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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因此,这宫中逢高踩低,跟红顶白的惯用手段就都使了出来。
跟着这落魄的主子还不如另寻门路,攀上正得宠的妃子,也好作威作福。
这后宫里,心里都有个小九九,如今最得宠的要数季嫔娘娘,是以季宝珠所到处,奴才们巴结逢迎,这季宝珠也见怪不怪,这种风气,古代和近代都如此,心易变,没几个靠得住的,季宝珠如今能信得过只芳春一,荣宽据她观察应该比较单纯些,可搭上水桃,一门心思就扑水桃身上,本就笨笨的,更加一根筋。
季宝珠问:“主子屋里吗?”
那宫女忙道:“寝殿,只是……”。
季宝珠侧头看她一眼,听她可是,那宫女接着道:“可是早起贵妃娘娘不让梳洗,娘娘看了有个精神准备”。
这季宝珠也能料到,就由那宫女带路,进去东稍间。
一进门,季宝珠就暗自皱起眉头,只见舒贵妃披散头发,坐妆台前矮凳上,一动不动。
那宫女紧走几步上前道:“娘娘,季嫔主子来看您来了”。
舒贵妃还是没动,身子也没转过来。
季宝珠敛身道:“嫔妾参见贵妃娘娘”。
舒贵妃方动了动,慢慢转身,季宝珠心一惊。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呆呆的没有喜怒,全然不似从前那艳动后宫,高傲色绝,无可比的舒贵妃。
季宝珠直起身柔声道:“姐姐,妹妹来看您来了”。
舒贵妃唇角一丝惨淡的笑,道:“妹妹坐吧,是来看本宫笑话?”
宫女搬来椅子,季宝珠亦笑笑,坐离她不远的椅子上,道:“妹妹与姐姐一样,生死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舒贵妃有几分不是滋味,阳光照耀她脸上,更加苍白,没有血色,苦涩地道:“怎么比得了妹妹,妹妹现正得宠,已是凋零之”。
宫女端上茶水,季宝珠接过,抿了口茶水,道:“姐姐也曾风光过,回头看看,可还算得了什么?”
舒贵妃听她的话,心里舒坦点,道:“倒是宁愿最风光时死去,让皇上能深深记得”。
季宝珠看她痴迷目光,心为之感叹,都到这份上,还想着皇上那微薄的宠爱。
“妹妹说是吗?”
季宝珠听她问,答道:“妹妹不这么想,生命是父母给的,总得给父母个交代,是好是歹,都得活下去,自己命不足惜,可不能让亲痛苦”。
提到父母,舒贵妃似有所触动。
季宝珠呆了不大功夫,就告辞出来了。
走出锦华宫宫门,芳春道:“奴婢瞧着怪可怜的,那眼神像活死一样”。
季宝珠道:“哀莫大于心死”。
不过,季宝珠有点纳闷,萧昂昨晚不是来过,舒贵妃该打起点精神才是。
她不知道,萧昂从熙和宫出来,就被乾清宫的太监半路劫走了。
前朝有要事,文武大臣要面见皇上。
慈宁宫
吴太后半倚着榻上,同椅子上坐的永王聊着闲磕,太后道:“老十三,的婚事自己是怎么想的,说来哀家听听”。
永王萧曌正了正身子,坐得更加笔直,道:“儿臣暂不想娶妻,儿臣常年外,难顾家小,还是不连累旁”。
太后摇摇头,似不信,道:“真像说的,哀家觉得是还忘不了当年……”。
萧曌截住话头,道:“非像太后所想,那事都过去十多年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太后道:“季嫔见过的,怎么总有个感觉,季嫔说不出哪里像她,也许老了,多想”。
萧曌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道:“太后所言不假,儿臣也觉得像”。
太后悠悠怅然道:“不知皇上可曾这么认为”。
萧曌眼前浮现出那日舟中情景,涩着声儿道:“也许有同感吧”。
太后闭了下眼睛,睁开,目光浑浊了,声音也显苍老,道:“这一晃数十年就过去了,大皇子,二皇子都走了十几年了,还有。。。。。。哎!还提这个做什么,也回不来了,当年,好恨……”,说着,太后声儿有点苍凉。
萧曌低下头,想起很多年前……。
许久,萧曌从慈宁宫出来,大步穿过上林苑,行至太液池边,朝池水看了眼,脚步稍顿,稍事犹豫,就调转头,朝那片荷花池走去。
正午阳光驱散严冬的寒意,池上水雾散尽,静静的,没一丝波动。
萧曌站岸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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