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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玉骨,温雅的予淳,此刻却如火一般热情,他粗重的喘息完全打乱了她的心智。夕莲一阵恍惚,衣襟已经被解开……吻,就像流沙一样,淹没她身体的每寸肌肤。他的手掌,温柔在她胴体游走。她颤抖着、战栗着,微微睁开眼看床顶的旖旎帐幔,张大口用力呼吸。
她无意触到了他炙热而坚硬的欲望,他浑身僵直,猛地分开她的双腿,腰身往前一送。带着对未知世界的极度恐惧,夕莲急速弹开了,连人带被滚下了床,
“夕莲……”予淳迷惑地看着她,从床上走下来。她紧紧拽着被子挡在胸前,正对着他□的□,吓得闭上眼尖叫起来,天啊!他们在做什么?!
他将她重新抱上床,不顾她任性的哭闹,继续方才未完成的动作。她不由自主挣扎起来,扭动身体,他扶住她的腰,将他的欲望一点一点塞入她体内。
“夕莲,你喜欢我么?”
夕莲停止了挣扎,泪眼婆娑看着他,呜咽答道:“喜欢。”
他纤细的手指擦拭她眼角的泪,表情魅惑无比,“夕莲,我爱你,我要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她忍受那种痛苦的异物侵入感,闭上了眼睛。因为喜欢他,所以应该毫不吝啬。
他伏在她身上,双手按住她的肩,冲进了她的身子。
最疼痛的撕裂瞬间,她忍不住大声哭喊,用力揪住了铺在身下那些奢华的丝绒,指甲刺破手掌,鲜血滴在床褥上,在纯洁的冬夜开出迷乱之花。
然后,她便成了他的女人。
清晨,予淳轻轻撩起夕莲前额垂下的发,吻着她发烫的脸颊说:“刚破了身子,得好好歇几日,我回趟军营,叫韦娘陪你四处转转吧。”
她满脸羞涩,娇笑颔首。目送他翩然离去,韦娘正立在门边忧虑不安。
她迎上去扑进熟悉的怀抱,声音甜蜜无比:“韦娘,我终于长成一个女人了。”
虽然湿冷,不过阳光还是很明媚,洒在身上暖暖的。没想到,这里的冬天居然充满生机,草有些枯黄,但许多树连叶子都没落。夕莲在小河边坐着玩石子,予淳陪了她一上午,刚走没多久,她已经开始觉得无趣了。风有点刺骨的阴冷,她张望了会,韦娘去取水来,怎么去了这么久呢?
她没注意到,远处的草丛中,几个鬼祟的身影已经埋伏许久,伺机而动……
司马昭颜愣愣看着桌上的折子,这回,他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毁了它。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傻,烧了又如何,她还是喜欢卢予淳的。
他们一定是琢磨了许久,找不到头绪。谁能料到一国之君会烧了大臣上请赐婚的折子呢?
福公公忽然来传,太后请皇上速速前去大殿商议要事,说是扁州的五百里加急。
他心烦,莫不是南离国又要生事?他不想管那些事,只想夕莲。
正阳殿,卢太后和权相焦急不堪,辛太后和左相的神色有点幸灾乐祸,右相那派大臣则是忧心忡忡。昭颜坐定后,福公公呈上信件。他匆匆浏览了一遍,顿时愣住了。
上面写着:“权相之女欧夕莲被南离探子掳走,要挟大褚以三个城池赎回。请圣上明裁。”
旁边是南离国皇帝写的合约文书。只要盖上玺印,她会回来,城池就丢了。
昭颜紧紧蹙着眉,不消说,卢太后肯定是想赎她,辛太后一定反对,右相会以国为重。
二比一,卢太后终于要输一回了。
边境那三个城池,一直在大褚和南离手上转来转去,先皇终其一生,最大的成就是保国周全。他手上一个城池都没丢。昭颜想起父皇临终前拉着的手说:“昭颜,要善待天下,避免战祸啊……”
如果要避免战祸,就要用城池赎她。不然,就要出兵南离,到那时,恐怕夕莲也性命不保。不,他不想看到那样的事发生,于是铿锵吐出两个字:“救她!”
辛太后不可置信瞪着龙椅上的白痴皇帝,卢太后也是惊诧不已,连福公公都急得满头大汗,在旁小声提醒说:“皇上三思,事关重大,先听听朝臣意见罢……”
有什么好听的,昭颜不耐烦摆摆手,直接对权相说:“立……立后,集……结、集结军队。”
大臣面面相觑,右相眼中闪出赞赏之情,权相也心领神会。
南离掳劫皇室中人,以此要挟,他们无疑是在宣布和平时代的终结,向大褚宣战。两国开战,大褚也许会蒙受损失,但南离一定不会胜出。
南离连着几年洪灾严重,四处饥荒,路有冻死、饿殍遍野。而大褚国在先皇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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