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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绿长门掩,苔青永巷幽。宠移新爱夺,泪落故情留。啼鸟惊残梦,飞花搅独愁。自怜春。色罢,团扇复迎秋。”
书金屏和文晴湖听后默然不语,半晌书金屏道:“这听起来像是宫中人的口气。”
“就是拿宫里失宠的妃子的口气写的,虽然本意好像是说诗人怀才不遇来着。”我说着说着,猛然记起这里可不是独处的皇宫,而是外面,不禁瞥向一直垂手在旁等候的店子主人。
店子主人倒也机灵,笑道:“在下可是一点都不懂了,豆大的字也不识几个,更别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了,才听过马上就忘,不知得罪多少人了。我家娘子还老拿我这个说事呢。”
我笑了笑,画了几只灵动的兔子,本想写《茕茕白兔》,正欲下笔,又觉得不妥,左思右想,还是在兔子后面划了一圈,权作明月,写下更为常见的祝福,“但愿人长久,千里共明月”。
店子的主人喜出望外,连连谢恩。我则笑着和书金屏、文晴湖各选了一盏灯,走出了大门,重新走入人流中。走了一会儿后,书金屏方才问我当初本想写的是哪一首,后来写的又是出自哪里,我便笑着将《茕茕白兔》和《水调歌头》念给她听。
“夫君想家了?”
我怔了一怔,呆然地看向天上的明月,半晌方摇摇头道:“今天又不是中秋节。”
书金屏也未再问,和我们到边上的摊子又继续观赏花灯起来,并将手里的和摊子上的互相比照,评其优劣。虽说宫里还有更为精巧的花灯,可提着自制的花灯走在闹市中暗自和他人竞相比赛,却另有一番情趣,非是宫中可比。
此时我抬眼检查周围的护卫是否到位,生怕喧闹的人流又把我和她们冲散,忽然看到了熟悉的人影正款款向我走来。定睛细看,居然是关心;她的丈夫原朝散大夫卢正时如今已经升任谏议大夫,这会儿恐怕还在麟德宫喝酒呢。
等到关心来到眼前,我笑问她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关心回头示意我看向后面,那里还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女子一同看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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