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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贵了我可娶不起!想好了再说,省得我跟勇勇似的指着你鼻子唾你!”
“那,戒指总要买一个,买身新衣裳,摆酒请请客。”
“嚣张!你不怕别人告你重婚?”
“哪只眼睛看到我重婚了?我不过是闲得没事玩一把,过回新娘瘾,实在说不过去我就穿婚纱。bxzw。话说:假到真时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就像演戏,作秀而已,活得那么认真干嘛?”
“你那颗脑袋是怎么长的?跟一般人就是不一样!天生就会钻空子,所以才比别人活得成功。”了然他的心意,他不只一次说——孩子需要个爸爸。
此时她明白,跟林晚生在一起,结婚证已经不重要了。当初杜国良一听这个名字就自动退避三舍,在父权社会里他就好比“猴王”,通常状况下没有人会去挑战他占有的东西。结婚证是法律上的规矩,社会本身还运行着另外一套关于人伦的规律,这或许就是很多“强者”犹如种马,多拿多占的原因。
无奈,我们是人,高级动物而已……
“谈不上钻空子,条条框框都是人定的,只要是思想就存在着他的弊病。好比法律上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孩子,坚持独生子女政策。那象你这样的未婚女子是不是想生几个就能生几个?我们那边有人想出了对策,两人订婚后先生一个,算女方婚前的,结了婚再生一个。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群众的智慧是无穷尽的。恩格斯说:一切都是矛盾的对立统一。执着,是因为你只看到了对立!”
“拜托!捡破烂的,你不是小学毕业吗?”把她这半个大学生藐死了。
“我上的是社会大学,自学成才的。”抬起宠溺的目光抱着她的肩膀,“记得我从前告诉过你,我在夜总会上班的时候很寂寞,没人稀罕搭理我。不停地看书,什么书都看,在来往的人群中证实自己从书上看到的杂七杂八的理论。后来知道,佛最适合我。”
“怎么接触到佛教?”对他的过去一向很感兴趣。
“因为我喜欢的那个女人。她信佛,一次偶然的机会跟着某个财主去了九华山,回来之后,送给我一枚刻着《大悲咒》的护身符。爱不释手,以至于将上面的经文倒背如流。”
“她是你的菩萨。先以色/诱之,再授以善道,她以无尚的智慧为你灌顶。传说每诵念一遍《大悲咒》便会心生四十二妙手慧眼,你这辈子能练成‘千手千眼’多半是她的功劳。”
“所以我娶了她。”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他这一生可能会是另外一番景象。遗憾的是,贪欲障目,他当时没有珍惜对方。
起初,他并不想娶魏楠凤,毕竟是个风尘女子。有感情就在一起,全然不考虑结果,就象当初的聂琛;当他想要珍惜的时候,没机会了……
当初的魏楠凤就象罂粟花一样淡漠而诱惑,不动声色地将他引上了创业之路。介绍他认识了不少显赫的社会关系,替他周旋来一笔又一笔的生意。他此生的第一桶金依靠的是那个女人的身体。平淡相处,保持着距离,仿佛只是朋友而已。
拼命地追逐名利,那淡漠的女子无怨无悔地扮演着与他并肩作战的“红颜知己”,陪他应酬,陪人喝酒,陪人睡觉……
在他心里,她始终是个妓女,以为妓女陪人睡觉是天经地义,没什么了不起。
他没有机会停下来问问自己的良心:她为什么这样对你?
曾几何时,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在每次奉献自己之后,总是会在深夜里驾驶着车子在大街上乱转;不明白她为什么每次慰藉他的寂寞之前都要先把自己灌醉。
一天,她在按照他的关照跟一个来自香港的大客户出台之前,给他讲了一个释迦牟尼舍身饲虎的故事。风月之后依旧驾驶着车子在雨夜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转悠,于是,那场车祸发生了……bxzw。
………【第百九九章 爱情绽开了两生花】………
(bxzw。)在监狱里生活,就象是定了时的机器,枯燥,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好在他是文活儿,可以趁着闲了的时候抱着他爹捐赠的电脑打会儿魔兽。bxzw。
新年将近,歌咏比赛终于过去了,他们中队得了第一。听积极改造的“先进分子”做做报告,月底在监内超市买了点东西。
实践证明,坐监狱一定得有钱!不然就没有烟抽,没有零食吃,更没有可口的饭菜,免费食品永远是最最难吃的东西。虽然监狱每年统一配发两次衣服,可没钱就没有多余的囚服,总不能可着一身半年不洗,没钱买就意味着全身发臭,穷困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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