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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圈子里找不到意中人,找不到可以寄托的人。她背着沉重的荣誉、名誉、财产的负担,并过于重视精神的寄托。在美学中她推崇柏拉图,寻找着或者是实践看精神爱情,却去研究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在肉体上压抑自己,把性的能量异化,把对性,对男人的渴望转向对个体哲学、心理学的研究,转向对语言的研究,转向音乐和绘画,来平衡自己。
谢洪明去世后,她搂着谢琳娜睡觉,曾经希望她是个男孩,经常回到和丈夫*的情景中。谢琳娜是个男孩,*她的乳汁,既又与丈夫*的畅快,又能感到做母亲超我的伟大精神。现在这个男孩在自己身边,长成强壮的小伙子,她开始对柏拉图美学理论进行批判,重新认识俄狄浦斯情结,那不是个理论问题,是个实践问题。在绝大数情况下使男孩产生恋母倾向,不表现对母亲的性要求,性的异化,使母子之爱向性关系以外的深层次发展。大雨不是她亲生儿子,她不愿意为适应中国传统道德欺骗自己,他们之间是假设的俄狄浦斯情结。性的问题不应依附于社会关系;她承认对他的爱不只是母爱,有深刻的情爱。她不和女儿争夺,绝没有那个意思。她决心把谢琳娜嫁给他,她的荣誉、名誉、财产的负担都消失了,她要的是一个男人,有责任心的男人,应当给一个爱他的女人应有的爱。
那是什么样的爱呢?她用萨特的偶然爱情与必然爱情说明她对他的爱情。女儿与他之间的爱情是必然爱情,她与他的爱情是偶然爱情。她又认为她与他之间的爱情是必然的,女儿与他的爱情也是必然的。必然并不都是唯一,偶然与必然存在着选择和时间阶段的共存,她陷入了两难当中。最终她推理是女儿与大雨是必然爱情,她与大雨是偶然爱情。
现在谢琳娜捣蛋鬼不在家,客观上为她的偶然爱情提供了条件。
不管他心中如何单一,在她心里,她既给他母爱,又给他忠诚的情爱,还给他一个老师的师生情怀。谢琳娜走后,她早晨早早地把他叫起来,看着他练拳脚功夫,练枪法、刀术、跳坑、马术、投篮。他必须得练两个小时,然后让他去洗澡,她准备早餐。吃过早餐,训练一会儿阳阳和花花,在橡树下边教他一个半小时俄语,一个小时法语。中间和午饭前各休息一段时间,一起唱歌,拉手风琴、弹钢琴、跳舞,然后她去做午饭,他训练阳阳、花花。午休在丽达卧室。下午北京时间三点五十分准时起床,洗了脸她给他讲解古代汉语或者各自阅读古典文学,诗词歌赋,两小时。中间休息半小时,下象棋半小时。然后他做暑假作业,她阅读文稿。晚饭后他们到河滩里散步,牵上阳阳、花花,教它们扑捉旱獭、老鼠和鱼。有时候中午不休息,带上阳阳、花花到多尔布津河的深水湾里游泳,教阳阳、花花水中游戏,或者在草丛中捉扑小动物。
她和儿子亲密无间,他觉得比与谢琳娜在一起还要自由。丽达身条极美,一直保持着冰上体操运动员的形态,她一直参加每年的冰上运动比赛。他们在水中相互嬉戏,他心中要不是她是妈的概念,早就失去庄重当情人亲近,即使有这个概念他也极为开心。两只豹子现在有黑狸大,平时表现的那种威严和冷峻,在他俩的嬉戏中,在水里的相互斗打中,与人同样开开心心。捉到一条鱼,丽达从它们嘴里夺去,它们把丽达往水里扑,他去捉阳阳的腿,花花咬住他的脚。扑、咬都非常轻。但是上岸以后,它俩又严肃起来。他说:“妈,谢琳娜不会想到阳阳、花花进步这么快。”
晚饭后他们有时也在水里嬉戏,那经常是阳阳、花花引起的。见到水中有鱼,就蹿进去扑捉,引得他俩也扑入水中,有时连衣服也不脱,有时放浪形骸,儿子穿一条宽裤头,妈妈穿一条三角裤头。玩够了,回到家里,用清水冲冲身子。多数时候各冲各的,有时候相互冲澡。丽达常常连胸罩也脱去,母子俩赤诚相见,来得自自然然。他对妈说谢琳娜在还要开心。妈笑着问他,和妈玩得还不开心?他说开心!他在她脸上亲一下,带着响声。丽达满意地说:“谢琳娜在海滨玩得更快活。”
他说:“哪倒不见得,只有这片天地是咱们的,哪儿也没有这儿开心,和豹子争鱼吃,谁有这样快活?”
母亲说:“现在还是咱娘儿俩最快活。”
丽达回到卧室穿上睡衣,他从自己卧室穿上睡衣,拿上作业本到她卧室,开始晚上的复习。经过她检查,他当天学习合格了,她便介绍西方一些思想家们的著作精髓,或者向他讲述她爷爷、谢洪明在苏联的故事。夜十二点休息,或者他回自己卧室,或者她把他留下母子睡在一起。只是在星期六下午和星期天才对他放松,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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