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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卖身契神马的,傻了才签;万恶的金钱,该死的顾子铭!
“这个可以不要。”
“那我今天就要搬家!!!”
有便宜不占白痴啊。
顾子铭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想,苏柳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养出苏陌这么蠢的女儿……
九转十八弯的下到楼下,苏陌忍无可忍:“顾子铭,你知道在非洲每年有多少人饿死吗?”
客厅巨大无比的吊灯阳光下带着刺目的炫光,棕色地板和原木桌闪闪发光,欧洲真皮沙发苏陌看在眼里就是金光闪闪的人民币,不,是欧元!!
“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
……
王姨正在整理被套床单,见顾子铭过来,笑着问:“少爷,换下的床单要怎么处理?”
“扔了吧。”
苏陌呆:“为什么?”
“昨晚某人回来后吐了一床单……”
“不能洗吗?你敢不敢不要这么败家?!”
顾子铭斜她一眼:“我的家,你管我?”
……
出门的时候苏陌忍不住问:“那套六件套多少钱?”
“你确定想知道?”
“想。”苏陌十分诚恳地点头,然后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不多,四万人民币。”
……
沉默一会儿后,苏陌十分艰难地看向顾子铭:“我可以不住你家吗?”
苏陌无法想象,像她这种在家经常不小心摔坏东西的性格,住在顾子铭家里会是什么后果。
比如:早上喝水打破一个杯子,顾子铭皮笑肉不笑地说:“2000块。”
吃饭时摔坏一个盘子,顾子铭:“3000块。”
某天不小心弄脏他卧室地板上那块看起来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毯,顾子铭:“不多,十万。”
……
然后,她这辈子都别想逃出被顾子铭奴役的命运……
17。我们都有旧物(4)
我们都有旧物(4)
时间是贼,赋予一切,又偷走一切。
有时候苏陌会想,得到再失去,与求而不得,哪个更痛苦?无人可知。
这么多年,苏陌想念周文远成了一种习惯。渐渐的,他的模样在那些痛苦的日日夜夜里变得模糊,无可辨别。久而久之,他便成了心口上的一颗刺,拔不了,碰不得。
一碰,痛不欲生。
于是,当她看见自己公寓楼下双眼充满血丝的周文远时,心口上的那颗刺,就那样细细密密的变成荆棘,遍体生疼。
周文远看见苏陌从顾子铭的车里下来,脖子上还带着可疑的斑点,原本就通红的眼睛变得更红。
“周先生,早。”苏陌笑着和周文远打招呼。
“你在这儿有事吗?”顾子铭皱眉。
“没事儿,路过。有个故人住这里,想来看看她,谁知她竟然不在。”周文远吐着烟圈,声音嘶哑。
“这么巧?不知道在几单元几号?说不定我还认识。”苏陌想,如果可以,客气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安慰,“周先生要上去喝杯茶吗?”
“不了,你们忙。”
“你也可以上来帮忙。陌陌要搬家。”
周文远的脸就僵在那里。
“搬去哪里?”
“我家。”
苏陌看着他们说话,想着那年她毕业从学校宿舍搬去周文远家的时候,他曾说,涵涵,家里什么都不缺,就缺你了。她曾以为,他们可以那样幸福一辈子。
有些痛,你无法言说,亦无处可说。幸福大概都是雷同的,但是悲伤却各有不同。没有人可以感同身受。她曾无数次想象再次见到周文远会是怎样的情景,想象见到他要说什么。
不曾想,再次遇见,他是她男友亲妹妹的未婚夫。假如她和顾子铭真的在一起,周文远岂不是要叫她嫂子?多么可笑。
事实证明,时间是最残忍的刽子手,可以斩断所有你以为坚不可摧的感情;可时间亦是最伟大的医师,可以治愈所有你曾以为无药可治的伤口。
周文远最终没有上楼,因为顾子言打电话来叫他陪她吃饭。
a座7楼7号,苏陌很喜欢这个房号。来的路上和房东说好退房,房东很爽快的答应。顾子铭第一次来苏陌家,眼里充满欣赏。
70平的两居室被苏陌布置得很温馨,暖色的墙纸,雏菊花瓣的单人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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