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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听到消息赶回来的何氏将手中的锄头重重的扔在地上,吼道:“这才安生几天就又吵起来了?都吃饱了没事干,专门给人当笑话看是不是?老娘一把老骨头了还在地里忙着,你们几个年轻轻轻的,不说帮家里多干点活还闲家里不够忙非添点乱,还把你们养出脾气来了是吧。”
听到何氏声音的杨柳赶紧溜下了炕,走到廊下规规矩矩的站好。
余氏还有些看不清形势,指着文氏愤愤道:“娘,是她偷了……”
“我不管谁对谁错,都给我下地去。”何氏截住余氏的话,警告的看了眼余氏,又扫了扫文氏和杨柳,道:“谁要是再多嘴一句,立马给我滚出这门,我李家庙小,容不了你们这些大佛。天下女人多得是,我也不怕我儿子打光棍,这年头有钱还娶不到媳妇?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信不信老婆子我一句话,你们都得回娘家窝着?我不爱吵吵是还想多过几年清净日子,面子是自己的,别给脸不要脸,以为我老婆子不敢拿你们怎么着。”
“怎么着,使唤不动是不是?!”这绝对是何氏气沉丹田发出来的。
话音一落,三人迅速动了起来。杨柳倒是为难了一下,毕竟是她当值,要是她也去地里了不知道何氏又会不会说什么。她暗呼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在自己当值这天遇到这种事情,她这也算是被殃及的池鱼吧。
第四十七章 贫贱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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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意料之中的挨了骂,杨柳留在屋里做饭,何氏也果真没去下地。
文氏和余氏各自拿着农具,出了院门彼此不屑的哼了哼,又各自挑了一条路去了地里。现在两人是相看两讨厌,就算是去地里也不会同路。
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晚饭,各房洗漱完毕各自归房。
李聪躺在炕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杨柳正在编辫子,顿时转头奇怪的问道:“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像个小老头似的?”
李聪手枕在耳后,侧着身子面对着杨柳道:“也不知怎么的,最近家里老是吵架,今天有人问起我都没好意思答。”
“最近”这个敏感词,杨柳的动作一顿,“那些话和我有关?”杨柳是不知道李家以后的日子是咋样的,自她进门后好像一直都挺“热闹”的。
李聪的目光闪了闪,心里琢磨着到底要怎样跟杨柳说。今天问话的人叫李树,虽然没明说,但李聪听得出来李树的弦外之音。而且听李树的意思,好像屯里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要不是看在是他穿开裆裤时就耍在一起的朋友,李聪估计当场就要发火了,却也没给人好脸色看。或许李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但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万一这些风言风语的传到杨柳耳朵里,他有点担心杨柳听到会难过。思考了一个下午,李聪决定还是由自己委婉的说出来会好些,毕竟两人是夫妻,说话也没有那么多顾忌。而且推己及人,作为当事人的杨柳被蒙在鼓里肯定还是有些难受。
李聪在心中将要说的话又想了一遍,正要说出口,却见杨柳又低头若无其事的编着手中的辫子,丝毫没有受一丝影响,不由得有些惊讶:“娘子你不生气?”
他知道杨柳的聪慧,所以刚刚那句话也算是铺垫了一下,让杨柳心中有了底,那么他接下来的话就不会让人觉得难以接受。他甚至想过杨柳听到这句话或者大喊无辜或者垂泪无助,反正很多表情,却唯独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李聪倒有些愣住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杨柳将编好的辫子甩到身后反问道:“屯子里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巴,难道一有对我不利的说法我就要去堵人家的嘴?各人有各人的想法,就算我们让他当面承认他错了,背地里人家又会怎么讲?当面笑背后骂的人你应该也见得不少,那又何必呢?我是什么样的人或许现在他们看不清楚,日子久了也就看出来了,我又何必急在一时去解释?你也不用担心我会难过,他们是我什么人,我不会因为无关的人一两句话就吃不好睡不着,我只需要我在乎的人相信我。”
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不管别人怎么说,世界上这样的我只有一个。
杨柳这边歇下了,李强和文氏两口子屋里的蜡烛却还燃着。李强坐在炕沿上,摸了摸铁柱酣睡的小脸,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扭头对还在灯下绣花的文氏说道:“白天下地那么累晚上就别绣花了,烛火暗,小心伤了眼睛。”
文氏看也没看一眼李强,手里动作不停,将绣花棚子往烛火靠了靠好看得更清楚些,嘴里应道:“差不多快好了,你别等我了,先睡吧,我也就几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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