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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不经意地问:“那,那两个魔教属于什么家呢。”
梅诵贤微微一震,舔了舔嘴唇说:“鬼骨门是内家子,海窟宫是,是,江湖中人还不能确定。”
看着程小小长大的嘴巴,梅诵贤继续说:“因那海窟宫行事向来乖张,他们的尊主时而用树叶伤人,时而用内力震碎五脏六腑甚至筋骨,时而,时而还会抽筋剥骨,竟看不出他的专长所在,但可以肯定一点,他极少用剑,想来应该是偏重于内家吧。”
“但是他有一把剑,黑底白纹的剑鞘,凉冰冰的。”程小小自言自语。
“妹妹你是说他有剑?你怎么会看得这么详细?”梅诵贤满脸疑惑地问,程小小被问的不知所措,心道不妙,被看出破绽了,正在迟疑间,又听梅诵贤恍悟地说:“是了,妹妹被他劫持过,自然看到了。”
程小小长吁一口气,幸好梅诵贤没有深想,自己被劫持那晚夜色黑黑,就算近距离接触那剑,光线暗淡,也无法观察的这么仔细。毫无疑问,梅诵贤是善良的,善良到发自内心的相信程小小,以至于忽略了某些细节。
姐妹说话间,那厢两人已经交手。封信手握最后一节棍,忽急互缓的驱动五节棍,击向对手的肩、腕、腰处,颂轻风灵巧的脚步轻移,堪堪躲过封信迅猛的招数。封信步法急而有序,粗壮的手臂带动五节棍虎虎生风,招招刚劲凌厉,突然刺耳的声音传来,五节棍缠上白扇,两厢咝咝作响。颂轻风稳扎稳打,手执白扇运动内力,眼见白扇就要带动五节棍,封信猛一松手,原来手握的那节棍顺时针飞转,向着解开缠绕的方向转去,越转越长,颂轻风不得不用力将五节棍从白扇上甩去。封信腾空接住五节棍,脚下踏起了天罡五步,步法看似简单,实则隐藏玄机。封信此时手握在五节棍的中间那节的位置,手腕翻飞踏着步法转眼间移到颂轻风眼前,颂轻风屏气凝神,刷的展开白扇,洁白的扇面上丝丝天蚕丝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怪不得颂轻风总是合着扇子,原来折射出的光这样耀眼,程小小走神想到。
“姐姐,你说谁会胜出?”程小小心神不定地问。
“妹妹莫忧,不论谁胜谁负,都不会有人受伤。”梅诵贤按了按程小小紧锁的眉头:“他们都是正义之人,皆会点到为止。”
“恩,幸亏那吴应道没有过关。”程小小说完看向吴应道,不想却对上那双满是杀意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冷战,看来颂轻风说得很对,自己是鲁莽了。
两人说话间,颂轻风与封信已然缠斗了许久,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众人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还细细品味着其中某一招一式的精妙之处,好比现代世界的男人们聚在一起嗑瓜子喝啤酒看球赛,时不时交流一下某枚进球的精彩之处。程小小这个外行人看到的只是两个人翻来覆去、跳上跳下、不停做着奥运会级别难度系数的动作。
封信招招紧逼,颂轻风经过多次的观察之后不再迟疑,腾空跃起,扇面折射的光线晃得封信歪头眯眼,手上脚上却不含糊,五节棍直直旋转飞向颂轻风的左边腋下,颂轻风稍一侧身避过五节棍的锋芒,右手的白扇直抵封信前胸,封信顿时呆立不动。
“奇怪,封大侠胸前的白扇根本起不到作用。”梅诵贤疑惑的自言自语。
“都抵到前胸了,还起不到作用?”程小小不解地问。
“妹妹有所不知,大凡练武之人,都有空门,被对手攻击到空门,轻则浑身瘫痪重则当场毙命,但是,封大侠的前胸肯定不是他的空门,外家子的空门不会在前胸。”梅诵贤说。
“多谢颂少侠,我输了。”封信低头看看颂轻风左手轻按自己的左腰,原来此处才是他的空门。
“封大侠言过了,比武切磋互有长短,下次如有机会,还请手下留情。”颂轻风不着痕迹的撤回牵制对方空门的左手,假意慢慢收回他胸前的白扇,使众人皆以为封信是因为胸前的白扇才被牵制的。没有将封信的空门公之与众,等同于救了封信一条命,因为一旦被别人知晓自己的空门,将时时处于危险之中,好比被人知道自己的银行卡密码一样,一旦防备不及,后果不堪设想。
颂轻风和封信下场归座,封信满脸豆汗,颂轻风白面微晕。迎上程小小的眼神,不禁莞尔一笑,轻轻点了点头,以安她心。程小小收回眼睛,看向跳上挑台的轩世典和徐慕然。
只见轩世典依然正襟而立,背后长剑在日光的照射下烨烨生辉,一身墨绿色的劲装恰到好处的修饰出一个挺拔端正的身姿,黑靴稳稳立在台面上,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徐慕然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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