮,真好看呢!”
以月色的聪明才智,当然已经明白巴清的意思。让他男扮女装之后,便可堂而皇之地出入营地,亦不怕被诸侯国的探子发现他的行踪。因为有谁能够想到,名满天下的圣人月子,居然会为了躲避诸国探子的搜捕,而不顾廉耻地男扮女装呢!倘若传将出去,恐怕会再次声势大振,成为诸国之间茶余饭后的笑谈吧!
对于或许被人耻笑的问题以月色厚颜的程度,根本就不会在考虑的范畴之内。他之所以怒火滔天完全是因为巴清自从清晨甩袖而去,负气而走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反倒是派了这么一个雄壮的大姐像个瘟神一样挺立在大帐之内,尤其她在看自己的眼神时,总是充满了赤裸裸地威胁的意味,这就像压在月色心头上的一块大石,压抑的无以复加。总是提心吊胆地观察着她的举动,生恐自己一不留神惹恼了这个瘟神,给她提供一直说要给自己吃些苦头的机会呢!再者即使要将自己男扮女装,却也应该首先争得自己的同意,而非是这样不容分说地强行打扮起来啊!嘿!妈的!难道这是清姐对于自己**她而采取的报复手段吗?看来今后还是少惹清姐为妙,她的报复心理还真是强悍,连手段却也新颖别致呢!不过他却不曾想到,目前的他内心的这种屈辱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后面的好戏却险些气得他吐血而亡呢!
好在还有晴儿在侧让月色看着养眼,否则他还真怕自己会抓狂疯掉呢!
晴儿在他身侧坐下,尤其当她主动抓起了月色的怪手时,他的性情立即好转。偷偷观察一下大熊羽兰的反应,见她听了晴儿的话后肥厚的嘴唇蠕动一下,却未反驳。并在晴儿挨贴自己坐下之后,却将眼光游离向别处,好似对晴儿异常顾忌,并不敢冲撞一般。细想一下,心下释然。晴儿是巴清贴身的婢女,往往出去吩咐事情都是代表着巴清无上的权威。宰相门前七品官,而在巴清这样的私人企业里,晴儿就如同未来二十一世纪里的那些政府高官,企业老总的秘书或司机。对于这些人来说,即使是一些个有权有势得人为了从她们的嘴里探出一些内部消息,抑或者求请她们为之美言而曲意逢迎,溜须拍马呢!哪里还敢顶撞抢白呐!
妈的!那么老子却是你们大老板的相好姘头,在你们大老板的耳边吹风岂不是又要比晴儿厉害的多吗?却怎不见你溜须老子呢!月色如此一想,居然胆气徒壮,一把揽住晴儿的小蛮腰,瘙痒两下,气鼓鼓地道:“清姐呢?难道她不敢前来见我了吗?”
晴儿虽然清晨已被月色搞定,但是此时终因有羽兰在场而感到不好意思。瞥下正装做若无其事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