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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然没有那么高的威信。没有人给她发工资,她很忠于职守,人们对她很尊重,她去饭店里要饭吃人家给,在商店里要小东小西的,只要她认为必要,拿上就走,没有人说不给。上一届人民代表选举的时候,库托别选区在差额选举中竟然有百分之八十一的选票通过她为那个选区的人民代表。
解真说:“真是黑色幽默,那怎么可能呢?我们的选举制度不是候选人可不是能够轻易选上的。”
他说那是真的,她让他说来听听。他说:“在选举进行无记名投票前,有一个选民说:‘香香可以做人大代表’。那句话声音不高,旁边的人听到了,接一句说:‘花香香政绩突出,风里来雨里去,不计报酬,那是最高的境界’。说开了,选民们议论起来。谁也没有料到,在正式选举时她竟然得那么高的选票,到底是人心所向!那件事引起旱獭县选举领导小组的批评,进行一次重选。香香知道那个结果后,竟然在胸前挂了一张‘人民代表’的红布条。”
她问是她自己挂的?他说是的,他调查过。
她问:“你对他们的生活了解得那样细致,为什么?”
“你没有调查过我的黑色历史?我和那两个家庭真说得上是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啊。”
“知道了。”她说,“还是你供给了那个聪明的孩子学习的一切费用,高尚的人格。”
他说他只是求得心灵上的安慰。解真问他,香香与黑娃子现在仍然经常在一起?他说经常。她问,那个孩子 向她叫妈?他们是否构成事实婚姻、合法家庭?他摇摇头,说现在的婚姻法虽然承认事实婚姻,可香香是精神病患者,他们没有合法的手续,原先巴布鲁什卡不承认巴成才是他的亲生子,现在承认了,可是户口登记中没有花香香。
解真问:“如果香香没有病呢?”
金大雨深邃地看她一眼说:“走吧,我们该回去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十九章、黑娃子的黑色爱情(2)
第二十九章、黑娃子的黑色爱情(2)
这是一个万里无云的早晨,旱獭山上的凉风送到城里,吹动树叶,树叶快活地闪着早霞。解真让大乐把车开到后院,准备两把铁锨、一根钢钎、一把起钉锤、一把石子镐、一壶水,叫声大乐,今天又要辛苦他了。大乐高兴地说只要让他出力,案子就有突破,再苦再累都值得。解真笑着说,不怕辛苦就好。
牛大乐转身走了。她去办公室背上她的文件袋、相机、放大镜、化学药品等器皿,过了后院,见牛大乐开出的新北京212车停在路边。她开门上车,说:“去老坟地。”
牛大乐看她一眼,心里不甚高兴:难怪说今天要我辛苦。
她推他一把说自己开车,让他省点劲待会儿用。大乐知道她在拿自己开心,愿意让她再推几下,想让位又不想让位。解真岂不知他的一点小聪明,像哄小孩一般,用她柔软的手,轻拍他脸蛋说不听她安排,今后就不与他合作。牛大乐推开车门下去,坐在副驾驭位子。
解真把车开到老坟地訾克坟头,大乐先下车,他看看周围,又看看訾克的坟,说不错,今天是好差使。解真问他哪个是訾克的坟?大乐笑起来,看着訾克坟前的红松牌子,感到自尊心受到伤害,指着冉再来的牌子问:“你该不会说那是訾克的坟吧?”
解真笑而不答,取出照相机,站在不同角度取像,取景,对两块牌子取了特写镜头。阳光正好,空气特别清新,远处坟头上的乌鸦引长脖子叫几声,坟边树上的乌鸦飞去与它们做伴。两只戴胜展开五颜六色的头冠和翅膀在坟头间追逐,几百亩地的坟场寂静而安详。解真问他要不要看看其它坟头?大乐说让他参观阴间建筑?解真说研究哪座坟是訾克的。
大乐心想解真在教他破案经验,随着她在坟间转悠,看了很多坟头的牌子,虽然也有用片石、卵石埋起牌子的,但在牌子周围长满了苦豆子,甘草、秉草、其它杂草。他们又回到插着訾克牌子的坟边,大乐说那就是訾克的坟。解真指着插有冉再来牌子的坟要他挖,问他挖过坟没有?他说没有,有什么讲究?解真说他们在是盗墓,尽量挖个小洞进去,不影响墓中人的休息,悄悄地取出一节骨头、头发就可以了。大乐请教她从哪儿挖进去?她说不必太远,她在坟的西北角半米地方用脚点了一下说那地方是头,有些不太礼貌。解真把车子倒出去停在树林里,向大乐解释,为防止让人看见真以为他们是盗墓的。
让牛大乐干气力活是不屈才的,十多分钟就挖到了棺材。解真问墓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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