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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这件事情与我无关。”叶陌桑咬牙出声,愤怒的让她握紧了拳。
“那遗失在杏妃宫里的令牌又是怎么回事?”夏妃责问道。
“有心人想要陷害我,难道还怕找不到理由吗?我如果是凶手,再笨也不会将令牌带在身上,更何况遗落在作案现场。”叶陌桑勾唇冷笑,讥讽意味十足。
“你…”夏妃气得娇躯一颤,随即晶莹的泪珠自美眸中溢出,“杏儿…杏儿死得好惨。”
一直未说话的龙舞阳看着唇枪舌剑的两个女子,沉声道,“此事待查,在此其间,月妃禁足德意殿,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殿内一步。”
“皇上,不用查了,本宫有证人,当晚杏妃身边的丫环小燕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在杏妃倒地的时候,惊呼了一声月妃的名字,难道杏妃在死前会认错人吗?”夏妃骤然扬声道,在她的身后,丫环小燕哆嗦上前,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龙舞阳鹰目扫,威慑出声,“将昨晚上的事情经过说个清楚明白。”
夏妃见紧张得快要晕倒的小燕,不由登下了高贵的身体,轻声安抚道,“小燕,别怕,将你昨晚所见所听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皇上在这里,皇上会为你做主的。”
有了夏妃如此温柔的安抚,小燕的声音总算口齿清楚了,“是,昨晚子夜时分,杏妃娘娘素来有晚睡的习惯,奴婢见天色已晚,便唤杏妃娘娘回房休息,哪知突然来了一串脚步声,杏妃娘娘以为是东宫召侍奉的公公到来,欣喜的站起身,催促奴婢入房替她拿她最爱的金珠玉钗来梳妆,哪知,等奴婢拿到金钗时,就看见院子里,一个黑衣女子与娘娘对话,没说上几句,就听杏妃娘娘惊唤了一声…”
“说下去。”夏妃的嗓音催促道。
“杏妃娘娘唤了一声月妃,便被割喉杀害,当时奴婢吓坏了,便晕了过去,醒来时,天色已大亮,可是杏妃娘娘却再也醒不来了…。”说完,小燕子哭泣出声,极度的悲切。
叶陌桑听完,极不客气冷笑道,“好粗略的戏,漏洞百出,如果知道还有宫女在旁边观看,除非是有意要留个证人,否则,任何一个正常的杀手,绝对不会留活口,令牌更是可笑,出行暗杀还带着令牌暴露自已的身份,飞刀割喉,没有激烈的动作,别在腰上的令牌自动落地,只怕是故意扯下的吧!”
“你还想狡辩吗?这分明就是你有意杀人灭口,你想独自一人霸占皇上的宠爱,你忌妒其它妃子的靠近,这宫里谁不知道你月妃霸道专横?”夏妃气得口不择语,完全忘了旁边皇帝还在旁边看着。
叶陌桑神色一冷,清眸泛上杀意,“如果我真有忌妒之心,第一个杀的应该是你。”
夏妃吓得浑身一颤,咬唇委屈无比的朝龙舞阳低泣道,“皇上…您看看,难道您还看不清楚她吗?”
龙舞阳冷眸看着这一切,深沉难测,听到夏妃的的哭诉,沉声道,“够了,此事由刑部介入查案,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严禁再提此事,杏妃,以贵妃的身份厚葬。”说完,意味不明的扫视了夏妃那不甘的脸,再望了一眼叶陌桑面无表情的容颜,转身负手离开。
一场虚惊总算过去了,可是,对于叶陌桑来说,却已是出离愤怒了,这个夏妃总是在背后搞这些陷害的举动,她不计较,已经是过于仁慈了,如今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制作事端,简直不可饶恕。
杏妃的事情闹了一天,对于本来就是多事之秋的德意殿来说,下人们都战战兢兢,她们看得很清楚,在杏妃这件事情上,娘娘是被陷害的,让他们惊恐不安的是,背后的那股势力如果对自已下手呢?
面对再次到来的黑夜,这后宫里无数的人开始了慌恐,杏妃就是一个实例,成为了两股强大势力的棋子,而这后宫里谁争谁斗,人人心知肚名,却不敢戮破这层纸,以往还在悲怨着上天不公的众多妃嫔,如今却是人人自卫,早早关门睡觉。
刑部的人调查了一天,结果还未公布,德意殿,门庭紧关,所有的下人被叶陌桑退下,比起平时,后宫里未到亥时,已经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却在这时,一道灵活的黑影消失在德意殿的后窗。
身似灵燕,行速警慎快速,一身紧身黑衣,让她宛如黑鸟掠过了皇宫的高空,直朝芙蓉宫潜伏而去。
芙蓉宫,此时灯火辉煌,夏妃神色怨恨的坐在软榻上,下人颤抖的将茶水奉上,却被她挥袍一甩,随即桌上的茶杯也一并挥在地上,歇斯底里的低吼出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娘娘,小心身子…”秀儿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