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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得对,持之以恒的练习果然能带给我们战无不胜的人生呀,哦哈哈哈。
好久没聚齐的同寝四人组吃过晚饭以后叫上一壶水果茶,开始就这段时间以来各自的八卦展开深入的交流。
“……所以,夏震威那厮就是一个顽固的碉堡,本小姐宣布此次冲锋失败。”唐影垂头丧气的端起小茶杯一饮而尽。
华小满瞪大眼睛:“不是吧?你那么华丽的表白,他居然无动于衷?!欧,我不相信,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拉轰的人?!”
“还真有。”梁晨点点头,心有戚戚焉。
此话一出,唐影、赵旭宁、华小满,三个人六道视线齐刷刷的聚集在梁晨脸上。
八卦共赏析,请讲请讲。
梁晨眼角微僵,娓娓道出那段勒得自己心里渗血的回忆。
其实她也不知道小时候的自己怎么就能那么勇敢。
不管是十五岁那年石破天惊的表白,还是十八岁那边华丽婉转的表白,都是自然坦白的就脱口而出。
尽管每一次都只得到沉默作为回应,可是鲁勇少女梁晨总是有一种傻乎乎的力量,似乎只要没有听到明确的拒绝,就总还有希望。
那份心意一直热切明朗,即使后来言济时去了外地的学校,她也举家搬迁,两人天各一方,他依然是她心里珍贵的存在。
直到大二那一年,梁晨无意间从哥哥那里听说,言济时似乎是喜欢上一个大学同学。听说他动用家里的关系为那个女孩子联系实习单位,听说他为她跟学生会的同事翻脸,听说他风雨无阻接她下班。
哥哥告诉梁晨,如果真的很喜欢,就不能再站在原地只是等了。
二十岁的梁晨冲进陌生的大学校园,焦急的站在言济时面前说:“我是不是应该开始追你了啊?我怕再等下去你就被抢走了。”
言济时站在一群同学中间,眼角眉梢已是掩不住的华贵清朗,用一种梁晨永生难忘的冷硬笑意说:“你哥还说我喜欢你呢,说了十几年不也没成真吗?”
这一句答非所问、不着边际的回答,成了梁晨心里的死结。
后来她回到学校,很多天里一直都会想起言济时说这些话时的神情,还有当时站在他身边那个沉静美好的女孩子。
突然就觉得,梦醒了。
她认真的回忆了一遍,把二十年来和言济时之前所有的从前重放。
她帮他打架以后他眼里的纠结,还有那一点点她自以为的心疼。
她在升旗台上表白以后他眼里的惊愕,还有一点点她自以为的雀跃。
她在他学校门口的街头假装搭讪时他眼里的漠然,还有一点点她自以为的欣喜。
一直想到到最后这一次,他眼里的冷硬和忍耐。
也许,对年少的女孩子来说,喜欢的那个人的一个眼神,都能让自己联想出一本书来。
原来梁晨每一次自以为勇敢的努力,其实都让自己离言济时更远了一点。
那一刻她才终于感觉到累了。
于是她在日记本里写:我决定不再纠缠于你了。你赢了,但我也不会输得很惨。
二十岁的梁晨,终于决定要开始过没有言济时的人生。
做出这个决定,没有眼泪,没有颓丧,安静的微笑,是她为自己年少的感情付出的最后的勇敢。
“然后呢?”华小满和赵旭宁异口同声地追问。
梁晨喝了一口茶,笑得很无奈:“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有事,绝对有事。”唐影咬着杯沿,死死盯住她的眼睛。
梁晨踌躇了半晌,还是把最近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叹口气:“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在我放下了这么久以后,他却来招惹我。”
“要是你再年轻十岁,我可以说你‘幼稚’,但现在我只能说你‘弱智’,”唐影恨铁不成钢的放下杯子,“这还用想吗?他这是红果果的going啊!!”
“我看他就是闲极无聊,脑神经搭错线,”梁晨恨恨的把一颗瓜子咬得稀巴烂,“有谁会突然喜欢上讨厌了十几年的人吗?!”
“人都有惨绿少年的别扭期嘛,一朝长大,就会醍醐灌顶啊!”
华小满和赵旭宁点点头。
影小姐不愧是搞传媒的啊,说出来的话就是这么激励人心。
梁晨还是乐观不起来,死鸭子嘴硬道:“醍醐灌顶个腿儿!我有那个义务站在原地等他醒悟吗?反正我已经放下过去向前看了,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