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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按照计划行事。”陆婉君笑着依到他的怀里,道,“只不过,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可以与他们合作,却不可太过信任他们。”
水墨寒讽刺的一笑,道:“就算是同一族人,亦会心有异处。这一点,却不用你来教我了。”
陆婉君媚眼一展,道:“老爷,巫族大会上,您可以让水玥也去么?”
水玥,陆婉君生的女儿。年方十三,按理并不能参加巫族大会。
“水玥?你叫她去做什么?”水墨寒漫不经心的撩起陆婉君胸前的一丝长发,问道。
陆婉君轻叹一声,道:“我也只是为了玥儿日后能谋个好的出路罢了。她倘若是能在大会上稍微露一把脸,得了哪家公子的眼缘,把她娶回家做了正妻,我也就放心了。”
“你觉得做个填妻委屈你了?”水墨寒似笑非笑的问。
陆婉君面色不改,道:“哪里会委屈?能跟着老爷,自然是我的福分。只是,老爷您也看过了,玥儿天生的福薄,我这做娘的再不为她打算打算,可怎生了得?”
水墨寒挑起嘴角,道:“我这个做父亲的,就为她做不得主了么?”
你自然是坐得了主的,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可以说打就打,想杀便杀。陆婉君在心中腹诽几句。
她逮着时间出来,自然不是为了给水蚺求情的。她与水蚺的关系并不好,她才懒得管他去死。只是,自己却必须要抓住一个可以倚仗的人,而显然,水墨寒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
水墨寒生性风流,他有过许多女人,但是处处留情却也不见哪里动心。这样的人,哪个女人敢相信?就算陆婉君自诩手段非常,也不敢拍着胸脯打下这个包票。
只是,结婚十来年,水墨寒居然就真的再也未出门寻花问柳,这倒是让别的家族人颇为钦佩陆婉君的手腕。
只是,没有人知道,水墨寒就连陆婉君也不碰一下的。这却是做和尚一样的苦修了。
“既然你坚持,那就这样决定吧。”水墨寒说着,推开了陆婉君浮上来的玲珑身躯,抖了抖自己的长衫,道:“别跟我玩这一套,懂了么?”
陆婉君的眼神沉了沉,却依旧微笑不变,道:“老爷这话可就叫人伤心了。俗语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老爷您过河拆桥的也未免太过快了一点吧?”
水墨寒回头望了她一眼,笑意未达眼底:“你在陆家做了什么,我并不想过问。只是,这里是水家,你最好安分一点就是了。”
说罢,也依旧冷了一张脸,出了堂屋,却是朝着后院水蚺的住处去了。
陆婉君的面目蓦然变得狰狞,她扭曲了一张姣美的脸蛋,许久之后,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冷笑。
就算自己是一块供人踏着过河的板子,也可以踏着自己的人溺死。
水墨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陆婉君离了堂屋,独自在后院流恋。
“二小姐,您这样子怎么算的上是陆家的小姐呢?”一个清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陆婉君面色变了一变,回头道:“是你啊。怎么,你主子派你过来看我的笑话了?”
那人依旧是甜美的笑着,道:“小姐哪里话?若是您不把自己当做笑话,谁敢笑话您?只是,您现在却似乎失去了几年前您算计您的父母时候的心机了。”
陆婉君咬牙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教训我了?“
“奴婢不是要教训小姐,只是来帮您的。”来人道。
“你要如何帮我?”陆婉君看着对方,眼神里明显是不相信。
“我主子吩咐我递交一份书信给二小姐,说是您看了就会知道该去如何做了。”来人把一份白净的信递给陆婉君。
陆婉君半信半疑的接过来一看,却是不由的一怔。
那封书信上面的字,熟悉的让她怀疑,却又确信。
这世界上,若说还有一个人可以算计到水墨寒,怕是只有这一个人了。
不过,陆婉君只瞟了一眼就把信丢回来人的手里,淡笑道:“你的主子想把我当枪使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她付得出那个代价。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就她一个聪明人,别人便是任她差遣的棋子。替我回一句给你的主子,玩火者,必自焚。”
来人听了,把书信仔细的折好了放回去,也不恼,依旧是微微的笑模样回答道:“二小姐放心,奴婢会把您的话带到的。”
陆婉君指了指门口,道:“远走不送。”
那人便悄悄地出后门,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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