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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招出。
此事,牵连甚广,萧昂震怒下,慈宁宫宫人一个不留,悄悄处死。
刺杀皇上一案告破,而刺杀季宝珠一案,皇上亲审。
乾清宫
陈皇后跪在丹犀下,萧昂坐在龙书案后,季宝珠在侧旁搭了个椅子。
萧昂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讲”。
陈皇后嘴角飘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毫无畏惧道:“臣妾不在宫中,说臣妾宫人刺杀季贵妃,实属可笑”。
萧昂冷冷的眼神飘过她的头顶,道:“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岂是只犯了这重罪,你敢说舒贵妃失子不是你指使人干的,朕防范甚严,却也让你钻了空子,朕早该处置你,之所以不处置你,是朕念在结发之情,可朕没想到你越来越猖狂”。
陈皇后听话已说到此,皇上连舒贵妃的事都知道了,也不在强辩,知道强辩皇上也不会信,就不出声了。
萧昂痛心地道:“朕当你是明理而温和的女子,你却令朕大失所望”。
听说,陈皇后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怨恨和绝望,道:“是谁把臣妾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不是皇上吗?臣妾十五岁封妃,皇上这些年可曾好好看过臣妾,臣妾在皇上心中可有一分位置,臣妾也想明理,也想温和,可皇上你给过臣妾机会吗?给过臣妾爱你的机会吗?你无视臣妾的存在,视臣妾为没有感情,可利用的摆设,臣妾累了,不想演下去,要杀要刮,都随了皇上的心”。
说完,陈皇后像泄了气,瞬间瘫软无力。
萧昂道:“你早就该知道皇后位置不是容易坐的”。
萧昂目光不在像才那么尖锐,低沉地道:“可不管怎样,你都不该害人,尤其害无辜的人,害朕的孩子,这是朕所最不能容的”。
季宝珠看瘫软在地的陈皇后,有几分怜悯和同情。
次日,萧昂便下旨废后,网开一面,只将陈皇后降为贵人。
刺杀季宝珠一案就算了结,可刺杀皇上却没那么容易就过去,此案牵连甚广,甚至牵连到朝中大臣,萧昂借机发难,吴太后娘家无一幸免,萧昂斩杀吴太后家族数人,余者充军,家眷没入宫为奴。
这就苦了淑妃,娘家被抄,父母亲落难,虽皇上对她没做处置,可淑妃心境可想而知。
季宝珠得了信,担心淑妃,就带着春财去玉清宫。
待见到淑妃第一眼就吓了一跳,短短几日,淑妃便如得了场重病,似垂老之人缟枯,眼神呆滞,没一点神采,季宝珠一看便知,淑妃万念俱灰。
季宝珠握住她像块冰一样的手,不知要怎样安慰她,淑妃空洞的声儿在清冷的大殿中回荡,“我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她们何曾听我劝,如今落得这般下场”。
季宝珠知道她心中死一般的难过,道:“如今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姐姐还年轻,日子总有过下去”。
“我活着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季宝珠不禁倒抽口凉气,淑妃的眼神她不敢看,那是何等的绝望。
季宝珠知道接下来,萧昂近臣会奏本免了淑妃妃位,毕竟皇上身旁不能留个罪臣之女,危机皇上性命。
萧昂不一定会拿淑妃怎样,可一个冷落,这漫漫枯寂生活何时是个头,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靠什么支撑。
季宝珠道:“好歹活着,姐姐往开了想”。
季宝珠知道自己的安慰何等虚弱,对淑妃来讲,生比死还需要勇气。
季宝珠走时,悄悄嘱咐淑妃贴身宫女冬雪道:“勤开导娘娘,若有事速去找我”。
冬雪含泪拜谢道:“奴婢知道,只是娘娘怕谁的话也听不进”。
季宝珠默默往回走,春财看娘娘心思重,也不多言。
唇亡齿寒,季宝珠看见淑妃的下场,曾几时自己险些同她一样,罪臣之女,在这宫里日子难过,何况淑妃孤身一人,又无子嗣,可怎么熬剩下的几十年。
春财叹息一声道:“淑妃娘娘平素善事做了不少,老天不该这样,像皇后做恶不少,好歹还有大公主,虽不养在身边可总是至亲骨血,有点寄托”。
季宝珠心念一动,陈皇后获罪,虽只降了贵人,然宫妃获罪自己不能养育子女,大公主如今失去母亲照管,何不奏请皇上让淑妃照顾大公主,一来淑妃有个伴,可略解忧愁,二来,大公主有个人照顾,即便大公主几年后出嫁,暂时陪伴淑妃度过这段日子也好,有些感情,即便出嫁了,也能回来看望她。
季宝珠打定主意,决定一试。
季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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