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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阴毒无比。
明天龟灵就要亲自把他们押送到王宫,以雪自己千年之恨,也解除了媸发心头大患,说不定还会得到媸发的封赏。
夜已深,昏暗的月光穿过窗子,照进药房,药房内到处堆满了杂乱的药材,左烈被绑在房中的石柱上,头发杂乱,满脸血迹。药房外是黑暗宁静的夜,静得可以听见桃花簌簌飘落的声音。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踏破了夜的宁静,药房的门被打开,几个健壮的黑衣男子走了进来。领头的一个男子手提木桶,拿着一把短剑,他看了看左烈,面无表情地一挥手,几个男子走上前去,一把撕开左烈的白衣,露出右臂。
领头男子又一挥手,众人退下,他把短剑放在左烈臂上,稍一用力,一道血口随着短剑的剑锋翻出。男子拿起木桶,用白布在桶中一蘸,取出抹在左烈右臂的伤口上。
左烈手脚被缚,抗也无用,只好由着他们。那男子收回白布,拿起短剑,提着木桶说:”明天早上再来看看。”说罢转身走了出去,余下众人也跟着出了花房。
左烈不知他们要做什么,但总感到他们在做一件可怕是事情,似有一种可怕的威胁躲在某个角落,随时都会扑面而来。不久,左烈感到伤口发痒,接着是火烧一般的疼痛。
左烈想起山涧旁的毒纙蛛,想起龟灵琴上迸出的炫目黑光,龟灵善施毒攻,黑衣男子定是受了龟灵指派,要毒死自己。但龟灵要杀自己,易如反掌,在望天阶下,他受伤被擒,龟灵一掌就可以杀了自己,何必如此麻烦,把自己关在这里,又派人来杀?
一阵悉索的开门声打断了左烈的思绪,一个白衣女子打开门,回身把门关上,轻轻走了过来。那身影甚是熟悉,借着透过窗户的昏暗月光,左烈仔细一看,原来是月澈,山涧边那个白衣女子。
月澈用手示意左烈不要出声,她在花房中找到一只空桶,象在山涧边一样,用嘴吮吸左烈的伤口,吸出一口脓血,吐在桶里,接着再吸,如此反复是数次,直到脓血吸净。
月澈低声说道:“他们在你身上敷的是龟灵炼制的慢性毒药,以前龟灵试药,都是在野兽或者囚犯身上,这些天没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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