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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一个深夜他睡地迷迷糊糊的时候被取走。
每天唯一放风的时间,就是肩上挎着枪的警务人员监视着他去外面的公共厕所倾倒马桶秽物和清洗马桶。
家里人从来没有来探过监。一小包衣物也是警察带进来给他的。
他知道难逃一死,在这里活一天赚一天,哪里还敢出声询问。
大概过了一年半的样子。
那天早晨大概三四点钟,天还没亮。
他那间牢房里几乎从没开过的灯突然亮了。
灯泡很小,小到根本就在深夜突然打开也不刺眼,亮度也就差不多一根生日蜡烛的光线吧。
安清正醒了,心顿时就凉透了,来了吗?这一天,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了吗?
原来,屠杀死囚犯,是在夜深人静地时候展开的。
那开门的警察声音冷得像冰窖:“把你的东西全部都带上。”
安清正说道:“要那还有什么用。”
警察依然很冷的声音和语气:“兴许用得着。这里,你大概不会回来了。”
出了重重大门,依然只有这一个警察相随。
安清正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手铐脚镣都没有,也没有任何手续,难道,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被处决吗?
又一转念:难道要让人家给自己开公判大会,面前挂着写着自己名字的木牌子,戴着手铐脚镣站在长条凳上,弯着腰做一副认罪相,千人指万人唾吗?
他突然很想见老婆最后一面,央求过去:“报告政府,我有要求。”
那警察有点不耐烦:“难道还想回去住两年?有要求回去跟你老婆提。”
安清正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我,我被放了吗?”
那警察终于露出一丝揶揄的笑容:“我什么也没说。”
不远处,停着一辆吉普车,缓缓开过来,一个高大个子的男青年打开车门走出来,冲这个警察一笑:“谢谢。走啦啊!”
说完打开车门,对安清正说道:“请上车吧。”
安清正莫名其妙,也不容多言,奇奇怪怪的上了车,车上没有警察,也没有其他人,他现在才明白,自己,貌似莫名其妙被放了。
他以为这是一个梦,忍不住咬了自己舌尖一口,疼。使劲摔摔脑袋,地的确确醒着。
车子飞快行驶在监狱外那条马路上,不久上了公路,跑的就更快了。
安清正实在忍不住,问过去:“请问,你是谁?”
那小伙子继续开着车,头也不回:“我叫何仲英,您叫我小何就可以了。”
安清正继续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仲英一边飞速开着车,一边说道:“我就跟您实说了吧。您犯地法是死牢重罪。我们老爷子敬重您的为人,把您救下来了,柳城,您一分钟也不能再呆了,不能让任何认识您地人跟您见面。您的夫人,已经接到老爷子那边去了,您儿媳妇说什么也不肯走,大概贪图柳城地繁华,您孙子还小,所以,您儿子也没走,以后,就忘了还有这个儿子。当然,您儿子和孙子可以到县看望您。”
“县?柳城?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何仲英一笑:“嵘城一年前就已经改名叫柳城了。县就是我们老爷子的地盘,他把您安排在他身边,意思也是保护您。我能说地就这么多了,剩下地,您到了县,见了您太太问她吧。”
“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安清正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老爷子,到底是谁?”
这时,车子已经驶出安清正入狱之前地嵘城,天色也蒙蒙亮了。
车子的速度又加快了,何仲英说道:“这个,老爷子并没有让我说,我只负责将您老送到县就原地返回了。老爷子将来一定会拜访您的,你们自己面谈吧。”
大概夕阳西下之时,吉普在一个农庄停下来,车子停在一个仓库
仲英带着安清正,穿过一片片菜园农田和庄户人家的,来到农庄内部,进了一个虚掩地大门,阖上大门,插了门闩,看到里面是个农家小院,有几间青砖上顶的在农村很算高档的房子。
正厅虚掩着,何仲英喊道:“老嫂子,大叔回来啦!”
里面跌跌撞撞跑出来憔悴的安妈妈。
一见安清正,顿时双泪崩流,招呼两人进了门,就速度去厨房做晚饭去了。
两人一路都是在车上啃吃面包喝军用壶自带的冷水,现在还真饿了。
何仲英原本打算送到即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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