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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怒之下,也不顾梁氏的身子不好,便将梁氏拉到了后院儿,让她穿着单薄的中衣跪在地上。
“梁氏,你这偷汉子的淫妇,快交待奸夫是谁,兴许还能给你留下个全尸!”
梁氏一向老实,遇事都是躲着走,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祸事?
从大夫诊断出她是小产的那一刻起,梁氏便彻底懵掉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替自己辩解,也无从辩解。
“老爷,妾身跟了您那么多年,若真的与人通奸,何必等到现在?”
“数十载夫妻,我是什么样的品性,你还不了解么?”
夏向魁站在那里,手中拿着荆条,随时会落在梁氏的身上。
四夫人也跟着来了,见这架势,她急忙去拉夏向魁的手,“老爷,三姐姐她没有做错事,这些年来,您是如何待三姐姐的,我都瞧得明白,说实话,是您太亏欠三姐姐了…”
夏向魁转过脸来,怒目圆瞪,一把拂开四夫人的手,“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别管!”
“我亏待她?”
“我哪里亏待她了?”
“当年她挺着个大肚子嫁给我,这些年来我可曾说过只言片语?我可曾怨过你?”
想起当年的往事,夏向魁越说越气,扬起手中的荆条,朝着梁氏就抽了过去。
一下打下来,梁氏的后背便被染得嫣红一片,可见下了多重的狠手。
那荆条本是带了刺的藤条,刺极硬,藤条本身又极软,这一软一硬想结合,一下打下去,莫说是梁氏这样身子单薄的女性,便是常年征战的汉子,也要尖叫一声的。
梁氏被打得后背一片剧痛,整个人痛苦的倒在地上,蜷成一团,瑟瑟发抖,好不戚惨。
一旁的四夫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得身体颤了一颤,“老爷,事情都还没弄清楚,您何必对三姐姐下这样的狠手?”
“您这一下打下去,疼得不仅是姐姐的身子,还有她的心那,数十载的夫妻感情,连这么一点信任都没有么?”
四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朝自己的丫环使眼色,“碧桃,快去叫大夫人和三小姐过来…”
碧桃忙飞也似的去了,四夫人急忙上前又去拦夏向魁,“老爷,这事儿原就是您不对,您想想,一个人饿了,您不给她饭吃,她能不到外面去找吃的吗?”
梁氏疼得说不出话来,却也听出来四夫人这话根本说是胡扯。
“四妹妹,话不可以乱说!”
夏向魁的脸已然绿了,“这叫什么话?我不能给你,你就出去到别的男人身上找安慰,如今有了身孕还说别人冤枉你,梁冬含那梁冬含,你当直是一点儿脸面也不要了?!”
说话间,举起荆条,朝着梁氏又狠狠抽了一下。阵协东弟。
“啊…”
梁氏疼得在地上直滚,嘴里却仍旧还是道:“老爷,自打嫁给你,我从来没有做半点对不起你的事…”
“若此言有一字不真,现在就让我被雷劈!”
夏沫到的时候,大夫人已然到了,见自己的母亲倒在地上,一身的血,夏沫心疼至极,凤眼冷冷凝着夏向魁的脸,眸底尽是怒火。
让杜鹃和海棠把母亲扶到一旁,她自己则是来到了夏向魁跟前。
夏向魁保养得当,五十多岁的男人,看上去也就不到四十,身材修长,五官周正,在他这个年岁里,倒也算得上俊男一枚,只可惜,这人薄情又寡义,便是生得再好看又如何?
也不过是渣渣一个。
“父亲,事情尚未调查清楚,就对娘下这样的狠手,是急于杀人灭口呢?还是别有所图?”
“你怎么可以对你父亲说出这样的话来?”大夫人尖声叫着,声声厉厉指向夏沫。
夏沫冷“哼”一声,“为父不尊,为夫不贤,这样的男人,有什么资格为人父?”
“将我重病的母亲扔到沁水园不闻不问几个月,于为夫之道是不贤,事情未调查清楚就对我母亲痛下杀手,于为父之道是不清不楚,如何让子女信服?”
“这样的父亲,配称做是父亲么?”
大夫人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就连夏向魁的脸也是一阵白一阵青。
“娘,您没事吧?”夏沫一边把梁氏扶起来,一边叫杏花去再请两个大夫过来。
她原是想让杜鹃去请洛伏苓的,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妥,洛伏苓是她的人,若是暴露在这帮人眼皮底下,只怕将来要给他带来不少麻烦,自己再用他可就没有那么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