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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耸耸肩,改为轻搂着我,无疑是击破君敖的话,宣示着所有权。
君敖轻笑,走之前给了我一个无尽遐想的眼神:“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宾客也纷纷离席,顷刻间整个灵堂变得空荡。
我无力的靠在靳关柏坚实的怀中,扯开一抹难看的笑容:“我又给你惹了个大麻烦。”
也许那些人会建立同盟讨伐靳关柏也不一定。
靳关柏又回到了那个以前我认识的玩世不恭,他轻触着我皱着的眉:“我乐意。”
角落里有个女人呆滞的看着这一切,脸上有着不置信,最后深睨了幕兮君离开。
君敖淡淡的摸着脸上的疤痕,凝望着无眠的黑夜,尽管已经冷却但依然灼痛,那个女人没有心,右脚缓缓压下油门,旋转着方向盘,以150码的速度穿梭于黑暗丛林,最后停在另一片府邸。
灯火通明的普照,宣告着等人来访,君敖睨眼看向二楼还泛着白光的主屋,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宇少。”君敖皱眉,凝视着靠在玻璃窗前拿着燃尽半跟烟的男人,男人并没有回头,端详着远方。
烟依旧燃着,他却没吸一口,直到燃尽,烟灰洒落在他的手上,他有了动静,凝视手中片刻,优雅的拿起纸巾轻擦。
“事情怎么样。”男人品尝着已经冷去的咖啡,却依然芳香,以眼神以示君敖坐下说话。
“一切如你所料。”君敖看着男人嘴角勾起的一抹浅笑很是疑惑,“按照你说的以进为退引她注意,她没有怀疑,让我离开。”
“你做的很好。”
“我有机会杀了她。”君敖一字一句的说道,想看男人的反应,她销毁了他们在意大利的军火,还有各港口的分点和几百条人命,他却交代不能动她分毫,不像他的作风。
尽管他自己也恨了她两年,恨不得把她抽丝剥茧,但真正看到她的瞬间却下不了手。
男人的神情暴戾而阴冷,终于直视君敖:“我说过不准动她,你可以走了。”
君敖并不惧怕,试探性的问:“因为她是阙的女人,就这样放过她。”
男人不动声色的吐出冰冷的话语:“我会亲自处理,你先回意大利。”
杯里波涛涌起的咖啡因怒气泛白的手,激起层层漩涡。
君敖装作没看见转头离开,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有些沉闷,他们追查了两年,她却安谧一直呆在他身边,君敖不懂她。
但那个女人的魅力真的无人能挡,连里面冷血无情的男人好似对她存在着某些情愫。
江昱枫在君敖离开后进入房间,碎了的咖啡杯爬满地毯,上面还流淌着褐色液体,纯手工的地毯和明宣德年间的青花瓷杯就这样毁了。
江昱枫神色凝重盯着如狂狮般的男人:“老大,出纰漏了吗?”
幕兮君怀疑君敖了,那么他不会活着回来,既然回来了,那么对老大说了什么,让他如此狂怒,江昱枫不断的猜疑着。
不错,这个男人就是华逸凡,是主宰着整个欧美黑手党的宇少,君家不过是他势力的一部分。
室内安静了很久,江昱枫大气不敢踹,一直站在原地,等待着华逸凡恢复理智。
很久很久之后,华逸凡终于抬眼,面色依然铁青:“你说那个女人呆在我身边有什么目的,还是说她一直是靳关柏的人?”
江昱枫终于松了口气,只要不怀疑君家,就不会查到他们头上,那么她和老大之间不会有怨恨,可事情能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老大虽然只是淡淡的交代让其他人别插手,但他知道他在害怕,害怕幕兮君仇恨他。
虽不是他亲口下的命令,却是他们的人做的,怎么都撇不开关系。
当君家来人禀告已经找到那个出卖他们的女人,询问是要直接干掉她,还是带回来的时候,他们才知是幕兮君。
医院的那场爆炸是君家为了警告她做的,江昱枫当时震惊的说不出话,她竟是君老头说的得力助手,却又是一个狠绝的女人。
当年她那么做,也许只是和君家单纯的结仇,并无其他吧。
江昱枫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不是,我认识的她很爱你,她找上靳关柏便是想为她父母报仇,所以她是认识阙,不知道你,可以说明她没有目的。”
“昱枫,你能相信自己说的话?”华逸凡冷哼一声,冷冽的从抽屉了扔出一份资料,说的咬牙切齿,“她手上的资料足够毁了我们百分之30的地盘,她也并非不认识我,相反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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