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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完全像是在建筑物之内的小客厅,舒适无比。
我知道自从陶启泉和水荭在一起之后,两人几乎二十四小时不分开,其肉麻的程度,连小报的记者都不好意思报道,可是这时候却只看到陶启泉,而没有看到水荭。
我下了车,向他挥手,他看到我,向那辆车指了一指,示意我上车,他接著上来,和我握手。我道:“江湖传说你成了暹逻连体人。怎么会少了那一半?”
陶启泉听了我这样问,非但不见怪,而且神情立刻甜蜜无比,笑道,“她是伴娘,一早就去陪新娘子去了。”
我很是讶异,当然在神情上显露了出来。陶启泉却会错了意,道,“她并没有和我结婚,不是已婚妇人,仍然是未嫁女郎的身份,当然可以做伴娘。”
我解释道:“我讶异并不是为了这个,而是感到新娘的面子何其之大,竟然请得动你片刻不见就如同伤筋动骨一样的水荭去做伴娘!”
陶启泉有点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可知他真是不舍得水荭不在他身边。他道:“没有办法,看在大亨的份上,不能不答应,算是替大亨凑热闹。”
我更是讶异莫名。
在这里,必须花一些篇幅来简单他说一下这桩婚礼 因为这个故事正是从婚礼开始的。
婚礼当然是轰动的,不然也不会成为报上的花边新闻。婚礼的男女双方都是所谓上层社会中的人物,名头响亮,可是也还没有达到真正的最高层的地位 当然在所谓上层社会之中,分地位的高下,完全以拥有财富的数字为标准,和其人对人类有多少贡献。在知识发展上有多少成就完全无关。
从花边新闻上看到的资料是,女方家长是一家中小型银行的老板,新娘的父亲早已去世,银行一直由新娘的母亲出任董事长,这位女士非常能干,把一家小银行管理得不能再好,在金融界有相当好的人望。
而男方的家长则是一个中型企业集团的董事长,双方可以说是门当户对,而且新郎和新娘都有著名的英国大学的博士学位,当然可以称得上是人上之人了。
可是像他们这种等级的人,若是和陶启泉、大亨他们来比较。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还是差了好大一截。
这一截的距离,要举例来说明的话,可以这样说:无论是男方家长还是女方家长,如果想见到陶启泉或大亨这样的人物,至少要在一星期之前预约,而且见面的时间也很难超过二十分钟。
在花边新闻上,从来也没有提到过婚礼双方和大亨有关系 如果和大亨有关,其轰动的程度至少要超过一百倍!
而陶启泉却说让水荭去当伴娘、他去参加婚礼,全是为了卖大亨的面子,这其中不知道有什么讲究。
于是我问:“和大亨又有什么关系?和他有关,为什么不见报上有消息?”
陶启泉笑道:“究竟大亨和这桩婚事有什么关联,我也不清楚。他只是向我要水荭做伴娘,说是其实目的是要我参加婚礼 他知道只要水荭在婚礼上,我就一定会出现,不然就算我答应了,到时也会爽约。”
我感到好笑,大亨要陶启泉参加婚礼增光,可是他又为什么不正式出面,把婚礼弄得更热闹呢?
我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陶启泉笑了笑:“大亨如果出面,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要参加,到时候一定是想要他参加的人望而却步,来的全是根本不想他出现的人!”
我对于这种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听了只觉得好笑。我顺口说了一句:“现在我去参加,当然也属于`根本不想他出现'这一类的人物了。”
陶启泉大摇其头:“说出来你不会相信,大亨曾经两次要我代邀你参加,我说你不会来的,所以根本没有转达他的邀请。”
我更感到好笑:“他又不是不认识我,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陶启泉冷笑:“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架子有多大,他是怕给你一口回绝,下不了台!”
我想了一想,情形确然如此,我一定不会参加这种不相干的婚礼,陶启泉说得很对,大亨怕没有面子,所以才不请我。现在我突然出现,他当然不会不欢迎。
这时候我感到有点奇怪:大亨为什么对这桩婚礼这样有兴趣?他想陶启泉参加,有道理可说,因为陶启泉是和他一样的超级大豪富。可是为什么又想我参加呢?
我一时之间想不出其中的究竟来,也没有继续去想,因为我有事情要对陶启泉说,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于是我不再提有关婚礼的事情,向陶启泉说我们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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