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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精神了不少。每天一见女儿就觉得快乐和满足,乐在其中,病情很快好转。
冯思真为女儿取名“知玉”。因为某年某日左初明和她在郊野游玩的时候,在地上捡到一块碎玉,当时左初明悠然吟了一句诗经:“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并告诉冯思真自己很喜欢“玉”这个字,以后要是有孩子了名字一定要有个“玉”字。
后来左初明去上大学,在某封书信中又提到那件事,并说自己觉得“知玉”这个名字好听,以后要是生女儿一定要叫这个名字。但儿子的话还没想好,等他再思虑思虑。
可有些事就是这么巧,巧到无法避免,巧到令你觉得这样的桥段只有电视剧才会出现,而且简直是粗制乱造的出现。
冯思真想着女儿出生后一定要给她一个单独的房间,所以决定把原来的杂物房腾出来,收拾东西的时候无意发现了许多与左初明有联系的东西,包括一些赠物或是信件之类的。
她思索着是要留着还是要处理掉,她心里明白,这些东西不要被丈夫看见比较好,他曾经不经意提了左初明的名字,丈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她认为男人心眼小,总会误会,更何况自己的丈夫品性已不复当初。却不想一个转身收漏一封信。
那封信就刚好被古倬捡到。当他知道自己的孩子的名字竟然是左初明为自己的孩子起的之后,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情,嫉妒还是愤怒?总之他一点也不要自己的生活乃至生命与左初明有丝毫的相关。
这就是你对他的纪念?他沉思着。不,不仅仅是纪念,还有很多的想念,又不仅仅是想念。自己的女儿成了妻子对另一个男人在她生命中的慰藉。
他沉思:所以,这么些年来,自己在冯思真眼里是不存在的,他只是行尸走肉般的替代。
他的心已经不仅仅是受伤那么简单,所有莫名的不知滋味的坏情感和坏情绪一拥而上,犹如狂风暴雨凶猛袭来的力量,一夜间,他的头痛病犯得比以前更严重。
冯思真带他去医院挂急诊做检查,奇怪的是每家医院的医生都说他没事。冯思真更加担心他不明原因的旧疾复发会不会造成其他什么严重的后果。
冯思真疑惑的问医生:“他疼得那么厉害怎么每位医生都说没事。”
其中一位医生怀疑的说古倬有可能是心理疾病,最好去看心理医生。医生对他们说,其实就是自己认为有疼痛感,所以才会觉得痛,只要转移注意力不去想它就能慢慢好了,最主要是要放平心态。
冯思真更加担忧,她不明白心理医生是干什么的。那时国内治疗心理方面疾病还没有专门的医生,完全只是听从外国的说法。冯思真只好听医生的话,努力让古倬转移注意力。她问古倬有什么想不开的事,说出来大家可以帮忙开解开解。
但古倬似乎并不配合,咬紧牙关保持沉默。他沉思:我这是在跟一个死人较劲,就你们轻轻一句话又能令我如何?
古倬再没亲近过女儿,有时候他甚至觉得那个咿咿呀呀的孩子不是他的女儿,而是冯思真和左初明的女儿,他不过是以父亲的名义在帮他们养孩子。这时候苦恼令他的头疼病加重得更剧烈。
古倬并不是一开始就喝酒。有一次他经过路边的小商铺,小商铺门口停着一辆卸货的车,车上是一箱一箱的啤酒,他就坐在商铺门口喝卸下来的酒,一瓶一瓶的灌,喝到不省人事为止。喝酒后头痛的病症减弱,而因醉酒而头痛的程度远不如清醒时的剧烈,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爱上了喝酒。可是喝酒后他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把积压在心里对冯思真的怨气统统撒出来。
一开始他只是扔东西,冯思真可惜那些无辜的锅碗瓢盆瓷器玻璃各种易碎品,便上前阻止,他的拳头巴掌便轻易的落在她身上。
冯思真无意中从同事的口中听说,男人爱打人也是一种病。于是冯思真好说歹说带古倬去医院看了一位据说从国外归来的专家医生。医生说古倬得了狂躁症,是一种精神疾病,只能靠吃药和调节得到控制,很难痊愈。平时说话做事只要小心不要刺激他,免得对方想不开,严重的可能伤害自己。
古倬听医生说自己得了精神病,气得上去就揍了医生一顿。还好被冯思真拉住,后果还算不太严重。
冯思真问医生古倬为什么会得这种病。医生说,可能因为某些经历也可能因为某些压力。冯思真不假思索的认为是自己害得他变成这样。因此更加包容古倬的一切。
可古倬却不愿意再这么走下去,他说要离婚。他不愿意冯思真跟着自己过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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