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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腔调、茶色的肤色都成为巴黎最新的时尚。
12岁从意大利移民法国的尼娜·里奇(Nina Ricci),因鞋匠父亲不幸早逝,不得不到裁缝铺做学徒,以此谋生。凭着先天禀赋和对服装的热爱与执着,尼娜18岁开始主持设计室工作,22岁崭露头角,成为当时服装界的著名设计师。也许是命运的捉弄,从事珠宝工作的丈夫路易斯·里奇(Luois Ricci)突然去世,使其只能与惟一的儿子相依为命。但丧夫之痛并没有摧垮坚强的尼娜,她决定自立门户,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时装公司。从此,讲求质料上乘、手工精巧、线条娇柔动人的尼娜·里奇品牌领导着 “潮流风格”的精髓,引来艳羡目光,被追随他的人们称为“皇后”。
本人无论对世界时装,还是时装世界均了解甚少,总觉得这是个神秘和封闭的世界,打开这个世界的惟一钥匙是金钱。我认识一对意大利夫妇,男的叫维克多,女的叫劳拉,他们在美国有一个大品牌箱包专卖店,后来卖给古奇,挣了几个亿美元。他们在纽约、伦敦、巴黎都有豪宅。他们在巴黎波埃诗大街拥有的别墅和我们大使馆一样气派。同他们的接触使我发现,时装界竞争激烈超出想像,他们年纪不大被迫退出江湖并非是古奇的高价收购,而是迫不得已。他们把希望全放在儿子身上,而天赋极高的儿子不负众望,设计的几款坤包很受欢迎,各种专业杂志对其好评如潮。有一次去做客,发现他们家里倩女成群,她们都是坐飞机从北欧、意大利、美国专门来巴黎选购他儿子加佩耶勒设计的坤包的。在我看来,这些包真谈不上好看与否,但样子很特别,且价格不菲,一件要卖到几百甚至上千欧元。
的确,同其他行业一样,法国时装行业也面临冲击。除了经济不景气大环境外,我以为有以下问题:
(1) 缺少创意。由于创新成本高,抄袭成为捷径。一个新款出来,你抄我抄,一条女服街,所有橱窗一个样子;
(2) 不应该的廉价政策。为了抢生意,店主以廉价招徕,从而设计和质量上偷工减料。客人上过一次当,不会再回头,廉价货把客人赶走;
(3) 外国货入侵。从意大利针织大王贝内通(Benetton)开始,到美国的盖普(Gap)和西班牙的查拉(Zara)和芒戈(Mango),还有瑞典的H&M,这些外国专卖店专门面对青年人,且价格十分平民化,如,近千欧元的晚礼服在盖普只卖70—80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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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的法兰西精品文化(5)
法国时装业困难重重,但是否就此前景暗淡?我想,谁都不能下此结论。但我目睹2002年1月22日晚,圣·罗兰在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举行的最后一场时装表演时,我的确为法国的时装业捏一把汗。是晚,2000名嘉宾在现场观看了这场堪称“一代绝唱”的时装表演。300多世界名模依次上台,从圣·罗兰1958年的作品开始,展示其近半个世纪以来世界时装的经典之作,大师的最后40多件设计也被介绍给观众。最后,在法国著名女演员卡特琳娜·德纳芙的歌声中,圣·罗兰走上舞台,向观众挥手作别。场外,上千群众自发地聚集在蓬皮杜艺术中心广场前的两个硕大的电子屏幕前,眼里含着泪花,观看大师最后的谢幕。就这样,被誉为“世界时装神话”和“20世纪最著名时装设计师之一”的伊夫·圣罗朗,在其65岁这一年,将法国时装界的困难、悔恨和希望统统留给了后人。他走得是如此突然,如此悲壮。一位法国友人对我说,这简直就是一场“活埋”,将一位时装设计天才以极其粗暴的方式给断送了。我不由得想起圣·罗兰时装给女性世界带来的丰富想像,给法兰西民族带来的荣誉。也就是同一个圣·罗兰,在1998年法国举行的世界杯足球赛闭幕式上,300多名世界顶尖模特身着圣·罗兰各个时期设计的时装缓缓走来,全世界两亿多观众通过电视机分享大师40年的辉煌与荣耀。
纵横流行舞台,呼风唤雨40年的圣·洛朗终于离开了时装界,但法国的高级时装界并非后继无人,使馆附近的时装街上的橱窗依然琳琅满目。巴黎是创造神话的地方,而我们又毕竟生活在人才辈出的时代,时装界也不例外。我相信,更多的圣·洛朗将会不久涌现在我们面前。
雅妆淡抹——法国人的香水文化
法国香水及化妆品业举世闻名,它和法国时装、法国葡萄酒并列为法国三大精品产业,是法国人的骄傲。
让当年玛琳·梦露*的香奈尔五号已成为法国香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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