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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的一个特点是,妇女并不像正常情况下那样不介入男性领域,男人也不能保证她们的安全。
在现代社会里,情况不同了。妇女空前地生活和工作在无名的工作场所,从本质上解除了过去把两性隔绝开来的“分离和不平等”的划分。假定男性性暴力已经成为性控制的基础,这在现时代要比以前更有意义。换言之,现在,大量的男性性暴力都源自不安全感和无能,而非缘自天衣无缝的连续的父权统治。暴力是对女性共谋的衰弱的一种破坏性反映。
除了战争状况外,今天,男人对待女人也许比男人相互间的对待更粗暴。男性施与女性的暴力有许多种,但是,至少有些产生了前述的影响:暴力使性征成为偶发的了。这也许是主要的——尽管当然不是惟一的——把这种暴力与涩情文学联系起来的特征。如果情况属实,那么,不言而喻,涩情文学,或大部分涩情文学,就是霸权统治的组成部分,以性暴力作为二极支持而非作为阳物权力的例子。
当然,声称只有一种男性标准将是荒唐的,而假定所有人都不积极地欢迎变化将是虚假的。此外,性暴力并不仅仅是男人的活动。妇女在家庭场合常常向男人施与身体暴力;暴力在女同性恋关系中也并非不寻常,至少在某些环境下是如此。研究美国的女性性暴力可以表明女同性恋的弓虽。女干现象、身体的殴打和用枪、刀和其他致命武器进行的攻击。卡雷·罗贝尔:《为暴力命名》,海豹出版社,西雅图,1986。与斯托普斯通信的大多数男人都是为了增进女方的性满足而要求解决性问题的。有规律地嫖娼的许多男人都希望充当被动的而非主动的角色,不管这是否涉及实际的性受虐实践。有些男同性恋者在被动从属的状态下找到最大的快感,但许多人也能交换角色。他们比大多数异性恋者更成功地孤立出辨别力,将其局限于性欲区。一位男同性恋者说道:“有些幻想束缚我们,有些幻想释放我们。……性幻想一旦自觉地应用就能创造一种抵抗秩序,一种破坏,和我们无法逃脱的一个微小空间,尤其是当它们把主动和被动、男性和女性、统治和被统治之间鲜明而压抑性的区别搅混在一起的时候。”转引自林·塞加尔:《缓慢行动》,第262页,维拉哥出版社,伦敦,1990。
女性性征:互补性问题
如果我们接受这一原则,即每一种性别都是另一种性别所不是的东西,那么,在女性性征与男性性征之间就将有一种简单的协调。事物并不是如此界限分明的,因为所有儿童在性心理发展方面都具有共性,尤其是在早期生活中。从今天的视角看弗洛伊德的思想不管有什么局限性,他都是第一个阐明这一现象的人。女孩也有类似于男孩的性史——尽管对弗洛伊德来说,其原因在于她们的早期性征“表现出彻底的男性特点”。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论性的三篇论文》标准版,霍伽斯出版社,伦敦,1953。当两性都发现小女孩缺少什么东西时,差异便介入进来;每一种性别都认为她被阉割了。
在弗洛伊德看来,从心理学上说只有一种生殖器官,即男性生殖器。尽管女孩的生殖器最初被男孩所忽视——一直到产生阉割的幻想时——但她很快就意识到她所缺少的是阳物,因此想要拥有它。甚至在俄狄浦斯情结阶段,女孩的经历并非与男孩的经历直接构成互补。如弗洛伊德所说,“只有在男孩中才同时发生对父母一方的爱和对作为对手的另一方的恨”。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三篇论文》标准版,霍伽斯出版社,伦敦,1953。女孩脱离母?,责怪她缺乏阳物,尽管她同样无法与父?认同,或把攻击移植到父?身上。
在对弗洛伊德的“逆转”中,肖多罗等作家从类似的观点出发,提出比之弗洛伊德原来假设的更大的一种互补性。据他们所说,女孩保持着男孩已经经历过的性心理发展的那些特征;男孩形成一些特征,形成对世界等事物的一种工具性态度,而女孩却不具备,或只有细微的表现。从一开始,母?与男孩的关系就不同于她与女孩的关系。她认为男孩相当不同于女孩,并以较“自恋”的方式去爱女孩。乔治,斯坦伯连:《男性幻想/男同性恋的现实》,第159~160页,海马出版社,纽约,1984。每一种性别都有所得,每一种又都有所失,尽管男孩失去的更多一些。女孩有较强烈的性别认同,但自治和个性感却较弱;男孩有能力从事独立活动,尽管为此而付出的情感代价是高昂的。
按照前述的命题,姑且修改并历史地追溯这种解释,试图表明何以应该避免对互补性的过分强调。母?身份的发明创造了一种环境,在这种环境中,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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